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
蔺蕴:上次我来a市找你,你和你男朋友回去之后的事儿...后来顾论来我们这儿参加过一次比赛,他让我带他去逛我们那儿的夜市,又和他见了一次...
岳图一听就明白了,上次他们去市里的塔办处见学的时候,就正是顾论去临市参加比赛的时候。
气呼呼的大兔子质问小水豚: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和敌对阵营打得火热?
蔺蕴:...其实我觉得他人挺好的。
隔着屏幕,岳图都能想象出此刻蔺蕴天真又不设防备地赞美顾论的样子。
在岳图心里,顾论可就真的是只狡猾的大尾巴狐狸,表面上人模人样的,骨子里焉儿坏的不得了。
用他的短尾巴来想,也知道单纯又斯文的蔺蕴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他刚想劝说好友,手机就剧烈地振动起来了,竟是白朗发来了一条消息。
消息就两字儿——查房。
紧接着就是一通视讯的请求发了过来,吓得岳图差点把手机都摔了出去,他赶忙和蔺蕴交代了实情,又胡乱地整理了一下刚吹干有些蓬松的软发,才慌忙地接通了对面的请求。
他靠坐在枕头上,紧张地盯着屏幕,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出现了画面,竟是一片湿漉漉的健硕胸膛。
画面停留在那处几秒,瞬间就成了天花板的样子。
里面传出了白朗一如既往带着冷感的声音,“你等会儿,我去穿件衣服。”
然后是断断续续的脚步声和衣料的窸窣声从对面传入岳图的耳里。
虽然都是一些日常生活中再普遍不过的声响,但因为是喜欢的人发出的,又经过收音和放音震动着耳膜,岳图听得脸颊瞬间就红成了一片。
他简直怀疑,白朗真的不是在故意逗他吗!
不一会儿,当白朗真正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岳图才发现,他似乎是刚刚洗过澡,头发还半干着,但丝毫不影响那人的英俊模样,甚至还凭空添了点儿带着荷尔蒙气息的慵懒。
说是穿衣服,也只是去套了件纯黑的贴身短袖,该露出来的肌肉线条,一点儿都没漏下。
白朗见岳图垂着眸往自己的身上看,瞬间就猜到这身装束让大兔子感到在意了。
平时自己在家里都是穿宽松的睡衣,这点和他一块儿长大的岳图再明白不过了。
他只好出言解释道:“来的时候太匆忙了,没带睡衣,就拿洗干净的训练服凑合一下。”
对面岳图愣愣地听着,过了一会儿,才见他轻声问道:“那...还习惯吗?要我把家里的睡衣给你送去吗?”
这句话里包涵的深意,白朗不会不知道,听得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胯涌去。
明明每天的训练量大的惊人,但他居然还有精力,光是对着屏幕里岳图那张俊俏的脸,都能硬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让气息平稳一些,但变得愈发低沉沙哑的声线却暴露了他。
“不用。”他说,“后天就回来了。”
岳图安静地听着,一时有些失落,委屈巴巴地道:“你快回来吧,我想你了。”
白朗觉得,岳图简直是天生克他的一样,他刚稳定下来的气息,瞬间又被这只大兔子撩拔得紊乱起来。
岳图只听见耳机里,白朗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他刚想看看对面白朗此时的神情,画面就被对方单方面的关掉了。
而自己这边也突然熄了灯,两边都成了黑屏,岳图就索性关掉了画面。
白朗那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他迟迟没有说话,只有那如同近在咫尺的呼吸声穿过耳机线,在岳图的耳膜上鼓动着。
好看的男人,连带着呼吸声都是性`感的。
岳图很是认同这一句话,他慢慢闭上眼,安静地听着,全身不能自抑地颤抖起来,分明是隔着一座城市的两人,此刻却像是紧紧相拥着。
对面的呼吸声慢慢变成粗哑却带有节奏的喘息,时不时发狠一般的轻喊声,给岳图一个真实的错觉,仿佛白朗此刻就在他的身上使劲儿地操弄着他。
岳图全身都开始发烫,呜咽着蜷缩起身子,他听见那边似乎在唤着自己的名字,岳图就再也忍不住似的,颤抖着双手伸进宽松的睡裤里,摸上了自己已经颤巍巍挺立起来的性`器。
过了许久,白朗才低喘一声射了出来,他用纸巾擦拭完手上的精`液,才发现岳图那边带着呻吟的喘息声早已平静下来,变成了安稳的呼吸声,原来那人已经睡着了。
“图图,”白朗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发现那边是真的睡死了。
他才难得柔声道:“我也想你。”
第二天,岳图醒来的时候,直接就困成了熊猫眼,因为昨晚两人通话到很晚,他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记不清楚了。
强忍着困意,在图书馆自习了一个上午,下午的时候就再也坚持不住,趴在桌上就沉沉睡去了。
直到快要日暮的时候,岳图才悠悠转醒。
阳光穿过书架的缝隙,投射在桌上摊开的书本上,染得橙红一片。
而对面原本无人的位置上,却多了个人,那人穿着黑色高领的针织衫,因为个子太高,桌子的高度对他来说就显得有些矮,那张英俊的脸上,表情依然是淡漠的,深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被日暮的红光都融得难得柔软起来。
岳图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他连忙用手背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猫着背反复确认才发现真的是那个人。
而那人垂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安静得写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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