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兄弟担心了,咱们赶紧回去吧,你的几个弟兄怕是要等急了。”
李南生点点头,端着枪在前头开路。走到稍微安全些的路段,李南生便转头问他:“哥们儿我就纳闷了,明明见你被女丧尸拉走了,怎么就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呢,哥们儿实在想不通。”
韩迟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道:“这事儿确实蹊跷,连我这个亲身经历的当事人都难以相信。说起刚刚抓我的女丧尸,她还是我是我以前的同事呢。”
“同事?”李南生听得云里雾里的。
韩迟点点头,没有立即回答,似乎是在回忆女丧尸的相貌。
“是我在云京大学的同事,叫颜寒,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还是个女天才呢,二十四五岁就做了教授、博导,我对她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李南生眨着眼睛等待他的下文。
“还真的挺奇妙的。”韩迟有点自言自语的意味,“你刚刚不是去引开丧尸了嘛,然后我在药房找药,找着找着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一波丧尸,眼看着我就要被丧尸吃了,颜寒突然冒出来救了我,还拉着我跑到了她的巢穴里。”
“啥?哥们儿我没听错吧,那女丧尸不仅没吃你还救了你?”李南生做出一副大吃一鲸的样子。
“是啊,要我我也不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真的毫发无伤。我感觉颜寒已经不是完完全全的丧尸了,她有了人的意识,她能通过大脑来控制行动。而且还有一个很不寻常的事……”
韩迟欲言又止,像是在思考事情的真实性,李南生在一旁眨着眼睛都等得急死了。
“颜寒好像会睡觉,而且是陷入无意识的那种沉睡。”
“什么?丧尸会睡觉?”李南生又做出一副惊掉下巴的表情。
“事实是这样,但具体原因我也想不明白,可能是因为她体内的r病毒发生了突变,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我们先回岛,这个等以后再说吧。”
李南生满脸不解地点点头,只能继续往前赶路。
两人来到码头,坐在船上守着丧尸的弟兄们已经困得东倒西歪了,李南生推醒其中一个,说:“把兄弟几个都叫醒,准备回去了。”
那人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点头:“头儿,你怎么才来啊,兄弟几个还以为你和韩教授回不来了呢。”
“唉,被几波丧尸缠住了,一时没办法脱身,让兄弟们久等了。”李南生冲那人摆摆手,做出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来。
四点一到,颜寒从预知梦中惊醒。
她一睁眼,发现韩迟不见了,仓库的门开着,蜡烛也少了一根。韩迟怕是趁她睡着跑走了,这可糟了,她在梦里梦见有人要害他呀。
不行,不行,她要去救他。
颜寒按着梦里的记忆,摸索着寻找码头,弯弯绕绕的走了近3个小时才找到。泊在码头的船早就坏的坏烂的烂,没一艘能用的,花了老大功夫才找到一只独木舟。
如此,颜寒便驾着小独木舟往海岛方向走去了。
这边韩迟李南生他们驾船到达海岛,天已破晓,没多久朝阳也跃出海平面,海天相连的地平线一片绚丽红霞。
李南生他们带着丧尸回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交差,韩迟因为一心挂念老父亲的病情,拿着药就直接回了家。
自2022年丧尸病毒全面爆发,韩景义亲眼看着儿子杀死变成丧尸的妻子,就患上了抑郁症,整日躲在房里断绝一切社交活动,沉湎于失去妻子的悲痛中。
韩迟和父亲住在疾控中心分配的宿舍里,两房一厅的户型两人住还算宽敞。韩迟走进父亲卧房中,韩景义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不言不语。
韩迟问父亲是否吃了他在厨房留的饭,韩景义也不言不语,就躺在床上睁着眼,像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
他早就习惯了这种交流方式,端来温水让韩景义吃抗抑郁的药。
韩景义看看白色的药片,又看看儿子,面无表情地问:“晚上做梦你会梦到你妈和姗姗吗?”
韩迟双手一顿,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吃药吧,爸。”
他点点头,哦了一声,乖乖将药服下。
跑了一天一夜,韩迟的精神状态早已到达临界点,韩景义吃完药后,他去厨房扒拉了两下凉饭凉菜,洗完澡,一倒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疾控中心的纪主任便召集各实验室的教授开早会,各位教授依次汇报实验进程,所谓进程都还和一月前差不多,停滞不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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