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沈渝的墓碑后,她先将上面的积雪清理了一下,放上一束花,随后从篮子里拿出一小壶刚烫好的热酒,几碟瓜果。做完这些事后,她便起身走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这棵树的树干很粗,刚好可以遮住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洛之桐的心也一点一点沉了下来,她垂下眼眸,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今日,那人是不来了吗?
要说二十五年前,沈二少也不愧是年轻气盛有智谋有胆量。在知道苏清衣会被处刑的前一天晚上,愣是找人悄悄把苏清衣救了出来,然后在监狱放了一把大火,来了个死无对证。
后来这上海城的戏班子里,再也没有当年那抹惊艳的身影了。刚开始有人提起来还觉得挺惋惜,时间久了,渐渐的也就没人再提了。
戏,还得唱,于看客而言,不过是换了个人唱罢了。
自打那日监狱一别,洛之桐便再没有见过苏清衣了,她只知道他还活着,却不知道他被沈渝带去了哪里。
至于沈渝,当年在她与苏清衣监狱谈话后,他便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五日,待他再踏出房门时,穿着军装配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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