“高珏,你我以前是有恩怨,但那些都是过去了,而且,我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想,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应该不会总记得这些小事吧。”
这句话是曾福水事先就想好的,虽说这次是互相利用,他希望高珏能够帮他干掉吕迪,但多少还是对高珏有些不放心,担心高珏仍然记得以前的事情。
“老实说,我很恶心你这个人,同时也很可怜你。我这个人,一向是遇强不屈,欺强而不凌弱。你现在在我的眼中,无疑是一个弱者,所以我不稀罕欺负你。正如你所说,你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再和你一般见识,就显得我心胸狭隘了。曾福水,我想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吧,一定是有什么事想要和我说,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高珏淡淡地说道。
“我知道你和吕迪之间的过节,所以我才把那些东西送到你那里去。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怀疑,我父亲的死,和吕迪有关!我父亲,十有就是被吕迪给逼死的。我想让吕迪死,但我又没有那个本事,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曾福水说道。这话并不完全属实,他的目的是让高珏与吕迪斗一个两败俱伤,但在高珏的面前,他也不至于傻乎乎的,把自己的真实目的也给说出来。
“你说你父亲是被吕迪给逼死的,你有什么依据?”高珏问道。
“我父亲死的那天晚上,他本来都医院来看我,可后来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吕迪打给他的。我并没有听到电话的内容。但我父亲和我说。是吕迪打来的电话,找他有要紧的事情商量。还嘱咐我,让我好好休息,没有想到,他这一走,就走上了不归路。我父亲根本没走自杀的打算,而且这桩案子,哪怕查到最后。我父亲也绝不会是死刑,他没有理由自杀。因此,我认定我父亲的死,绝对是和吕迪有关系。”曾福水肯定地说道。
“你可要知道,你父亲的死,已经被定义为自杀,你现在说,是吕迪逼死他,但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说是自己的揣测。单凭这个,想要扳倒吕迪。绝不可能。另外,你送到文化局的那些东西,由于时间太久,也不可能被充作十足的证据。那些东西,我已经送到了市纪委,经过认证,根本不够作为证据。你如果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些东西远远不够。”高珏说道。
他这么说,无非是在试探曾福水,想要看看,曾福水手里,到底还有些什么管用的东西。
“我手里的有的东西,只有这些了。其实我知道,我家里有的东西,并不止这些,但那些有用的东西,都已经被吕迪拿走,就我给你的那些,还是我父亲存在别处的,吕迪并不知道。我也知道,这点东西,如果我父亲拿出来,或许管用,但若是别人拿出来,或许份量就要轻上许多。”曾福水郑重地说道。
“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吧。曾福水,你要知道,我相信你没有用,一切都要纪委相信你。吕迪是组织部部长,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奈何不了他。如果你今天找我,没有别的什么要说的话,那你就下车吧。”高珏冷冷地说道。当然,他这话的意思,仍是试探。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去看曾福水,只是目视前方。
曾福水也知道,自己要是不拿出来点诚意来,高珏不会和他合作。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两个人之间,身份已经颠倒,当年的曾福水,起码要比高珏高出一个层次来,可今天的曾福水,却是要仰视高珏。短短几年,两个人之间的地位,有这么大的变化,这是曾福水在见到高珏的那天起,根本就没有想到的。
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在他心中,吕迪想要干掉他,可以想象,就凭现在的他,吕迪捏死他,就和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高珏!我……我的手里,还有一样东西,也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和我送给你的那些东西,放在一起。这件东西,一定有用,而且,还会很管用!”曾福水咬了咬牙,肯定地说道。
“哦?”高珏听了这话,不禁心中一喜,他的脸上,仍旧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淡淡地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在哪?”
“高珏,这件东西,已经算是我的所有。虽然这件东西,到底有多大的用处,我不敢保证,但是,只要拿出来,绝对会掀起不小的风浪。你必须要保护我!”曾福水又咬着牙说道。
“好,如果真的有用,我会想法设法的保护你的。”高珏肯定地说道。
高珏的话,可信度到底有多少,曾福水也没法确定。但此刻的他,已如同惊弓之鸟,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相信高珏。曾福水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东西,让我存在九华街那里的一所房子里,这个地方很隐秘,没有人知道。咱们两个现在就过去,我把东西给你。”
曾福水倒是痛快,高珏却没有马上答应,略微犹豫一下。
见到高珏不放声,曾福水还以为高珏是不信任他,连忙说道:“高珏,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不会还不相信我吧!”
高珏刚刚也是故作姿态,如果自己答应的太快,反而会让人起疑。他转过头瞧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曾福水,冷漠地说道:“我很好奇,你身上怎么穿的这身行头,你这肚子上是怎么了,这是血吧。”
“不瞒你说,吕迪似乎知道了我把东西给了你,所以派人来杀我。昨晚晚上,他的人就突然闯到我家,对我下手,好在我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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