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史可看到了?”
慢条斯理展开纸页,杨瓒看向刘庆,道:“不妨告知刘柱史,三名别部牧民都死在路上。护送之人,亦被闯入蓟州的鞑靼游骑杀死。刘柱史的两位同僚大难不死,正在平谷养伤。据瓒所知,其有意举发刘柱史同鞑靼勾结,意图扰乱边镇。”
“奸邪小人萋菲贝锦,恶意中伤,血口喷人!”
“物证人证俱在,何谓恶意中伤,血口喷人?”
“你?!”
“我什么?”杨瓒侧首,笑容温和,愈发显得俊雅,“若我放你出镇虏营,无论归京还是折返大同,两日之内必遇贼匪。是生是死,实难预料。”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提醒。”
杨瓒摇摇头,为不被理解感到遗憾。
刘庆狠狠咬牙,后槽牙几乎磨碎。
“说这么多,你究竟何意?”
总不会就为过一下嘴瘾,痛打落水狗……呸,他才不是。
“我早知晓,刘柱史是聪明人。”杨瓒拊掌,笑道,“很简单,我可以保你不死,平安送你抵达京城。”
“你会这么好心?”
恐惧无用,愤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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