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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马寡妇在高粱地里等葛大棍,没想到却等来了葛二蛋。 .
马寡妇也真是闹心,自己早早的死了男人,可她正是女人的虎狼之年,连最基本的“幸”福事儿也满足不了。
马寡妇摸了摸自己的奶凸,依旧圆润上翘,她很自信自己这个物件在葛家营的婆姨当中绝对是算上等品,当然还是比不过姚素芬那婆姨的个头大儿。
马寡妇这边摸摸,那边摸摸,心想咱这些物件儿不输给那些未出阁的大姑娘,又白,又大,又吊,唉!一片肥田都荒芜了,没有男人耕耘!
马寡妇正在幻想着男人的时候,葛二蛋就直楞楞地扑了过来,马寡妇一时楞住了!
葛二蛋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风光诱惑住了,眼前的活色生香让他激动万分。
马寡妇被葛二蛋突然出现也一下子惊呆了,羞涩、惊慌令马寡妇胸前那对硕大的坟凸剧烈颤瑟着,犹如波浪起伏,惹眼勾魂。
马寡妇赶忙双手在胸前遮了一下,她突然意识到下面的幽谷隧洞加更重要,又赶紧用双手捂住了中间的神秘,一双雪白浑圆的腿弯曲着充满了无比的诱惑。[网 ]
马寡妇这个时候好像真的吓蒙了,瞪着一双桃花眼,瑟瑟发抖的嘴唇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胸脯的坟凸因剧烈的颤动着更惹得葛二蛋直咽唾沫褲兜里的那玩意儿自然而然就昂起了头儿。
“啊,好大的一根秋黄瓜啊!葛二蛋你这小子,难道让水蚂蟥要得更大了啊!”
当马寡妇看清楚是葛二蛋之后,她的心一动,特别是看见葛二蛋底下巨大的反应之后,马寡妇的心剧烈地颤抖了,莫名其妙地感觉整个身心都在触电一样,某个地方开始潮湿起来。
经过一开始的震惊,马寡妇迅速恢复了原态,而且有点儿兴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蛋兄弟啊!”马寡妇先开口了,并且伸手勾住了葛二蛋的脖子。
葛二蛋感觉到浑身一颤,也顾不上许多了,就扑在马寡妇身上。
一个火辣辣渴求不满虎狼寡妇,一个赤条条年富力强懵懂小子,一个有心,一个有意,后面的事儿就顺其自然了。
葛二蛋仿佛一头下山猛虎一般扑向了马寡妇,他张开大嘴叉子,一口就含住了向往的目标,这一顿狠命啃咬!
马寡妇咯咯笑着任由葛二蛋的大嘴叉子在他身上肆意,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底里油然而生,很痒很刺激。
马寡妇一双手悄悄地摸向了葛二蛋的下面,准确无误地摸到那个男人的家伙,她扑哧一阵儿浪笑,胸前两堆坟凸上下起伏、上窜下跳。
葛二蛋的大嘴叉子将马寡妇坟凸上的紫葡萄吞进吐出,过瘾极了。
虽然葛二蛋是个初手,没有经验,但是葛二蛋就是葛二蛋,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大嘴叉子一边啃咬,一只手一边对马寡妇抓、捏、抚、按,特别在葛二蛋那狼爪子在马寡妇的峡谷之间一划一捏之后,马寡妇“嘤咛”一声就洪水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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