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刚站起来,风子惜忽然觉得有些头晕,脚下一个踉跄,又坐了回去。
“怎么了?”张楚风有些担心,却也不是十分紧张,以为是风子惜有些醉了而已。
风子惜也以为是自己醉了,只不过有些奇怪自己的酒量怎么下降了,听到张楚风的询问,摆了摆手回道:
“没事,只是有点晕”
“不然先休息一会吧,这后面城镇多,晚些走也没关系”说着,便问小二要了间上房,带着风子惜上楼去了。
风子惜也觉得自己不适合在继续上路,借着张楚风的搀扶进了房间。
就在这上楼的一段时间里,风子惜的呼吸已经变得十分的沉重,面色微微泛着潮红。身体只能靠张楚风勉强支持着。
“早叫你不要喝这么烈的酒了”张楚风小心地把风子惜搀上床,帮他脱下鞋袜外衣,又盖好被子。
“好热”风子惜掀开身上的被子,嘴里呢喃着。
张楚风连忙把被子再盖了回去,看到风子惜的额头确实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心下不由得感到奇怪,拿起风子惜的手腕把了把脉,可他这个皮毛医术除了知道内气紊乱以外再无其他。
着急的张楚风想着要不就去叫个大夫来看看,便对风子惜说:
“子惜我去找个大夫来,你先忍忍”刚要起身,手腕又被风子惜拽了住。
风子惜就比张楚风明了得多,自己下身的肿胀已经清楚的告诉了他,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吃了什么催情的东西,想把事情弄明白可用现在这个意识已经混乱的头脑是不可能的了。
勉强听到张楚风说的话,风子惜不想让外人看到他这个样子,抬起手拽住了他,集中自己最后的一点注意力对他说:
“打盆。。凉水,我。。要沐浴”风子惜现在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洗凉水澡?你是不是嫌自己还不够舒服,要不我去弄碗醒酒汤?”
风子惜已经没力气在说话,只能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使劲的摇了摇头,拼命地用眼神坚持着。
“好,好,我去就是”张楚风也受不住他这么柔情似水(风子惜:?)的看着自己,便答应了下来,可也不敢真的让他洗冷水,就弄的温一些。
等他再次回到房间,风子惜早就被汗水浸湿了,神智已经完全混沌,凭着身体的本能在床上辗转呻吟。
这时候张楚风再也不会以为他是喝醉了这么简单,想下去找酒家算账又不是时候,跑过去试图叫醒风子惜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把他抱过去了。
掀开被子,正要拦腰抱起,眼角却瞄到一块不寻常的突起,张楚风猛然间想起了昨天的以为失败了的计划。难道是情人果?酒肉酒肉,难道是既要酒也要肉才行的?
张楚风既惊奇又兴奋,一种失而复得的雀跃从心底深处涌出,迅速填满他的整个空洞的大脑。
这时候还要什么凉水澡!!张楚风迅速行动起来,先去关好门窗,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还是李伯事先塞给他的,据说十分好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好用的,扯远了。
把药膏在床头放好,以便取用,接着三两下把自己tuō_guāng,,轻装上阵,跳上床放下账帘,张楚风便准备开始享用他的大餐了。
张楚风由于是头一回上男人床,不敢太冒然,想着李伯教给他的步骤一点一点来。
先慢慢的退下风子惜的衣衫,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白皙的身体,轻轻摸一下,触感细腻光滑。
也许是感觉到别人的触摸,风子惜不自主的低咛一声,身体本能的向着张楚风靠近,抬起手摸索着爬上了张楚风的肩。
早在那一声暗哑的呻吟声时,张楚风的好兄弟就已经昂首挺胸,不断的彰显着它的存在,可为了风子惜能好受一些,张楚风只能先委屈它了。
双手环住子惜的腰,低下头张开嘴含住早已垂涎的双唇,慢慢的品细细的尝,趁着风子惜现在意识不清,张楚风好好的过了把瘾。
风子惜觉察到唇上的酥麻,似有若无好不过瘾,想要追上去却又马上跑了开,干脆变被动为主动,伸出舌把整个身子都贴上去,召唤着那人的回应。
张楚风知道他定是身上难受的紧才会如此的大胆,双手也尽力安抚着,可却又愈演愈烈的势头。
嘴上不停的和风子惜交换着津液,一手拦着他的腰固定在身上,一手缓缓的移向双腿内侧,抚上了那个灼热的玉柱慢慢揉动了起来。
“啊。。。。啊恩。。。。。。。”
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风子惜移开了被堵住的嘴,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从喉咙处不停的发出呻吟声,闭着眼睛把头埋进张楚风的肩膀,扭着腰身往他的手里送。
张楚风早就看傻了眼,耳边听到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伴着自己胸口处剧烈的雷动,下身更是涨得难耐,只能尽量将两块灼热靠在一起,随着手上的动作来缓解。
过了不久,感觉到子惜的呼吸越来越快,张楚风知道他已经接近极限,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风子惜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扔进了深水,沉沉浮浮找不到出口,忽然身体急剧攀升,慌张的他想要找个依靠支撑却茫然无助,眯着眼看到眼前这个熟悉的人,立刻上去死死抱住。
“啊!~~~”
一阵颤抖过后,张楚风的手上便沾满浓稠的浊液,看了看脸旁红晕满面的风子惜,无力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再看看早已叫嚣了很久的兄弟,想想也应该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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