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草,浸到那满是白色黏滑泡沫的盆里。
拿着这两根狗尾巴,他开始瘙高守的痒,从肚皮开始,慢慢挪腾往上,最后停在了右rǔ_jiān。
又麻又酥又凉,被厮磨了几圈,高守的筋骨就被抽了个干净,浑身瘫软,只那个地方却慢慢硬了起来。
“不要这样……”他挣扎:“我还没收弟子,要是我破了功,我们横山派的武艺就要失传了。”
“你们门派这伤天害理缺德冒烟的童子功,失传了最好。”谛听轻声,轻轻撕咬他耳垂,另只手则过去,从盆里抄了些白沫。
“再说了,前几次我们不是试过,只要你不泄,不就不会破功。”过会谛听又补一句,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探下去,堪堪地,抵在他穴口因为有猥琐的白色泡沫润滑,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在里面滑着圈,婆娑每一个纹路。
进去再深一些,几下辗转,谛听感觉高守的呼吸明显一滞。
“原来是这里。”谛听继续咬他耳朵,手指弹鼓,在那上面重重一颤。
高守明明咬着牙,却仍呻吟了出来,前身也彻底昂扬,高高耸立。
“这就不行了?”谛听在他耳边,细细舔他耳垂,又加进去一指,在他敏感处轮流撩拨,疾风骤雨一般,好像还有节律,弹的是一根琴弦。
高守仰着头,浑身酥软,明明是初冬,却发了一身辣汗,湿漉漉靠在了谛听肩头。
谛听的笑眼仍半弯,探过头来,手下动作不停,将他右rǔ_jiān含住,配合弹指的节律,舔一记咬一记,麻酥后就是痛感,决计不乱。
“不行……,真的……不行,我会忍不住。”高守颤抖,知道不能,但心里咆哮着想要,于是只能张嘴沉重呼吸,活像一尾被煎熬的鱼。
那厢谛听却似没有听到,一边啃咬他的胸口,一边将手下探,将他已经半褪的裤子一下就推到了底。
紫涨的阳物似有弹性,一下就跳脱了出来,端口湿漉漉的,已经在不断渗着汁液。
“你这根东西,其实……也能打出白汁的。”谛听将脸凑了过去,非常正经看着:“要不要我替你打一打?”
“要……”神智昏沉的高守长应了一声,转瞬却又清醒,连连摇头:“不要……,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要不我替你……”
“你横山派的武功,就真的比我们的性福还要重要?”谛听蹙着眉头,又是很正经的样子,叹一口气。
神兽一叹气,就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脑回路本来就只有他一半的高守简直要哭了,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他的时候,却看见谛听向后倒身,到河边掬了一把水上来。
初冬的河水,虽然不算刺骨,但也沁凉沁凉的,谛听低头,看着指缝里河水下渗,慢慢浸湿了高守的分身。
受了凉的小弟弟一分分软了下去,回复到最初尺寸,可身穴口却还在收缩着,无比贪恋。
“你……不玩了?”高守哑声,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不甘。
“我很伤心。”谛听撅着嘴,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指长的玉器,浸到先前打出的白沫里:“你把横山派看得比我重。”
高守眨巴眼睛,看着他手里东西,不禁开始结巴,道:“这这……这又是什么东西,我跟你说了不要跟莫涯那个死变态走太近,你你……”
“我已经学坏了。”谛听继续撇嘴,将那东西从白沫里拿出来,递给高守看:“这个东西叫玉珏,比较特别的玉珏,上面的花纹是潜龙飞升,中间的这个洞,你看非常合适,不大不小,塞三根手指就很紧了。”
“为……为什么不大不小?”
话都说出了口,高守才知道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
因为谛听已经把那一指长中间有个洞的玉珏……,套在了他刚刚萎靡的小弟弟上。
洞口大小果然刚刚好,比他萎靡的弟弟大那么一点,刚够再塞进谛听的一个手指。
于是谛听的手指就带着那个玉珏,来回滑动。
因为有白沫润滑,起先滑动非常顺畅,谛听手指的骨节和玉珏内部花纹抚着那里的血管和皮肤,来来回回,不消几个回合,高守就硬挺起来,慢慢涨大,将所有空隙填满。
谛听识趣,忙将手指抽了出来,扶住玉珏轻轻滑动,一边弯腰,伸出舌头,在铃口轻轻裹圈。
“潜龙飞升,可惜……,有了它,你这条龙就不能飞升了。”舔渎的空隙,谛听还不忘开口消遣:“怎么样,要不要快一点?”
“要……”高守嘶声,全身开始潮红,连rǔ_jiān也自动立了起来,终于也找到一分胆气,伸手到谛听胯下,把他的物事也掏了出来,紧紧握在手心。
谛听立刻加快动作,那玉珏飞快前后滑动,细密的花纹流水一样拂过,将原先填着的白沫一分分挤了出来,从顶端无比淫靡地慢慢淌落。
高守心里含着恨,手下也没停过,甚至比谛听更快。
可是谛听有了感觉,可以无限膨胀,而他却很快到了极限,无论那白沫如何滑腻,玉珏却紧紧箍在他分身上面,越箍越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移动分毫。
这种yù_wàng被卡住咽喉的感觉叫人抓狂,高守简直是要疯了,再低下头,却看见谛听将自己分身也凑了过来,铃口对着铃口,和他轻轻厮磨。
“我……你……”高守喘息,被那玉珏越箍越紧,痛不可当,道:“你……不要玩我了,实在不成,你到后面去吧。”
这时候的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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