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二三十年后已经失传的民间小吃。
“那你咋变着方的惩罚我?”
如果不是整他,至于穿成这样出来招摇嘛?
“谁惩罚你了?哎哟还有吹糖人的,好多年没见到过了。”
一句话没说完,叶舟就拉着他兴奋的朝一个吹糖人的摊子跑了过去,记忆中,他还是很小的时候,爸妈带他去公园玩耍见过一次吹糖人,后来好像就再也没见过了,到了二三十年后,这种民间艺术性小吃基本都已销声匿迹。
“有啥好看的?说得你好像多老了一般。”
被他拉着走的潘向东怨念归怨念,见他那么开心,他的脸上也跟着露出了笑容,一时间卸下心防的叶舟想都没想就脱口道:“是很老了啊,师傅,帮我吹一个小兔子。”
太专注于吹糖人的师傅身上,叶舟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跟在他身后的潘向东眼眸一闪,深深的看着他很久后,唇畔扬起一抹笑容,却也没有追问的意思,早在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叶舟的身上有秘密,可他不愿意追究,他相信,等到合适的时候,他自然会跟他说。
“好叻,你是要自己吹还是我来吹?”
吹糖人的师傅刚吹了个糖人递给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男孩儿,回身却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满脸兴奋的望着他,当即就豪爽的应一声,手脚麻利的从糖盆子里捏出大概拇指那么大一坨软糖,说话的同时手上也在揉捏着软糖了。
“可以自己吹吗?我要自己吹。”
听还可以自己吹,叶舟当即兴奋得跟个孩子一样,师傅捏好了软糖,牵起一根细长的糖线递给他:“含着它慢慢的吹,对,就是这样,一点点的吹气”
叶舟含着糖线轻轻的吹气,前面的那坨软糖慢慢鼓胀起来,在师傅的巧手揉捏之下,兔子的身形很快出来了,师傅动作熟练的捏出耳朵和四肢,再点上眼睛,一直胖嘟嘟的兔子就成形了,随后师傅示意叶舟吐岀糖线,拿起一根细细的竹签在糖盆子里沾点糖,再小心翼翼的插进兔子的肚子里,又示意叶舟吹了两口气才截断糖线。
“你的小兔子,谢谢五毛钱。”
将截断的糖线和小兔子一起递给他,师傅满脸的笑容。
“谢谢。”
接过糖线丟进嘴巴里,叶舟兴奋的举着那只自己吹出来的小兔子,潘向东适时地掏出钱递过去,拥着他继续往前走:“看不出来我媳妇儿原来还有颗少女心。”
在潘向东的认知里,只有女人和孩子才会喜欢这种小玩意儿,没想到平时外表柔弱,实则彪悍的叶舟也这么喜欢。
“你丫会说话不?啥少女心,我这是童心未泯,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泯灭人性?”
正在兴头上的叶舟闻言狠狠的瞪他一眼,他懂个屁,这要是放在二三十年后,别说吹糖人的手艺人了,就是画糖人都不常见了,他这是怀念童年。
“是是是,我泯灭人性,我没人性,就你童心未泯行不?”
潘向东无语扶额,随即又小声的嘀咕道:“你丫咋不说自己返老还童呢。”
“我要返老还童了,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啥不?”
没办法,他的小声嘀咕正好在叶舟可以听见的范围内,叶舟咔擦一声咬掉了兔子的半个身子,转身一脸诡笑,潘向东只觉脑门儿一黑,皱皱鼻子颇为无力的道:“你不就是想说我猥琐幼童嘛,多大点事儿?只要是你叶舟,哪怕你还是奶娃子,劳资也照猥琐不误。”
“你丫敢再无耻点不,东叔?”
叶舟顿时让他给搞得哭笑不得,个魂淡无耻得也太没底线了,他要真是个奶娃子,估计得吓尿了。
“叔个屁,你咋不叫爸爸呢。”
每次一听到他叫他叔,潘向东就各种的不爽,别看他平时调戏他啥的好像一点压力都没有,内心深处他可是非乍常介意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的,真怕他有一天会嫌自己太老。
“爸爸!”
要论没节操,叶舟似乎也不落后,一声爸爸还真叫得脆生生的,饶是潘向东都忍不住嘴角狂乱的抽搐,他咋就有种真当爸爸的错觉呢?
“哈哈”
难得可以整到他们家东哥,叶舟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手里糖人,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周遭路过的行人全都好奇的看向他,照理说男孩子十七岁左右就应该变声了,可叶舟并没有变声,加上他此时又穿着裙子戴着假发,即便声音不似一般少女那么动听,也没有任何人看出他是个男的。
“卖衣服,批发卖了啊,十块钱三件,随便挑随便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两人路过一个卖衣服的摊子,老板就在地上铺了张塑料布,成堆的衣服堆在上面,借由喇叭喊出来的声音非常洪亮,叶舟也拉着潘向东凑了上去,堆在地上的衣服全都是纯棉体恤背心,有成人的,也有少量童装,十块钱三件无疑相当便宜了。
纯棉的衣服最适合干活儿的时候穿了,吸汗又舒服,叶舟果断跟大妈一样蹲在地上挑挑拣拣,引来不少旁人注目,要知道,一般长得像他那么漂亮的美女是不可能看上这种地摊货的,更何况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伟岸的潘向东。
“这些衣服我全要了,老板数一数。”
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别人异样的注视,不多会儿,叶舟抱着一大堆衣服站起来,叫卖的老板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见他那么坦然,又长得那么漂亮,黝黑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少许红晕,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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