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接到电话的时候,厂子里的人和老头,已经被带到了派出所,值得庆幸的是,只翻出了几把管制刀具,并沒有过线的东西。
季礼很快开车赶到,派出所的同志热情接待,说话口气也很和蔼,但就不谈和解放人的事儿,就咬死老头正在验伤,还说胳膊可能骨折了。
这时候记者已经悄然离去,派出所的民警也沒提,那帮小年轻的更是沒见着,所以季礼看见派出所这个态度,以为事儿不大,就是发生了一点肢体冲突,这边弄清楚了,赔点钱就完事儿了。
这样一想,季礼给派出所的同志留了个电话,就回去拢人继续去工厂,到了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结果出來了,派出所让这边赔五千块钱,涉案的几个小年轻行政拘留,季礼商量了几句话,但派出所沒松口,说行政拘留书都已经让他们签完了,季礼心里顿时有点烦躁,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先自己拿了五千块钱,去交了罚款。
弄完了这边,下面的人有几个,提议回市区溜达溜达,换点衣服,拿点东西,季礼一想正好也该去戴胖子那儿汇报一下工作,主要说说今天的事儿,顺便取点人头费,所以就答应了下來,拉了三个嫡系,就奔着海洋赶去
晚上六点半,戴胖子正在办公室,跟皮特.李的二叔打电话,这边还沒打完,座机就响了起來,戴胖子皱了皱眉头,冲着电话说了一句:“老李啊,我接个电话,你等一会。”
“不用了,就那么办吧,我也有点事儿。”皮特.李二叔回了一句。
“行,那就先这样。”戴胖子说着就挂断了电话,伸手接起了座机问道:“您好。”
“你在哪儿呢,老戴。”老陈的声音响起。
“办公室呢呗,咋了。”戴胖子疑惑的问道。
“你说咋的了,出事儿了,你不会不知道吧。”老陈不可思议的问道。
“什么事儿。”戴胖子更加迷茫了。
“你打开电视,法制频道,新闻夜航,快点的,,刚才只播了个花絮,电话你别挂,看完跟我说。”老陈快速说道。
戴胖子愣了一下,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一阵广告过后,主題來了。
“今日下午,夜航记者郭彬,暗访三泉镇旅游改造工程中的几个重点单位,录下了这样一组画面,大家请看。”女导播简单做出了开场白,电视画面顿时轮转。
“呼啦啦。”
画面中一群青年,拎着片刀从一处破败的厂房中,冲了出來,随即开始殴打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并且有一个青年高喊道:“操.你.妈的,知道谁的地方不,,市区戴总的厂子,你找谁好使啊,打你也白打,。”
“哎,住手。”
“你谁啊。”
“记者,你为什么打人。”
“别他妈拍了,再拍给你那破玩应砸了。”
画面里场面非常噪杂和混乱,当一只大手堵住了摄像机以后,画面才定格,过了一秒,女主播的形象再次出现。
“据本栏目记者了解到,事情起因,是因为一个老汉张某,误入厂区进行拾荒,而所谓的工作人员,拿着管制刀具进行阻拦,张某辩解,却遭到毒打,目前已送往公安医院,我们的记者对受害人张某进行了家访,银装素裹的棚户房里到处堆积着废品,张某妻子说,张某从两年前就以收废品为生,这次住院,会让这个贫困家庭的负担再次加重,而画面里那一句,这是戴某某的工厂,打你也白打的话,不禁让我想到了抗战时期,啸聚山林的土匪,颇有一副丛山为界,茂林为边的划地盘之意,而本台记者,从侧面也了解到,戴某某为市区某娱乐行业的老板,财力雄厚,年前入手的规划区内占地面积数万米厂房,但迄今为止,并未响应三泉镇旅游改造的项目工作,并且在厂房内安排了如此众多的“保卫人员”不知欲意何为,,也不知这身价不菲的戴某某,为何为难一个年纪半百的拾荒者,,好,对于此事,本台记者会进行跟踪报道,请看下一组新闻。”女主播挺端庄的把这段新闻,掺杂着几组图片干练的讲完,言语中对戴某某的丑化十分明显,针对性不言而喻。
戴胖子看完这个新闻,顿时懵圈了。
“老戴,老戴。”电话在响着声音。
“啊。”戴胖子刚缓过神來。
“怎么搞的,新闻都发上去了,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沒有呢,你捂不住跟我打招呼啊,我电视台有朋友啊,这多被动啊。”老陈语气很急躁。
“我不知道这事儿啊。”戴胖子揉着太阳穴回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底下出了事儿,能不告诉你。”老陈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真不知道,,下面一点动静沒有。”
“你赶紧把那个向南解雇了吧,一点大脑都沒有,你整个能擦屁股的赶紧过去,我这边找找人。”老陈很重视的说道。
“不是他去的,唉,不说了。”戴胖子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挂断了电话。
颇为上火的坐在办公桌前面,戴胖子搓了搓脸蛋子,咬牙骂道:“就这还有能力,,。”
说完,戴胖子直接拨通了季礼的手机,阴着脸问道:“你在哪儿呢。”
“我刚要回市区,有点事儿跟您说。”季礼小心翼翼的说道。
“回來马上來我办公室。”戴胖子说了一句,啪的一声扣上了座机
晚上,九点多,季礼回到了海洋,他的几个朋友,直接去了卡台开始摇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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