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一招得手,再不犹豫。他用力地吻着乔嘉禾。乔嘉禾被他的热情所感染,她渐渐地由被动变成了主动
,俩人你吸过来,我便送过去;你送过来,我便吸进去。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久,乔嘉禾渐渐地瘫软了。马长生
见状,便一把拥住了她的腰。他把乔嘉禾轻轻地抱起,放到了床上。跟着将里间的门推上,咯答一声锁上了。
这一声轻微的细响落到了乔嘉禾的耳朵里,她似乎有些惊醒。但马长生又一次地过来了,他继续抱着她的上
半身,将她死死地拥紧了,那火热的唇从她的唇部吻到了颈部。
乔嘉禾生生地被他点燃了,她高高地昂起头来,露出雪白的粉颈,让马长生细细地吻着。马长生心里亢奋无
比,他知道,这位高贵的省委女副书记从这一刻起便是一个小女人,而他要做的,则是发挥他猎色的本能和技艺
,让她彻底地向自己敞开心扉,敞开女人的一切。
马长生一边吻着她,一边将手悄悄地摸到了她的内衣底里。那里有两座高高的巍峨的山等着他去开发,他伸
手攀住一座,便用力地抚摸起来。
乔嘉禾那颗心枯寂已久,在马长生有力地爱抚之下渐渐迷离。马长生一直把她摸成了一滩水,这才轻轻地解
开她的灰色外套。那粉色内衣又一次呈现在马长生的面前。马长生一边脱着乔嘉禾的衣服,一边继续吻着她。屋
子里的空调温度极其适宜。马长生把她的粉色内衣脱净了,并把她那乳罩都掀开了。那嘴便吮住一个。一只手把
住另外一只,不停地揉搓。
乔嘉禾气喘吁吁,她大脑里逐渐清晰,知道马长生在做什么,可她的身体已经不听她的大脑指挥,只想着让
马长生更加粗野地过来。
马长生终于将阵地移到她的身下,等他把乔嘉禾的底裤剥了下来,那件黑黑的裤出现在马长生的面前。那
雪白粉嫩的大腿,和黑色的裤相映成辉,马长生觉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将她的裤剥落下来,只见她的小
腹底处稀稀落落地有着几根毛发。
马长生将头俯了下去。乔嘉禾在一瞬间伸手阻拦了,“不行。”
但马长生已是如箭在弦,哪怕就此一战之后被乔嘉禾送去枪决,他也要把这场战斗进行到底。他迅速地将舌
头移进乔嘉禾的底部,用力地舔了起来。
乔嘉禾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她顿时溃不成军,没有了再度反抗的力量。马长生见到时机成熟,迅速地脱了
自己的衣物,伏到了乔嘉禾的身上。他那坚硬和炙热触到了乔嘉禾雪白的肚皮,乔嘉禾吓了一跳,但她的身体已
经彻底地背叛了她。那体内的细流已潺潺而出,马长生的灼热便在这细流中伸了进去。
乔嘉禾并不是处子,她曾经在上大学时有过恋人。婚检时,男友的母亲是医生,却又极其迷信,见到她近乎
白虎,便断然拒绝了俩人结婚的要求。乔嘉禾由此不再相信爱情,但她正是如狼似虎年纪,对于男女xìng_ài自然渴
望,但她贵为省委副书记,哪里轻易找了男人?于是硬守之间,性格便越发倔强。遇到了马长生这样的蛮汉,她
便彻底缴械,没有了半点还手的能力。
马长生一举得手,便长长短短深深浅浅地做了起来。乔嘉禾只觉得体内被马长生烫得舒服,他做得实在是深
,深到她骨头的眼里,爽得不行了。但她不敢发声叫唤。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而他们现在,还在东洋国的樱花
市里。
马长生做着做着,便觉得乔嘉禾的身体由生硬慢慢变成了迎合。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春天已经来临,那些冰
封的土壤业已松动,只等着他锋利的犁铧割开,便会有暗泉不停地流淌。
马长生这位富有经验的农夫对于耕作的时机和节奏把握得极好。乔嘉禾这块土地虽然近20年没有再次开垦,
但这不影响泥土与犁铧的交合。等到犁越垦越深,那土壤里的细流便不断地湿润着,让他前行的更加顺利。
终于那土壤深处有了一处彻底地松动,于是整块田地都听到了春天的召唤。那些虫蚋也一股脑地跑了出来,
兴奋地和犁铧呼应着,一直等到幸福的源泉汩汩地喷涌出来。
乔嘉禾闭着眼睛享受着春天的气息,她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箍紧了马长生的腰部。俩人的交合之处啪啪
作响,这种响声让乔嘉禾觉得有些羞耻,可又觉得她被压抑了多年的东西,一举得到了释放。在一刻,她的眉眼
灵动,她的嘴唇粉红,她的双颊生光,她浑身的肌肤都透露出她内心里的感受。那是何等销魂的滋味儿呀。
“我这是引火烧身,”乔嘉禾忽然哭了。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流了下来。
马长生吻着她的泪珠,柔声说道:“不,你这是及时行乐。你是书记,就等于皇上。有几个面首也是正常的。”
马长生有意这样说,这样才能消除乔嘉禾内心深处的不适感。
果然,乔嘉禾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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