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天日子好,新人自然就扎堆了,就这一家酒店同时有两场婚礼在举行。
温浥尘看她憋笑憋的辛苦,使坏地在她肩上摁了一下,要不是她捂住嘴,肯定会笑出来。
宾客落座,作为伴娘,明仁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和温浥尘聊几句又得走开。
程苏和夏朗给各个桌子的宾客敬酒,明仁和伴郎要跟着。她当伴娘没经验,程苏妈妈专门叮嘱了,每次倒酒的话意思一下就行,不要倒太多。
程苏的酒量她知道,还不错,但是听说夏朗酒量特别差,她倒酒的时候生怕夏朗几杯就倒下了,倒是还好,几桌长辈下来,夏朗脸红得很,但没太醉,主要也亏程苏酒量好,帮着挡了很多。而且,长辈也不太会要求新娘子喝太多。
到温浥尘这一桌,都是年轻的同事同学和朋友,各自介绍认识起来便不至于太拘泥。夏朗和程苏跟其他人说话,明仁从他们身后看向温浥尘。
他一向的衣着都很简单,但是基本款搭配的都很好看,藏蓝色衬衣外面套了件浅灰色的大衣,整个人的气质很收敛。
其他人敬酒或起哄,温浥尘双手交叉着搁在桌上,看一看其他人,再看一看明仁,朝她笑。
程苏突然转身,明仁回神,程苏指指自己杯子,她提醒:“不用这么拼,给你倒一点就可以了。”
程苏小声:“没关系,没几桌了。”
再转过身,程苏走近温浥尘:“还以为温医生你不来,那我们明仁可伤心死了。”
明仁否认:“我伤心什么?”又不是温浥尘结婚。
程苏笑哈哈的:“她就是条件反射性嘴硬。刚刚我一阵后怕,要是明仁今天受了伤,我怎么好跟你交待。”
明仁一杯没喝,程苏两句话就令她面颊绯红。她这会儿离温浥尘很近,被他拉过去。
“还好,她没事。两位新婚快乐!”
夏朗很是客气:“谢谢谢谢!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啊?”
明仁一愣,他们才哪儿到哪儿。温浥尘倒不以为意,说:“我还得多努力。”
几人都哈哈地笑出来,温浥尘扭头看看明仁,她抿着唇笑,感觉说什么都不合时宜,温浥尘那么说就足够糊弄过去了。
他一只手拉着明仁的手,一只手端着杯子,把酒都喝掉了。
她小声问:“下午还要回医院吗?喝酒可以吗?”
“一点点没关系。”
这桌酒敬完,新人去下桌,明仁跟上,又被温浥尘拉住。两人站着,他靠近她耳边小声叮嘱。
“你别喝酒。”
“不会,程苏也不会让我喝的。”她悄然笑笑,说完就走开。
流程走完,作为新娘的程苏在房间待着,客房送些饮食过来,明仁刚坐下,本来想吃几口,但是那些用完餐的朋友过来了,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只能把筷子放下。
“我们来拍照吧。”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说了一声,愿意出镜的就靠到程苏身边,拍照的工作由明仁大包大揽下来。
刚才很多人进来的时候她没注意,这会儿分别去和程苏合影的人里面竟然有孙媛,但她完全把明仁当陌生人,明仁也就不做任何反应。
陪了好一会儿,夏朗和家人过来,她才算正式解放。
换了衣服,明仁下楼。她没开车,电梯直达一楼,温浥尘在大厅里等着她。
她走过去,忍不住地就往他怀里扑:“我好饿。”只这么撒娇,关于见到孙媛的事她只字不提。两人见一面不容易,她不想提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影响心情。
他低头:“没吃东西?”
“没时间。”
楼下就是酒宴,但楼上的新娘和伴娘却要饿着,婚礼的确折腾人。
他揽住她往外走:“走,带你去吃饭。”
这几天的天气穿大衣风衣都可以,明仁来的时候带了衣服,但是考虑不周到,鞋子只穿了一双就过来。酒店房间穿拖鞋,在外面就是一双高跟鞋跑来跑去,这会儿才感觉脚累,还有点疼。
“我想你背我。”
温浥尘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里?”
“你不愿意?”
他无所谓地摇头:“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你觉得ok就上来。”他说着就背过身示意她。
这下明仁反倒动不了真格的了,酒店里人来人往,还有很多是中午就打过照面的,一转脸就趴男人背上,光想一想就忍不住把自己脸捂住。
也不管他,脚步匆匆地径直往酒店外面走,温浥尘笑吟吟地跟上。
打了车去找餐厅吃饭,这中间温浥尘的手机响过一次。她正吃着饭,一听他语气是接的医院的电话就紧张,还好对面只是同事问某个病人的什么情况,而不是叫他回去。
挂了电话,温浥尘看她饭都不吃了,净盯着他看,手作势推推盘子:“怎么不吃了?”
“我以为你又要走。”
“今天不走。有人帮我顶班,你放心地吃饭。”他挟了一块排骨到她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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