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云飞不由驻足,原来工部这些日子以来,对于治水堤坝的建设,也没什么好的方案。要么就是有效但耗费大量财力,要么就是精简工程但难防大水。
“罢了,罢了,都给朕退下!”
宁昱晗又拧了拧眉头,只觉头更痛了。詹云飞忍不住走进殿内,单膝跪地向宁昱晗行礼:“陛下。”
宁昱晗睁眼,见是他,道“詹卿有何事?”
“臣能否……为陛下揉一揉额头。”
宁昱晗醒来时,还靠在詹云飞的怀里。困扰了他多日的头痛,御医开了多少副方子都不管用,却在身后那人轻柔的手法下,消解了。
背后的人一身黑色玄装,也不知他睡了多久,那人一直默默站着将他揽在怀里,带来久违的令他感到安全的气息。
宁昱晗起身,面色似有薄红。他从案前起身,詹云飞在他背后看不清他的表情,柔声对他道:“陛下醒了?头可还痛?”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说道:“陛下为了国事日夜繁忙,也要保重龙体才是。”
宁昱晗沉默后说道:“詹卿。”
“是,陛下。”
“陪朕去饮一坛酒吧”
西宫偏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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