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和聂梓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又给孟丁冬和蔡华各打了一个电话。孟丁冬已经从父亲的嘴边知道马长生
回来了。孟登科还知道马长生去了京城,特意叮嘱孟丁冬不要打扰马长生,毕竟京城见中央首长不是件玩笑事。
电视上的中央首长脸色和蔼可亲,那是来到了基层和老百姓在一起,和各个地方官员聊天,他们怎么可能还是那
副模样呢。
孟丁冬和蔡华仍在百河市,俩人还在一起,接到了先后打来的电话,俩人相视一笑,也不点破,继续着手头
的工作。这倒把一旁的桂芸弄得愣了。她其实也是马长生的禁脔。这孟丁冬到这个时候不明白蔡华和马长生的关
系自是不可能,那就表示孟丁冬是故意装傻。领导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桂芸心里暗叹。孟丁冬能接纳蔡华,也
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有这样的运气。她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愀然长叹。
她哪里知道孟丁冬对蔡华这个身份早有不悦,已经和马长生闹过一回了。如今她默认了蔡华,只是原因马长
生那方面的功夫实在太强,自己一个人真得很难招架。有了蔡华,倒是可以分担一点。再者,就是蔡华一心为了
马长生,打造出群芳投资这样的商业王国,一切都无怨无悔地献给马长生。这让孟丁冬对她不禁有了怜爱。
再说马长生快到约定时间时,丁祖荣乘了一辆军车过来,将他接进了京城要地。到了这个时候,马长生已异
于是寻常百姓,这个地方他也只是在电视里听过名称,压根底儿不知道里面的建筑结构。等军车连续驶过六七道
岗哨,马长生只觉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外面还是隆冬,可他分明觉得浑身都是汗。
丁祖荣察觉到了马长生的不安,安慰道:“长生同志,不要担心。首长和蔼着呢。”正说着,前方的门岗更
是严格,一名哨兵端枪过来,先是敬了个礼,随即请两人下车。马长生正要拉开车门,丁祖荣已先下了车,从怀
里掏出一个红本递了过来,那哨兵接过一看,又是一个军礼,然后把红本送还给丁祖荣,回头做了个放行的手势。
马长生以为这个岗哨是最后一道岗了,谁知接连又是几道,这样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这要地究竟有多大了
,马长生可是一点儿头脑也摸不着。
终于车停在了一个停车场内,丁祖荣领着马长生,走进了一个红墙内。那是一幢风格类似于苏州园林似的楼
房,却也不高,不过五层。丁祖荣走在前面,马长生走在后面。楼内不时有人进出,却是一个个表情严肃,丝毫
没有常见的政府门前众人有说有笑的样子。
等来到五楼,朝右边第一间门敞着的,一个头发梳得后背的中年人向丁祖荣看了一眼,跟着招了招手道:“
小丁,这位就是马长生同志了?”
丁祖荣点点头。马长生便以为这位就是中央首长了,可看着又是陌生,便躬了躬身子,说了声领导好。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叫古大力,是首长办公室主任。这样,你先等一下,我去首长那里看看。”
这种风格马长生倒是清楚,上面和下面的模式是一致的。丁祖荣显然也很拘谨,他自己没坐,也没叫马长生
坐下。
好在等的时间不长,古大力便回来了,他向马长生说道:“马长生同志,请和我来。”
马长生向丁祖荣看看,丁祖荣也不挪身。马长生立即明白了,中央首长要见的人只是他而已。他跟着古大力
,走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等行经了几道门,马长生也没顾得上多看,便走到一个大套间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
背着手,站在窗边。等古大力敲了敲门,那身影便转了过来,一个亲切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顾副主席,他就是中部省千沟县的县委书记,代县长马长生同志,”古大力介绍道。
马长生看过数不清的电视新闻,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党的副主席,那将成为核心人物的顾副主席,便低
下头去,怯怯地叫了声顾副主席好。
顾副主席打量了一下马长生,朝着旁边的一个沙发指了指,“马长生同志,不要紧张,坐下说,坐下说。”
马长生等顾副主席在他的对面坐下后,这才坐了沙发的一个角,双手垂在腰间,屏气凝神,等着顾副主席的
问话。
“说了不要紧张嘛。你再紧张,可是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儿了,”顾副主席嘴角始终洋溢着微笑,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真在笑。不过他这话,倒是让马长生紧张的情绪得到了些放松。
“叫你来,倒是让你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了。高泽国同志汇报说你刚从东洋那边参加了友好访问回来,本来是
打算过段时间让你过来的,只是我想了解了解农村的情况。不是有人写过文章,说农村真苦,农民真穷,农业真
危险吗?我想听听你这个拼命书生是如何在农业上下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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