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射进他的生殖腔里。
虚假的记忆和真实混在一起,两个a的信息素在他血管中打得天昏地暗。
一会儿是卫涛温柔的笑容,一会儿是高天蛮横的占有。
衣服一件件剥离身体,许景逸赤裸着身体在灿烂的阳光下抽泣挣扎:“不……不……”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痛苦地哭泣:不要忘了卫涛,你怎么能忘了你的丈夫?
另一个声音却在叹息:为什么一定要记住那些痛苦的东西?把自己交给高天吧,他深爱你,保护你,你难道真的没有爱上他吗?
许景逸痛苦地挣扎在自己的世界里,被高天操熟的身体却早已摆出柔媚的姿态,张开双腿等待yīn_jīng的进入。
硕大的guī_tóu冒着热气,慢慢顶进柔软的穴口中。
小高唯从睡梦中醒来,忽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哭:“哇!”
许景逸猛地清醒过来,修长的双腿扑棱着拼命挣扎:“不……高天你放开我……啊……”
这个动作激怒了高天,粗大东西yīn_jīng猛地整根没入,狠狠顶在生殖腔的内壁上。
许景逸还没有准备好承受这么凶狠的操干,剧烈的酸痛让他惨叫着软在了高天怀里,哭着紧紧抓住高天的手臂:“求你……啊……高天……你放过我……求你……嗯啊……孩子在哭……呜呜……高天……”
小高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时都会晕阙过去。许景逸急得心如刀绞。
他担忧着自己的孩子,不得不向高天服软,哭着主动把双腿张得更开让高天插得更深:“让我看看孩子……啊……求你……呜呜……老公……老公我求你……让我看看孩子……”
这声老公让高天心里一软,抱着许景逸来到婴儿床前。
许景逸趴在婴儿床前翘着屁股挨操,颤抖的手艰难地把儿子抱起来,痛苦和情欲的泪水一起流下,滴在小孩子的脸上。
高天操得又快又狠,硕大的guī_tóu每次都角度刁钻地正好操在许景逸的敏感点上。
许景逸止不住自己的声音,一边哭着安抚儿子,一边忍不住地发出yín_dàng的呻吟声:“啊……宝贝……不哭……嗯啊……不要哭了……老公……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怀里的小高唯饿了,咬住他的rǔ_jiān用力吮吸起来。
许景逸被折磨得神志恍惚,几乎已经分不清身后操的人究竟是谁,只是一声声地哭泣叫着老公。
生殖腔被操到了高潮,滚烫的yín_shuǐ一股一股pēn_shè到坚硬的guī_tóu上。
许景逸抱不住怀里的孩子,无力地趴在了婴儿床上。
高天蛮横地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压在床上,边操边咬住许景逸的一颗rǔ_jiān狠命吮吸,咕嘟咕嘟吞咽着香甜的奶水。
刚刚分娩的许景逸涨奶涨得很厉害,没被咬住的另一个rǔ_jiān也在不停地冒出奶水,顺着白皙的肌肤流下去,流了自己满身。
他神志恍惚地仰头看着天花板。
孩子还在哭。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捏住了自己不停溢奶的那颗rǔ_jiān,用掌心使劲揉搓着,就好像……就好像卫涛在吸着这边的奶。
【章节彩蛋:官上药的手法怎么样?】
那堂审讯课,让全部学生在医院住了三天,接受了不同程度的身体和心理治疗。
许景逸拒绝了学校提供的治疗。
同学们有的被高天打断了肋骨,有的被高天勾出了童年阴影,但他不敢让人知道,他被高天操得臀眼现在都肿着。
许景逸去医务室拿了两管消炎药,自己在卫生间里艰难地涂抹。
可他刚在卫生间里脱下裤子,就响起了敲门声。
同宿舍的舍友去开门,立刻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教、教官!”
许景逸也吓得不轻,赶紧提上裤子趴在卫生间的门上听声音。
高天冷淡低沉的声音响起:“许景逸呢?”
同学说:“在卫生间。”
高天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出来。”
许景逸吓得连药膏都不敢涂了,抓紧时间整理好衣服,推门出去:“报告教官,我好了。”
高天说:“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许景逸硬着头皮跟高天来到办公室,警惕地站在离门口比较近的地方:“教官,有什么事吗?”
高天说:“为什么不去医院?”
许景逸说:“我没事,不用去浪费医疗资源。”
高天挑眉:“真的没事?”
许景逸说:“真的没事。”
自从知道他只被一堆橡胶操了之后,许景逸就迅速让自己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高天问:“pì_yǎn不疼了?”
许景逸脸色爆红,他总觉得这个面瘫教官说话带着点xìng_sāo_rǎo的调调,让他很难受。更难受的是,他居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听教官用这种调调和自己说话。
高天说:“说真话。”
许景逸红着脸说:“还、还有一点疼,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高天说:“处理个屁,你以为消炎药是通用的吗?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许景逸僵在原地。
高天拿出一管药膏晃了晃:“后天八十公里的拉练,你打算瘸着走过去吗?”他语气忽然变严厉,“服从命令!”
许景逸不情不愿地脱下裤子,羞耻地向着自己的教官抬高屁股。
高天说:“自己把屁股掰开,pì_yǎn露出来。”
许景逸感觉一股电流从尾椎窜到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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