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我还是人么我?谁没那档子事?幼儿园里结了婚的女老师哪个不跟他老公被窝打架?女人哪个不来月经?男人哪个不打飞机?全世界就你干净?!你最干净!身上没有细菌肚里没有蛔虫,不用拉屎不用放屁?!!你自己不正常就罢了,还要我跟你一起不正常?!再跟你这么下去我要疯了我!”李朝东机关枪似的从嘴里逬出一句又一句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话来,直到一口气上不来,满面通红。
电话那头,伍向阳沉默着,听得他喘气,只冷冷问道:“爽了么?”
他一面喘气,一面说:“有点爽,又有点不爽……”
“我会认真考虑你的话的,在我想通之前,晚饭不需要做我的份了。”
“真的不吃?真的不吃?”
“没跟你开玩笑。”
“我要涨房租哦!”
“随便。”
“我手上还有你房间的钥匙哦!”
“多谢提醒,我会做好准备的……”
“我……”
“嘟嘟嘟嘟嘟嘟……”
李朝东丢下话筒,冲进卧室,一头扎进被窝里,撅起屁股把头埋进被子里,在一片黑暗中捏紧了拳头,瞪大了眼睛,并且保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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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昆虫粉是我百度出来的,囧……据说就是苍蝇做的,不过这东西至少比那些化学东西要好很多,天然的毕竟比较好=-=
小声说,私觉得这章有点狗血,囧……
園長先生28
建檔時間03/05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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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直到開早會的時候,他才把口罩拿下來,早會時間僅有短短十五分鐘,他簡明扼要地說了幼兒園春季防止呼吸道疾病感染的幾個要點,一面說著,一面盯住坐的最近的錢小茗,而錢小茗也正盯著他,盯著他手上的白手套。
錢小茗並沒有注意自己也正被盯著,反正他是經常在早會上打瞌睡吃早餐的那類人,哪裡注意園長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伍向陽從頭到尾盯著錢小茗的脖子,而其他幾個老師也隨著他的目光看了幾眼,交換著奇妙的眼神,只見那喉結邊上一個五角硬幣大小的紅斑,大刺刺地吊起眾人胃口,那真是一段曖昧的影像,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早會結束,職員散去,他重新戴上口罩。
錢小茗忍不住問道:「園長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點點頭:「呃,有點頭暈。」眼睛仍盯著那紅斑猛看,終於也忍不住問:「你脖子那怎麼了?」實際上,他想了會紅斑狼瘡,想了會白血病,想了會濕疹,想了會體癬,直想得愈發頭疼起來。
錢小茗垂手而立,十分老實的回答:「被人咬的。」
他原期望聽到蚊子叮的之類云云,一發皺眉:「哪個小朋友這麼不像話?」
錢小茗面上一熱,淺淺笑道:「多謝園長關心,屬下銘感五內,倒是擔心一下自己,實在不行就上醫院看看,戴個白手套晃來晃去怪嚇人的。」
「我沒事的,因為感冒不好沾水,為了減少洗手次數,不得已才戴了手套。」
隔著口罩說話,聲音挺起來總是怪異的,錢老師上下打量,總覺得不對勁,那外星人離去無疑,興許還落下些什麼毛病,這倒壞心眼呀!
孫富貴趴在課桌上趴了一整節課。
錢老師喚他幾聲,他只模模糊糊地哼一聲,將他小臉撐起來一瞧,紅通通的,眼神也不對勁了,一摸額頭,熱的燙手,心裡暗叫不妙。
他收拾好了,將孩子抱在懷裡就往外跑,一直跑到了園長辦公室,大聲道:「這節課恐怕我不能上了,孫富貴發高燒了!估計得上醫院!」
伍園長正拿個小棉簽擦拭手機鍵盤,見孫富貴紅紅的小臉,也吃了一驚,說:「燒成這樣怎麼還來上課呀?孫徽是怎麼回事?!」
「就是!……先別管那麼多,待會我給他打電話,孩子要緊。」
他一點頭,問孫富貴:「你不舒服怎麼不跟你爸講啊?」
孫富貴搖頭,眼神渙散:「……肚子……癢癢……」一面說著,小手一面作勢要抓。
「怎麼?肚子癢?」錢小茗放下孩子,拉開小手,撩起他層層疊疊的上衣一瞧,驚呆了,孩子的肚皮上分佈著十來塊小紅斑,有一兩個已經成形,結出透明的小水泡。
伍向陽倒吸口氣,失聲叫道:「是水痘!」
錢小茗也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孩子們都接種了疫苗,但免不了幾個體質虛弱的依舊要發病,這病極容易傳染,一旦發現一個,估計就要接連倒下幾十來個,每每這時,總免不了大張旗鼓,出動校醫逐個檢查,還要抓緊家長那方,麻煩事一樁接一樁,早會才說這事,誰知說曹操曹操到,來的那麼快!
兩人不約而同地深深皺眉。
伍向陽失神片刻,正色道:「你快帶孩子去吧,莫要延誤了,我去找校醫。」
錢小茗一手抱著孩子往外走,一手拿起手機找孫徽,劈頭就說:「孫富貴出痘了!你快滾過來!還燒得厲害!你這個孩子爸怎麼當的?!發著燒就送來上課啦?」
孫徽一聽也蒙了,結結巴巴道:「什麼?出痘子?!我,我怎麼知道?!這小子貫會裝病找理由,成日賴在床上不起,一早東倒西歪,還有精神嬉皮笑臉!我以為他裝病來的,哪裡知道他發燒呢?!」
「你少來!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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