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终,我还是什么也没回,长长地叹了口气。
然后委婉拒绝了小钱,躲回被窝里去了。
本来就是嘛,他没有义务照顾我的感受啊,我不应该苛求他的,我应该体谅他的爱好,不就是跑个半马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不回来了,又不是找新欢了,又不是不要我了……
呜呜呜他本来也没要我……
在床上不断自我救赎又不断陷入懊丧循环了一整天,晚上九点半左右,突然一块冰凉的东西被塞到我脖子里,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韩沐伯站在我床下,仰头冲我笑。
他塞过来的那个东西,是半马的金牌。
我看了就来气,直接给他扔下去了:“韩沐伯你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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