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徐骁破口大骂,飞鸟从书柜旁探出半个脑袋,眼神里没有一丝畏惧,毫无抑扬顿挫的音调像设定好音频程序的机器玩偶。“嗨─你回来了。”
“嗨你个头!不是说好今天搬出去吗!趁我不在家你这只死鸟到底在搞什麽!”踩在不知从何处多出来的杂物上,徐骁没好气地指著被蹂躏得不像话的屋子大骂。
“只是多了几面书柜而已。”坐在地上继续往书柜里摆放书籍,飞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靠,你还想搬什麽进来!我有答应让你把这些大家夥堵在屋子中间吗?!”早上离开时还是一居室的屋子此时被三面书柜从中间横向分隔成两间,除了桌子被挪到了空间较小的里侧,其他诸如沙发、电视和床都在原来的位置。
“我觉得这个比帘子更适合当隔断。”
好似完全忘了昨晚的允诺,见飞鸟大有长期住下去的打算,徐骁哪能让这个怪物在自己的住处为所欲为。“别开玩笑了!我不同意!”
“这个布局是我认真思考过的。”对徐骁的呵斥充耳未闻,活在自己世界里的飞鸟仍在讲解著他的规划,“你还是睡这边,窗户和沙发都留给你,我只占从墙到这的地方。”话落飞鸟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身後被分隔出来只能放下一张桌子宽度的空间。
“不行!少给我装可怜!”徐骁居高临下瞪著仰起头的飞鸟,没有半分商量余地。
“我很安静,不会给你添麻烦。”
越看飞鸟扬起头的姿势越怪异,那种感觉就像被生生折断了脖颈似的,“是啊!你安静的像鬼一样!我可受不了每天和鬼住一起!”
“那是你一厢情愿,我不是鬼。”
“切”了一声,徐骁又指了指邋遢的地面,“还有我更不想每天像住在垃圾堆里一样!”
“我可以学著收拾,可以给我一周……”
别又惦记著玩拖延战术,徐骁撇著嘴巴,摇了摇手指,“我一天都不想……”
“你这样固执、死脑筋是没办法破好案的。”
恳请失败後,又开始进行人身攻击,徐骁早料到飞鸟会来这一套,双手抱胸地冷笑道:“破不了案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看吧,最近一定发生棘手的案子了,脾气这麽不好是很难破吗?”
少来这一套虚情假意的关心,徐骁端著肩膀白了飞鸟一眼。“我是看到你才脾气不好!”
“我可以帮你分析案情,找出凶手。”
见飞鸟始终保持著扬起头颅的怪异姿势,徐骁忍不住弯下腰,像观察外星生物似的盯著他白皙的面孔,毫不客气地给出答案,“你只要别再祸害我家,从这里搬出去就万事大吉。”
向後仰起的脖颈仍一动不动,可飞鸟的眼珠却追逐著徐骁在眼眶里动起来。“这个可能要过一段时间,希望你能忍耐一下。”
“忍、耐。”这个时候居然还敢恬不知耻地和自己说出这个字眼,徐骁暗自运了口气,以几乎撞上飞鸟鼻尖的距离咬牙切齿道:“你阴魂不散地跟著我,凭什麽让我忍耐。”
完全不会对这种努一努嘴就能亲到对方的距离产生任何不适,飞鸟安静地与徐骁对视了片刻後,扯了扯嘴角的肌肉。“总之我会在睡前把家里收拾干净的。”
就在徐骁准备大发雷霆时,忽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看了看墙上的电子表,飞鸟起身推开徐骁。“晚饭来了。”
“哈啊?”
回首望著一脸莫名其妙的徐骁,飞鸟再度扯了扯唇角解释。“为了庆祝我们同居,我订了披萨。”
“……”
见怪家夥开门、收货、付钱,而後再把装著披萨、烤翅、沙拉的盒子一一放到茶几上,跟著他又转身回到门口,和另一批送货的人说了些话,再度回到房间时手上已然多了一打啤酒。
“还有你爱喝的酒。”
打量了数眼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体贴的家夥,徐骁按捺不住好奇,拿起一厅罐装啤酒。果不其然上面绿色的logo是自己喜欢的牌子,十分不解这家夥怎麽知道自己爱喝什麽,他们在一起只吃过两次饭而已,而仅有的那两次他还滴酒未沾。
香气弥漫的房间,想让肚子不叫有些困难,看飞鸟小媳妇似的把装著食物的盒子打开推到自己面前,徐骁暂且压下刚才的怒火,坐在沙发里像大王一般,左手举著啤酒,右手捏著披萨,尽情享受味蕾带来的愉悦与满足感。
飞鸟虽然不会说,但一会儿给大王送沙拉,一会儿又献鸡翅,让徐骁觉得心情舒畅多了。如果这家夥真打算改头换面、保持干净,还是可以考虑再宽限他几天。
直到吃完整盒鸡翅,徐骁才发现飞鸟还一个没吃,不过看他一直啃披萨的样子,似乎对这个没有兴趣。舔了舔手指,吃得半饱的徐骁翘起二郎腿,一边喝酒一边若有所思地问道:“我y挺有兴趣,知不知道关於这方面的网站,或者卖衣服的店铺。”
“新案件和这有关?”咀嚼披萨的嘴倏地停下来,和案件比起来眼前的食物仿佛都变得不重要了。
写小说的人联想力总是过於丰富,虽然他猜的没错,可徐骁并不打算告诉他。“你只要告诉我知不知道就可以了。”
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披萨,飞鸟好像认定了徐骁的问题和新案件有关,於是整个人都变得鲜活起来,不再死气沈沈。“能说的具体一些吗?cos什麽?”
“这个……”转了转手里的罐装啤酒,徐骁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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