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的一声亲得响响得。然后迅速回到回身做好微笑着继续开车。
丁向北让这连串动作惊得脸刷得红了,直红到脖子根。“开,开车呢!”有些责怪,但更多的是丁向北他害羞了。
“本来我想着,直接停车提枪上马的。”张默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极其露骨的话。刚才丁向北擦嘴角的样子,特别是后面那下用手指抹嘴角的动作看得他热血沸腾,直冲上下两处。
“你,你这人,乱来你!”丁向北一听,刷的一下,这次不是脸红了,是白了,但仔细一想张默然这话,只是他想,还没做呢,才呐呐得责怪了一句张默然。
张默然见丁向北脸色,知道他心里还是放不开,不急,他有那个耐心,有得是时间,咱们慢慢耗。
“对了,你电话里说得你老师怎么了?”车厢太过沉闷,张默然便找了个话题出来。
“哦,对了,我跟你说,老师他得了肝癌,人瘦得不得了,脸色蜡黄蜡黄的,现在都躺床上不能动了。我想让老师来北京看病,即使医治不好,但起码圆了他的北大梦。”丁向北听张默然一问立马想起老师的事,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半天都没停下的意思。
张默然认真的听着,一大堆话里,张默然明白了具体意思:老师病了很严重,向北想把老师接北京来看病,但是钱不是很多,最后结论是:不管能不能医治,北京北大之行是肯定的。
休息了一晚,张默然就着手联系医院,丁向北则去了张默然学校附近的那间房屋整理下。老师他们来了和他们住肯定不大好,去住旅馆也不行,那不是多花钱吗,本来钱就缺的很。
晚上张默然回家和丁向北商量了下,本来想去丁向北常去的那间医院,而且杜主任大家都是熟识的好方便照顾下。可是最后还是选了北京肿瘤医院,权威点,不是说先前的那家医院不好,那也是非常出名的大医院,毕竟肿瘤这块,名气在那摆着呢!连夜给王刚打了电话,催他们快点过来。
五天后,老师他们来了,下午4点左右到的,一下火车丁向北和张默然就把老师带到中财旁边已经打扫干净的房子里,只能说是表哥张默然家的房子。晚上老师他们舍不得出去吃,说是浪费,所以丁向北带着师母去了菜市场买菜,晚上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便开始商量老师去医院检查的事情。晚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说先回学校,其实的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丁向北和张默然顺道买了早点来的老师这,一进门就见师母在厨房里煮粥。丁向北立马拿出买的早点,师母板着脸责怪了他一句乱花钱,但丁向北心里却暖暖的,如果不是真的关心你,替你设身处地的着想,才不会在乎你口袋里的钱用得值不值呢。
北京毕竟比南方冷的很,王老师又有病,出门时能保暖的都给老师穿上了,最后还不放心,把毛毯裹上了。
由于张默然事先找过关系,王老师一进医院就直接有经验丰富的副院长看症了,丁向北和张默然跟前跟后的忙活了一阵又是拍片又是化验的。最后慎重的告诉了他们,老师的病情被耽搁了,如果早两三个月来治疗的话根本不会那么严重,现在治疗虽然晚了些,但还没到晚期等死的地步。最后研究决定住院后进行调养支持治疗一周后才安排手术。王刚带的钱不多也就六七千,张默然和丁向北都知道他是多么不容易东拼西凑了那么点钱,全带北京来了,交了押金根本没剩多少了。张默然中午时出去一趟,回医院时,把一个厚厚的信封给了王刚,里面有三万。王刚知道自己现在急需钱,不收这钱实在是太矫情,太作了。现在张默然给他的三万简直是雪中送炭,但是心里又那么过意不去,眼睛发酸,想着病床的父亲,想着老家欠得那一屁股钱,看着眼前的那三万块钱,王刚只得收下。收了钱,不代表不还,读书人的骨气还是在的,立马去护士站讨要了笔和纸写了借条,签了名。
张默然拿着欠条出了医院大门就随手扔给了丁向北,丁向北也没说什么,他其实真的没想到张默然会为他做那么多,感动是有的,但脸皮薄,不知道说什么感谢他的话,只是呐呐的说了句谢谢,才小心的把欠头折好放到钱包里,一回家就放进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钥匙锁好。
作者有话要说:早些年,老辈子人的意识里,得癌症就是死定了的,哪里有得医。
☆、三十一
丁向北返校上课了,不能天天去医院了,只能寻着周末去医院看看老师。从老师住院到现在很快就一个星期了,安排是早上的手术,丁向北有课不能来,所以一直下午才抽出点时间匆匆去医院看了下老师。
肿瘤比较大,直径达15厘米,在手术中,医生切除了老师一半的肝脏,并对周围淋巴结进行了清扫。很幸运的是肿瘤没有明显转移,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老师毕竟是老年人了,所以术后住了差不多12天才出院。王刚在老师出院后第三天就回老家了,当初陪老师来北京看病,耽搁了学校开学的日子,虽然是请了假的,但老师不愿意,老师的原话是“我这半入土的老头子有什么好陪的,还不快点回去给学生们上课去,我耽搁的起,可学生们耽搁不起啊!”
丁向北倒是每个假期都来看老师。术后一个月老师又去了医院要做一次预防性介入治疗,老师在丁向北挽留下住了三个多月才回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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