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都尽量带着温和的面具,但是他动真格那真是很恐怖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张默然也不管一直在车外喊的张建伟,仿佛没听见,关门,启动,踩油门一气呵成,一路飞驰到家。
一把拖着丁向北进了房间,摔倒床上,“砰!”“啪!”关上房门落了锁。
“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丁向北见张默然一脸平静的站在窗前盯着他平静的说着,张默然越是这样平静,丁向北越是害怕。
“你想干嘛?”丁向北的语气里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
“这么说,要我动手喽”说完就上前抓住丁向北的脚一把拖下,动手脱他的裤子。
丁向北本能的反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和张默然扭打起来,不管不顾的奋力向张默然动手。扭打中不知道丁向北顺手抓了什么在张默然头上打了一下。
“我对你太好了是吧!丁向北。”张默然被打中头部,停下来伸手一摸,看有血迹,但不多,看向丁向北的眼神仿佛像要活吞他似的,让丁向北害怕的向后退了又退。但还当他有所准备张默然就瞬间上前一把扭住他的衣领,用力的扇了他一耳刮子。丁向北感觉耳朵嗡的一下,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丁向北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赤身luǒ_tǐ的趴在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上好像还拴着铁链。动了动双手松不开,有些害怕的想抬起身。
“醒了,那我们继续吧。”皮带抽拉的声音,丁向北听着害怕得抖了一下,使劲的扭头往后看,却瞟到张默然在脱衣服。
“你干嘛?放开我!”丁向北以为张默然准备用皮带抽他,使劲的扭动身体。可事实是一双冰冷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一副火热的身体附上。
“住手!你给我住手!快住手!”丁向北感觉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么住手?这种事情,怎么好独自一人享受,我会让你舒服的,放松些!”
丁向北感觉时间很漫长,喉咙也很干疼,全身一点力气都没,酸疼的很,思绪有些游离,感觉什么都不是很真实,但却断断续续的听到背后人趴在他身上哭泣的像个孩子,听到张默然带着哭腔轻声问他“当初是你带我回家的啊!当初是你啊!向北!向北!别丢下我,你们都想丢下我,都不问问我的意思。向北,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向北!”
丁向北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张默然那种悲伤绝望的心情传染了,想起从小到大的各种委屈和无力,浑身脱力的趴在那哭泣着,像是要所以的委屈和不满宣泄出来,最后不知道怎么着就和张默然吻到了一起。
丁向北不知道这三天怎么过的浑浑噩噩,努力的让自己忘记这三天经历的事情,这让他感觉太羞愧了。虽然张默然没有像第一次一样用强,却是以一种很温柔的形式。这让他无法忍受,难倒他也不正常了吗?居然会在他的撩拨下产生那样的感觉,最后还!这让他实在无法接受。
张默然虽然以前没有和男人做过,但对女人的经验却非常丰富的,加上和向北好后,看书看碟片恶补过,应付丁向北这种纯的像白纸样的小绵羊还是绰绰有余的,丁向北实在不能那么怪自己的。
丁向北身上的伤不重,看似很恐怖,其实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张默然从小由于出身问题经常被欺负后来被欺负的多了也就练就了一身打架的好功夫,打架一人对付四五人绝对不在话下,后来还经过专门训练练过散打,对付丁向北这样从小都是乖宝宝的孩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张默然和丁向北打架,张默然都是让着他,顾着他的,只是让他吃点苦头,挫挫锐气,不敢真的对丁向北怎么样,他也狠不下心啊!张默然是真的把丁向北放心里。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脆弱展示在丁向北面前趴在他身上哭得像孩子。
丁向北发现自己的右脚腕上居然拴着一条细的金链子,上面还挂着个很小的方形长命锁,看颜色有些年头了,好像是小孩挂脖子上的。张默然告诉丁向北,这是他从小戴的,是他生母给他打的,本来是给他栓链子的,但是想想走路不方便,声音也难听,就把这链子拴他脚上,要他时刻记住张默然是谁,他是谁,俩人是关系是什么。
在床上躺了两三天(那三天除外)实在受不了了,忍着身体不适下床要求张默然放他出门上补习班,丁向北这次是彻底妥协了,但是对上大学的渴望让他一点都不敢浪费时间。但张默然显然没那么好说话,丁向北实在是没法在家待着,看着离中考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焦躁,实在没法丁向北只好求张默然放他出门读书,还写保证书,发誓,以后一点乖乖听话不乱跑,安安分分的跟着张默然过日子。
丁向北终于在阔别补习班一个星期后继续上学了。
“向北,你病好了啊?”丁向北一进教室就有人陆陆续续的问他。丁向北才知道,张默然并不是真的不让他出家门,只是吓吓他,会替他身体的担心,原来早帮他请好假了。
“嗯!谢谢大家关心啊!”
“向北,这是你没来时的课堂笔记,给!”
“谢谢啊!陈慕!”
“谢什么啊!你哥托我的,我可不敢居功。”
“还是想谢谢你!”
“想谢啊!这样好了,你请我吃晚饭吧!”
“呃?请你吃晚饭啊!”
“就这样说定了啊!你请我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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