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贪恋这尘世,他宁死也不去南帝那里受辱。
“不可能。”
焱潲冷冷的拒绝他的请求,想死,他偏偏不让,他倒要看看,北国第一储君有多大能耐。
“你若是自寻短见,我保你黄泉路上绝不孤独,我会让你所有的族人给你陪葬!”
所有的族人,陪葬……这无疑是刺痛了茛觿的心。想不到他变成灰了,也会牵连到族人,他就这么不堪吗。
第一卷近水楼台(章三)
“君茛觿,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茛觿听到这话,还没来的及疑惑,便是一阵强大的眩晕,将他卷入焱潲的怀中。原本他就站不住脚了,被这么一折腾,现在就只能依靠那可怜的力气撑住了。焱潲毫不客气,死死地将他抵在墙上,让他动弹不得。
“如果我说我要对你用强,你会如何?”焱潲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心里对于他的答案是猜了不少种。他会杀了他?废了他?将他做成人彘?把他带到北国去受折辱?还是说,会把他关在他的天牢里,永远也见不得天日?
不过那不可能,以他现在的境况,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想要从戒备森严,高手如云的尚书府对尚书大人下手,结果还不是他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你不会。”他蹙眉想要挣扎开他的怀抱,不过他越是挣扎,他抱的越紧。
这回答让焱潲有小小的失落,却让他兴趣大增。
“如果我真的做了呢?”
“那么……茛觿不会有任何怨言。”
不会有任何怨言,他就这么喜欢他折磨他。如果他不做些事情来实践,是不是太对不起他?
“君茛觿,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堂哥我就不能那你怎么样!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
“你我本不该……有的血缘又何必提起?在我的眼里,你只是,我的债主……”
“你说……”焱潲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绝肩头一沉,这个人就这么生生在他面前倒了下去,不偏不倚的落到了他的怀里。
他的心头一沉,本能抱住他。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晕过去了?是那个伤口么?焱潲撕开他肩头的衣服,查看伤口。伤口已经化脓,还在泛着血。尽管他伤他很深,可是才一天时间,伤口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君茛觿?喂,醒醒,你不要以为你装死我就会放过你。”
“君茛觿?睁眼看着我!”
没有回答。不管他怎么唤他,回答他的只有窗外不停的蝉鸣。
“阿千!阿千!”他打横抱起茛觿,冲向房门口,正巧碰上听到声音开门进来的阿千。
阿千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立即注意到了焱潲怀里的人。惨白的脸没有任何血色,白色的华服上脏乱不堪,脖颈上的锁链拥着他的脉搏,跳动十分微弱。
“少主,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突然就……”
“阿千知道了,少主你别慌,这就去找大夫。”阿千从焱潲的手中接过茛觿,即刻消失在了焱潲的院子里。
他慌?胡说八道,君茛觿变成这样他最高兴了,又怎么会慌?他就算身体腐烂命丧黄泉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阿千最近说话是越来越不检点了啊,进说一下乱七八糟的话。
惨白的月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才第一天就弄成这样,这是要如何呢,还是说,他下手太重?该死!他才不要去管君茛觿那个混蛋,他赌气得甩上门,讲自己闷在被中间却也是,一夜无眠。
第一卷近水楼台(章四)
第二日清晨,焱潲破天荒的去上了早朝。可想不用上早朝是南帝特许他的,原本作为朝中尚书大臣是一定要去的。
焱潲的到往让在大殿外里等候的官员们都惊了一惊,纷纷前来招呼。
“这不是尚书大人么?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尚书大人可是好久都没有跨进宫门一步呢,今日来上朝还真是少见。”
不过对于这些没有共同话好说的人,焱潲一概置之不理。
“焱潲,你来了。”
焱潲顿住脚,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接着有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若醉,好久不见了?”焱潲正视面前这位清秀的少年,拍了拍他的手臂。
七若醉,南国将军,是继焱潲之后的第二个战神。曾经跟着焱潲立过不少的战功,南帝赞赏有加。
“难得你来一次宫中……我们怎么也是好几年的兄弟了,这几个月你连面都不露一下,仗也不打了,政事你也不理了,这几个月你倒是过的自在。”若醉嘟嘴抱怨,斜眼笑看焱潲。
“你也不赖嘛,多久没来看我了?”焱潲环过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道。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南帝五官端正,表面斯斯文文,背地里手段多了去了。都说南国出美男子,这话确实不假,殿中的男子们都是极品当道,去街上搜罗一片的,长的平平凡凡的是十分少见的。而焱潲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少爷,不及茛觿那般的自然青涩,也是妖媚至极。
“朕的尚书爱卿今日怎么来了?真是很少见呐?”南帝坐上龙椅,抬头便看见站在首排的焱潲,笑道。
“陛下玩笑了。”
早朝没有其他的大事要禀告,于是很快结束了。
他与若醉肩并肩荡悠走着,若醉则是在他身边,嘴巴动个不停,语速极快,焱潲刚听见开始,他就已经讲完了,真不愧是顶尖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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