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是惊喜。
薛东荏笑道:“你们这喜春阁门口连个迎客的仆人都没有,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尤嘉从薛东荏手中接过马匹缰绳,答道:“我在楼上看到你了。”
薛东荏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又心痒难耐地催促道:“你拴好了马就快点儿上来罢,我还想和你做昨夜的事情呢。”说罢,便绕过尤嘉进了喜春阁,直直入了花魁厢房。
当夜,尤嘉果然又拿出看家功夫将薛东荏侍候得舒坦爽利,薛东荏只觉得男风真是妙不可言,尤嘉只拿两根手指就将他玩弄得神魂颠倒,只拿一根舌头就将他舔得飘飘欲仙,真是从未有过的滋味儿。
且看尤嘉长得那副清俊模样,背地里做起如此yín_dàng下贱的勾当却是那么熟练,个中反差真是叫薛东荏欲罢不能。
可惜长姐嘱托在前,薛东荏不能和这男花魁同床共枕,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只能强行推开尤嘉,撑起湿漉漉、软绵绵的身体,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去。
尤嘉赶紧追出来了,照顾薛东荏上了马。
薛东荏就让马儿慢慢地走着小碎步,踩在宵禁之前回了姐夫家里。
少年贪欢,一与尤嘉分开,薛东荏满脑子想的都是尤嘉,只觉得这人的脸、手、身体、乃至胯间那团热乎乎的玩意儿都好玩极了。
翌日,薛东荏又策马去了喜春阁。
只不过,薛东荏仍旧不许尤嘉拿阳物捅他的后穴,也不愿意拿自己的阳物去捅别的男人的屁股。除此以外,两人将所有花样都玩过一遍。
薛东荏的后穴被尤嘉开拓得柔软极了,尤嘉掌握了他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只要一伸手便能将薛东荏摸得浑身酥软,不能自已。有时候,薛东荏光是靠后穴就能舒服得去了。
如是反复了数日,薛东荏只觉得每天赶过来赶过去的忒麻烦了些,干脆出了一笔银钱,将尤嘉带出了喜春阁。只道我在皇城待多少日子,你便在我身边伺候多少日子,等我走了,再让你回去。
喜春阁掌柜的自然欣喜同意,尤嘉也是低眉顺目,收拾了衣物细软便跟着薛东荏回了姐夫李淮家里。
两人回到家中,刚好撞见姐姐姐夫。
薛东荏借口说尤嘉是我朋友家的小厮,朋友见我身边没有随侍,便将尤嘉借给我使唤,等我回了老家,再把尤嘉送回朋友身边。,
灵娘见尤嘉外貌清俊,长身如玉,气质淡然,彬彬有礼,便信以为真,嘱咐了几句便回屋去了。
倒是那姐夫李淮,听了尤嘉姓名却皱起眉头,问道:“听你姓氏,难道你是罪臣尤岭的后嗣?”
尤嘉没料到还有人知道祖父姓名,当即呆愣住了。
薛东荏则狐疑问道:“尤岭是谁?”
李淮道:“有些话我只对自家兄弟说,你可不要外传。先帝陛下晚年宠幸奸佞,当朝新帝登基后才革除弊政。尤岭是前朝江南太尉,因为不善巴结贿赂,便惹得奸臣不悦。那尤岭也是倒霉,有年江南闹水灾死了不少人,奸臣便参了尤岭一本,说他懈怠公务,欺上瞒下,天怒人怨,才引来水灾之祸,于是把尤岭革职斩首,尤家的成年男子发配边疆做苦役,没两年全都病死累死,女子和未成年的男子则抓来皇城入了奴籍。你既然叫尤嘉,那你和尤岭可有什么关系?”
尤嘉略显失落,答道:“小人就是罪臣尤岭的孙子。那年我年纪还小,才五岁,根本不明白家里发生了什么的事情。自己的家门身世也是模模糊糊的,早已记不清楚了。”
薛东荏听了此话,再看尤嘉失落神情,心里颇不是滋味儿。
两人肌肤相亲缠绵数日,薛东荏对尤嘉的情绪变化已是十分敏锐。
早先,尤嘉收拾细软跟着他薛少爷回家时,面上虽不显,但心里定是高兴的。如今听李淮提起自家悲惨身世,尤嘉虽然恭敬回应,但眼神和语气中透露着说不出来的苦楚,真让薛东荏心里一揪一揪地疼。
薛东荏也觉得奇怪,尤嘉不过是情绪低落了些,他竟然会如此心疼,还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于是,薛东荏问道:“新帝登基之后查办了一众冤案,怎么尤岭水灾一案就没人伸冤呢?”
李淮叹道:“所以我才说尤岭倒霉。你要说他没有做错事,那年的水灾确确实实殃及百姓,害死了无数条性命。那时水灾害得良民落草为寇打劫官道,朝廷斩了尤岭之后才震摄得匪患消减。那你说,他这案子到底算是冤案,还是不算呢?”
尤嘉低眉不语。
薛东荏也哑口无言,只好领着尤嘉回了自己的厢房。
他让尤嘉在侧厢房住下。尤嘉便放下包袱,默默地收拾铺盖。
薛东荏倚着房门在旁边看着,半响,道:“我可真没想到,我是太尉之子,而你是太尉之孙,那日第一次见到你,我便觉得你不像寻常男娼,果真是没有看错。”
又想着他是少爷,尤嘉其实也是少爷,但尤嘉时运不济沦落风尘,薛东荏这个富贵纨绔却是逍遥自在,还真是造化弄人。
尤嘉却道:“我五岁时就入了奴籍,并没有过过一天的少爷日子,少爷莫要说笑。”
收拾妥当后,又凑到薛东荏面前,问道:“少爷有什么吩咐么?”
如今天还亮着,两人又是在姐夫家里,薛东荏再是心痒,也不好拉着尤嘉白日宣淫,说道:“我在皇城待得时间久了,是该写封家书回家去,免得父母担忧。”
尤嘉点了点头,跟着薛东荏去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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