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狐狸频繁的挠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的确是错了,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蛇君说。“若不是知道,你又怎么会走。”
一句话,惊醒了陶谦。
“喂……你别落井下石啊。”狐狸对蛇君喊。
蛇君瞥了他一眼,只好闭了嘴不再吭声。
“林哥,你告诉我,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陶谦问林森,这才是他此行的最终目的。
林森并没有回答他,却先对小括道:“你先上楼去等我,一会我就回去。”
那男孩子很乖,也不说话,只乖巧的点点头,将林森手中的东西接过来,临末看了陶谦一眼,便上楼去了。
直到他走远了,林森才回过头来。此时,陶谦已经等了他很久了。
“陶谦。”林森道:“你已经都知道了,你并不是我弟弟,我也不是你的表哥,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如果你硬要问,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不是林森,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可以与你相亲相爱的兄长。”
“那你是……”
“我叫梁然,林森早已经死了,出车祸去世。他死的那天,正是我们合租满一年的日子。”
果然是这样。陶谦强忍住内心的烦闷,继续问:“你既然不是他,为什么要骗我,又为什么让我住在你家?”
“陶谦,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来的那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雨,我开门的时候,见你全身都湿透了,我若是赶你出去,你住哪里,你吃什么,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表哥早已经死了,难道,要一个外人来告诉你?你满脸希望的叫我表哥,我怎么下的去那个口,告诉你,你真正的表哥已经死了,现在请你拿着行李从我的家中出去么。”
外人?在林森眼里,他与陶谦是外人。不对,他说自己叫什么来着,梁然?
“真的只是这样?我不信,你骗我的吧,什么梁然,若与表哥只是合租人,怎么就轻易的留下我了呢。我今天是想回来问个清楚,可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还有楼上的那个家伙,他又是谁啊?”
他凭什么占了我的一切,也占了你。
这句话,陶谦没说。他没有勇气,依然懦弱。
林森叹了口气,“陶谦,以前我总是惯着你,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正慢慢的长大,总有一天会不再需要我,也会成为男人独当一面。有些答案,不是你想要什么,它就会变成什么。真实往往更加残酷,你要明白这个道理。至于那个孩子,他是我找寻多年的弟弟赵小括。既然真相大白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他竟说是自己是无理取闹。陶谦捂住耳朵大喊:“我不明白,我也不要明白,什么小括不小括的我都不管。我错了,林森,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不该独自乱跑不告诉你。以前我做错事,你总是笑一笑就算了,现在我知道错了,你也对我笑一下,就算了,行吗?”说道最后,已经忍不住要哭。
“陶谦,”林森上来拍拍他的肩膀,令陶谦以为,他们又恢复了曾经的那段时光,脸上便也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
哪知林森却对他说:“你懂也好,不懂也好,如今我说这些,本也没指望你能懂。可若是不说,你又怎么会明白。就算你怪我也好,拿着行李走吧。我终究不是你真正的表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诫你,以后凡事小心些,你的体质易见鬼,但只要行得正,什么东西也害不到你。就这样吧,房间我已经给赵小括住了既然这段时间你已经找到居所了,就回去吧。那孩子胆子小,见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定然又会以为我不要他了。二宝,你来送送陶谦吧。”
说完,竟然就转身走了。
任凭陶谦怎样喊,林森都不再回头。
“别喊了,陶谦,他不会出来的。”狐狸看不过去,轻声安慰:“那小子有什么好啊,让你这样撕心裂肺。
“你……不会明白的,林森不知道,他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他都不知道,我那么……爱他。”
“我又怎么不知道。”狐狸望着蹲在地上流泪的陶谦,自言自语的说:“我怎么不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真相大白(二)
“你现在住这里?”孙二宝将行李放在宿舍的地上,望着房中简单的桌椅床铺,难以置信的问。
陶谦点点头。
“这里这么小,又乱又脏,你怎么住的下去?”
“不住这里,我能住哪里。如今林森的家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不是早已被那个赵小括占据了吗。”陶谦回答。
狐狸沉默良久,对他道:“我以为你是想离开的。当初,不是不顾一切逃离那里的吗,现在你不那么想了,后悔了?”
逃离吗?
的确。
那时候,陶谦果真是不顾一切逃离的那个家,逃离了那个他与林森共度了日日夜夜的那个家,不计后果盲目的逃,才换来了今天这样一个后果。
后悔吗?
后悔。
可除了后悔,还有遗憾。
一切对于陶谦来说,来的有些突然,他甚至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林森会丢下他自己,去照顾别人。一直以来,陶谦被林森照顾的很好,前一阵子又长了二斤肉,脸色也比之前更加红润了。轻易得来的东西让陶谦难以重视,理所应当的接受这一切。
可事实证明,陶谦得到了他前所未有的报应。林森对他的宠爱,已经荡然无存。
陶谦知道,若不是因为他太过于懦弱,太过于胆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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