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如你意了!”
周喻义说:“qiáng_jiān你?不,我从来不玩qiáng_jiān。”
周喻义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条绳子来。
“要不要猜猜,你什么时候会开口求我?”
殷末眼睁睁看着周喻义撕开自己的衣服,悲愤道:“变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殷末被关了整整一个礼拜,周喻义这个衣冠qín_shòu,竟然给殷末家人朋友公司打了电话,说殷末最近心情不好,要带他出去散散心,殷末的妈压根没发现什么异样,还感谢周喻义这么照顾自己儿子,说小两口多出去散散心可以增进感情。
增进感情?
殷末胳膊和腿都麻木了,心里把自己亲妈埋怨了千百遍,就这蓝胡子一般的前夫,还增进感情?开玩笑,他又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症。
只有孔语还有点良心,第二天宿醉醒来还没忘了殷末,跑到这边来找人,结果周喻义打了电话过来,说殷末在自己那里,有些问题要好好解决,希望最近不要有人打扰。
孔语心里给殷末点了蜡,他猜殷末估计被捉了奸,两人在床上解决问题呢。
“虽然说解决问题有时候也要靠点床上的功夫,但是你还是对他温柔点啊,他其实特怕疼。”
“好的,谢谢。”周喻义礼貌的挂了电话,殷末在一边,简直不敢置信,这就完了?他就这样被关在这间别墅里,然后所有人都被周喻义糊弄过去了?他们就不怕有一天,在垃圾桶发现自己的尸体吗???这是个变态啊!!
周喻义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翘起腿,手指暧昧的划过殷末红肿的嘴唇。
“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呵呵,你不去当影帝真是亏了。”
“彼此彼此。”
殷末偏过头不理他,周喻义也不急,他的手,从殷末的嘴唇,渐渐向下摸去。殷末全身赤裸,手臂和双脚分别被绳结捆住,周喻义可以肆意在他身上作乱,殷末根本没有防抗能力。
可这一个礼拜以来,周喻义从来没强迫过他,他总是西装革履的坐在一边,一边言辞冷淡的问殷末知错了没,一边用手撩拨不着衣物的他。
殷末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周喻义的技巧会这么好。他想让自己忍住,可是每每他都被周喻义爱抚的高潮迭起,呻吟不断。周喻义总是在他高潮前问他想不想要,问他求不求自己,还问他知不知错,殷末几乎快咬碎了牙齿,才能说出一个“不”字。
这是一种慢性的,让人食髓知味的折磨,殷末从来都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在一个礼拜后,终于在周喻义的手下,哭着说想要。
第23章
那时候,周喻义正玩弄着殷末的下身,殷末的眼泪滑了下来,连呻吟都带着湿润的气息。
“我想要……”许久达不到高潮的殷末难耐的在床上扭动着,鲜红色的绳索将他的双手紧紧缚住,栓在了四个床柱上。
“想要了?”周喻义靠了过去,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他,“知道错了吗?”
殷末艰难的点点头。
“还敢在外面到处勾搭人吗?”
殷末摇摇头。
“还敢骗我吗?”
殷末又摇摇头。
“真乖。”
周喻义又逗弄了殷末一会儿,感觉到他确实没什么力气可以反抗,才把绳子解开,殷末吧手腕挪到唇边,伸出舌尖,舔弄着手腕上的淤痕。
他的舌尖在手腕处来回逡巡,垂着眉眼,有一种被摧残后袅袅弱弱的气质,可是嘴上的动作又是那么诱人,周喻义看着殷末舔自己的手腕,仿佛就看到他跪在自己身前,也是垂着眉眼,乖巧的舔着自己的性器。
周喻义下身硬得发疼。殷末就是有这种勾人的本事,他也算阅人无数了,那些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宠物,身体柔软,乖巧听话,床上也放荡,可是比起殷末来,终究是差了一大截。不管他是演的还是天生的,他勾引人的本事是如此的不着雕饰,从呻吟到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对方,他渴求着激烈的xìng_ài,他离不开男人的身体。
周喻义把手指伸了过去,殷末抬眼看了他一下,略微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偏过头,将周喻义的手指含了进去,当然他没忘记咬周喻义一口,周喻义痛得眉头一皱,条件发射的想抽出来,没想到湿热的软物缠了上来,舔得他身心满足。
这小浪货!
yù_wàng终于占了上风,周喻义脱了西装,一把就把殷末从床上拽起来拥入怀里,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下去。殷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激烈地回应着他的吻,膝盖还故意去顶他的下体,周喻义粗喘了一声,将他压在了床上,低下头,咬住他的脖子。
“艹,你是狗吗!!”
殷末一拳砸在周喻义肩上,周喻义舔着他伤口的血,浓重的鼻息喷在殷末颈间:“惩罚你刚刚不听话。”
果然是变态!!可惜殷末非常没出息的觉得,周喻义此刻的声音实在性感的他软了腿。
他双腿夹住周喻义的腰身,双手去扯他的裤子,没一会儿,两人就赤身luǒ_tǐ的纠缠在了一起。
又一次被进入的感觉是强烈的,殷末有些微微的失神,直到周喻义拍了他屁股一下,他才缓过神来。
“说真的……和你上床真不错……”
殷末被顶得一颠一颠的,还不忘表扬一下周喻义的技术,没想到周喻义却更加发了狠一般的干他,问他:“什么意思?你还想拿我和别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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