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萧晨很好奇萧善和梁萍的事情怎么样了。“怎么样老爹,解释清楚了么?”
萧善道:“应该算是吧。我和梁萍的关系先不要告诉云儿,免得她心生抵触。”
他不想谈今天与梁萍的谈话内容。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
北帝市市中心医院的休息室;
陈经天脸色沉重,坐在轮椅上的双腿有些颤抖。在这里他和其他病人一样,没有人知道,他就是鼎鼎有名陈氏集团的董事长。
陈经天把刚看完的病危通知书递给在后面推轮椅的张全,眯上眼睛说道:“是该把后事准备一下的时候了,今天下午,你把桃李律师事务所的张继征律师请来,我们开个家庭会议,让他把我的遗嘱宣布一下。”
张全点着头,声音有些发涩得道:“恩知道了,老爷您要不就住院吧,别再硬撑着了,会议在医院开也行啊。”
陈经天摇摇头道:“就两个月活头,我可不想再瞎折腾了,会还是在家开吧。好了你推我出去走走,我们谈些别的。”
他不想再讨论关于病情的问题,这会让他心烦。
休息室前面,一个用于病人散步的花园,陈经天手里摆弄着一株植物的叶子问道:“这些天紫萱工作的怎么样?”
张全有些无奈得道:“小姐还是和头几天一样,整天和萧晨在一起胡闹,一点也不把工作放在心上。我根据您的指示,没有太多的妨碍他们。我真是搞不懂,老爷您为什么不把那小子赶走,有他在的一天小姐就不会安心工作。”
要想让陈紫萱一心一意的接受工地,萧晨这个障碍不得不清楚。
陈经天停下手里摆弄的叶子,他转过头来看着张全问道:“你不是曾经说过他的功夫很好么。”
张全不解的答道:“是的,我找过几个地痞试过他的身手,比我年轻的时候还厉害。”
陈经天微笑着道:“这就是我留下他的原因,你老了,已经没有能力再保护紫萱多久了。即使她拥有了股权,万一有人对她不利,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我需要在你我都不在的时候,依然有人保护她,对了前几天我让你打听萧晨的情况,你办的怎么样了?”
张全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他恍然大悟的道:“打听清楚了,他原本城南郊区一座寺庙的和尚,后来因为经济原因,山上养不了那么多的人,他才不得不下山还俗。现在他和一群乞丐住在三环的一座桥下,并且听说他和乞丐中最老的那个父子相称,关系很不简单。而且他发誓要照顾好他们……”
陈经天边听边点头道:“看来这年轻人很重义气,和我们年轻的时候很像,值得培养啊。”
他说着和张全相对一笑,想起年轻是在一起打拼的日子。“紫萱工作的事可以由你慢慢调教,可是这么好的一个人才你可要把握住,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紫萱身边太需要一个比你我能保护她的人了。”
张全有些担心得道:“可您就不怕他和紫萱走得太近,日久生情了怎么办?”这种情况是存在的。
陈经天皱眉思考起来,这是他必须应该思考的问题。保证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
良久,陈经天舒展眉头道:“这样好了,你去找他谈次话。告诉他;如果能保证紫萱的安全,我就帮他完成愿望,让他的弟弟们能上得起学。一家人都能过上好日子,而且我还会出钱资助寺庙,让里面的人衣食无忧。不过条件就是;你得让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个乞丐,是我陈家给了他工作和幸福的生活。和紫萱在一起,他只能做保镖甚至下一任管家。其余的他什么都不是,更不能有非分之想,明白吗?如果他有非分之想,立刻收回所有福利!”
张全点点头道:“知道了老爷,我这就去办。”
……
陈氏集团建筑公司;
终于可以下一次早班了,萧晨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些天来,他快被陈紫萱那个疯丫头给累疯了。现在不仅要陪她练拳,还时不时要陪她出入各大商场,然后就会被她在身上堆上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包,直至压得喘不过起来。
不过,今天就不用这么累了。
不是为何,还没有到下班点,难缠的大小姐陈紫萱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走的时候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把她吓成这样。
初冬的天很冷;
萧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用两只手紧下身上的衣服。这是陈紫萱为了奖励他这个月工作突出,给买的西服。真搞不懂为什么城里人一年四季都穿这种西装,难道他们都不怕冷么?
说是奖励,其实是陈紫萱怕他整天跟着自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万一碰见了好朋友那该多丢人,因此才为他买的。
萧晨一抖身子,不再去想这些事不关己的事。边走边用眼睛四下打量着周围的建筑,他希望找到间便宜的房子,这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天太冷了,这些天来又经常会刮起大风。
纵使他在桥下挺得住,萧善的腿还有年幼的弟弟妹妹,可受不了这种鬼天气。
身为家里的老大,照顾好家里人是他的责任!
“嘀嘀。”两声汽车的鸣笛声,把萧晨拉回到现实残酷的社会里。张全正通过车窗伸出一只手向他打招收。
萧晨纳闷,张总管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急忙走过去,俯下身来问道:“张经理您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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