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准很少自己开车,以前他来总是司机掌着钥匙,大概是因为成了家所以要谨慎,这几次来找他倒没有一次不是自己开车。惊蛰每次一上他的车就昏昏欲睡,雷准有时候发情,不管他多困都能把他给办了,当然,每次做完都是腰酸背疼腿抽筋,吃多少盖中盖都没用。
惊蛰在椅子上瘫成烂泥一团,雷准也不说话,滨海大道的灯光整夜不灭,照得海岸线亮如白昼。惊蛰眯着眼睛一盏一盏看过来,雷准忽然说:“我第一次到这个城市来的时候,坐在大巴上,那时候是深夜,路上只偶尔有车市到这里来,车上的人都睡了,只有我醒着,那时候我就想,这座城市,我要征服他。”
惊蛰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他:“征服了么?”
“没有。”雷准也似笑非笑,“因为有一个人,我还没有征服。”
“你不会说是我吧。”惊蛰扭扭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雷准只是笑,一脸高深莫测。惊蛰也懒得猜测,顺手打开音乐。雷准是小城市里长大的人,十八岁之前,繁华只在想象里见过。努力考上大学到这所城市,才明白自己过去是如何一个井底之蛙。惊蛰有时候很能理解他,他现在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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