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只听得嘘嘘之声响起,便似水龙头般的响法,可见她是真的很急了。急急地把尿拉完,叫道:“快把我拉起来。”在他的相扶之下,一边把裤子朝上拉起。
苏自坚替她把裤子穿好,把她负在背上,一手拿着竹框,慢慢地走下山坡。
张春花把头趴在他头边,鼻中闻到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的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气息,加上这么压在他背上,双腿给他两只手抓住,浑身有种异样涌起,不觉微微地颤抖。
“怎么!脚上很疼吗?”苏自坚发觉了她有些不对劲,停下了脚步问道。
“没l走。”呼吸渐渐有些粗重,想到方才给他看了自己的下面,一股臊意更是涌将上来,面红耳赤。
苏自坚把她朝上一丢,因为她的身体极是丰满,重量让他有些承受不住,毕竟这儿是下坡的走势,不太容易走路。
这么一丢之下,接着又是压将下来,张春花只道他是有意这么作的,毕竟方才那样强行要看自己,这时有这许多想法也是很自然的事儿。
来到路边等了会,一辆拖拉机过来,这是一辆村里人开的车,俩人拦了上去坐回村里。
苏自坚把她负到村长家,她母亲一见不免大急,道:“这是怎了?”
“采药的时候她把脚给扭了。”苏自坚把她放在椅子上坐好,一边把装草药的竹框放在地上。
“要不要紧呀?”
“没事!我已给她上了药,一会再给她按摩按摩,看看情况。”
“哦!没啥大事就好。”轻叹了一下,张母名叫伊秀兰,四十出头,想必是生活过得不错,丈夫待她也不错,田里的重活也没舍得让她来作,人到中年仍是风韵犹存,满面红光,眉宇间传输着某种情愫。
苏自坚把草药拿去洗净,分类捣烂,外贴内服,当他把伊秀兰把裤子卷起后,发现她的腿部白光滑亮,煞是娇嫩,就象少女的肌肤一般,一时不禁想看偷看张春花的情景,暗道:这娘们人长得不错,这腿嘛也是好看得很,如果老子能上一下那就好了。
替她在关节上按摩,越揉越是觉得她的肌肤滑嫩之极,心头不禁荡了一荡。
关节风湿痛乃属寒症,苏自坚从老道那学了点道行,此时拿了出来,在伊秀兰的双脚关节上又揉又按,拍打摩擦,发出热能,使之达到祛湿治寒之功效。
把她的关节揉红搓热之后,拿出捣烂的草药涂上包扎。
伊秀兰只觉两个膝盖发出阵阵的热气,极是舒服,赞叹而道:“小坚,你蛮有些儿手段的嘛。”
“呵!这算啥呀。”
“妈你说得没错,苏自坚的确是很有一手功夫呀。”说着朝他伸了伸舌头。
苏自坚如何听不明白她话中之意了,脸上微微一热,呵地一笑,道:“看你说的,我真有这么厉害吗?真有这么厉害的话当时就把你给治住了。”
“你就是有。”张春花都了都嘴,一付撒娇之态。
“小坚,我家春花的脚扭伤了,现在你替她看一看吧。”伊秀兰很是担心,不知女儿的脚伤得怎样了,这要是严重的话非得上医院不可,那可不太妙了,这花钱多是一回事,不见得容易医得好,岂不令人担心。
“伯母放心好了,春花的脚我会好好地给她看看的。”这句话讲得大有深意,说了这话之后,脸上还露出了怪怪的神色。
张春花可是听得出来了,一惊问道:“你要干嘛?”
“干嘛!还有什么好干的,当然是好好地替你看下了。”
张春花连连摇手,道:“不要你看,我的脚好了。”作势要站起来。
伊秀兰把女儿按在椅子上,不悦地说道:“你都多大了怎还这么不听话,乖乖地坐着吧,让小坚替你看下。”苏自坚替她揉搓膝盖,此时阵阵的热气传来,极是舒服,对他多少有些佩服,暗道:毕竟是从县城来的人,就是不大一样呀。
“你俩还没吃饭吧,坐在这儿不要动,我去替你们把饭拿了出来。”伊秀兰说了这话之后,起身到厨房去了。
张春花瞪着苏自坚道:“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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