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的尘土,挂起包包朝自己的小车走去,期间还将夜非白的祖宗十八代依次慰问了好几遍,走到车边后,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紧张的,木姜子打开包包捣鼓了许久才找到平时秒拿的车钥匙,手一抖竟把车钥匙遗漏在地上,木姜子低声骂了句,“该死”,捡起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上车开车朝德育高中驶去。
都快坐牢了,居然还有心思跑风景阳台装陌生人戏弄她,这夜非白真的是有病!
半个小时后,木姜子才来到自己的母校,s市第一高中――德育高中,木小瓜今年正好在这里读高一,乃乃的木小瓜,若是让我逮到你翘课去打比赛,给夜贱人当澄清者,我就将你揍到趴下!
思绪间,木姜子已经来到高一实验a班,站在教室窗户外面,往教室里面看去。家木小瓜童鞋现在很认真地在听生物老师讲课。
“现在我们来讲宝宝的产生过程以及在子宫的成长阶段。”台上的生物老师推了下眼睛,伸手点了下屏幕上的,弹出一张十分可爱的婴儿图片。木姜子听着那老师的话,又是孩子!靠!有完没完!
“啪”一声,木姜子一手拍在窗户边缘,将坐在窗户边的学生吓了一跳,成功吸引了整个教室中十几道目光。
生物老师看到窗外的木姜子,蹙眉指着木姜子,“现在是上课时间,请家长不要影响孩子上课!”
木姜子左右瞄了眼,看到木小瓜冲自己挑眉,还朝自己扮了个鬼脸,悻悻地消失在教室外的走廊,一人走到学校小花园的草坡上坐下。
她真的是被夜非白搞魔怔了,平白无故向她索吻,然后又无缘无故对她发脾气,翻脸比翻书还快,不他一直是那张冰山脸,哪里会翻脸?
木姜子躺在草地上,看着蓝天,将夜非白抛掷脑后,有一种人是不能想的,那就是贱人,越想火越大,白白生气减阳寿可就不好了。
左右木小瓜还有一个小时就放学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他吧!
看着这属于学校的天空,往昔读书的回忆如小溪流水渗出,湛蓝的天空仿佛出现一幅幅儿时画卷。
她本该有两个男闺蜜的,一个是城城,一个是白馒头宗少泽,城城很温柔,白馒头很阳光活泼,就跟她小时候一样爱玩,而且智商超级高,小她两岁却能够跟她上同一年级,他们两个小人儿在学校里并称校园双霸,天不怕地不怕,老师一吼钻桌角的那种顽皮。那时候她跟白馒头做了六年的同桌,从幼儿园一直到三年级,她喜欢粘着白馒头,跟白馒头的关系比跟城城的关系还要好,毕竟都是道上混的小霸王嘛!
可惜的是,宗少泽三年级过后就被家里安排到了萨满国留学,从那以后,她们就再也没见过面,要不然也是很有可能被她纳入知交好友的队伍的。
想到这里,抬起右手拉开袖子,露出手腕处的红线,只是简单的红绳编织成的手链,宗少泽跟她一人一个,她的这个一直带到现在,不知道白馒头哪里好有没有保存“叮铃铃”学校下课铃声响起,唤醒了草地上沉入回忆的人儿,木姜子子坐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杂草后,站起来去接木小瓜,不,应该是半路拦截审问。
木小瓜同学背着挎包,从教室里走出来,迎面看到自家老姐站在远方对自己笑得极为灿烂,他又没做鬼心事怕什么,木小瓜抖了下挎包走到木姜子身前,“姐,你怎么还没走啊?”
“我走了,你又要坐公交车回去吗?”
木姜子嗔了木小瓜一眼,“姐今天心情好,专门来接你。”
“我看你是来查班的吧!”木小瓜抱着双臂,撇着木姜子道。
木姜子一听,揪住木小瓜的挎包带子拉着他就走,“姐,斯文。”
“再说,就把你当中钉十字架。”
话落,两人皆闭了嘴,直到两人坐上了车,木姜子才将安带勒到木小瓜脖项上,“说,你去了冰奇广场没?”
“哎呦,老姐冤枉啊,打死我也不敢啊!”木小瓜抓着安带求饶。
木姜子见他眼睛没有胡乱看向四方,手很自然地搭在安带上,脸上没有不自然的表情,嗯,看着反应应该是没有说谎,暂且相信他,待九月二十七日她就去体育馆守着,看你还怎么打小算盘!
木姜子给木小瓜松了绑,坐回位置,开车转出了学校大道,“那个,我跟你说,别被夜非白的表面迷惑了。其实他不是什么好人的。”木姜子开启洗脑模式,她要彻底揭穿夜非白面目之下的黑心肝!
木小瓜嗤了一声,“别人误会夜非白也就罢了,老姐你怎么也跟风啊?”
木姜子道:“我不是说他开挂的事,我是说他他”
木姜子想了半天,居然找不到形容词,形容那个下午时而暖男将她带出谜团时而冷男凶她下车的男人,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总之,他就是朵黑心莲花!”木姜子随便找了个词敷衍过去。
木小瓜不以为然,“九夜他游戏玩得好,为人也好,王者荣耀玩得好不仅需要的是技术,还需要极好的心态与指挥能力,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娱乐游戏而已,九夜能称霸电竞世界,除了他的天赋还有对待电竞的态度,很认真很专业,别的职业选手都开了直播间来增加自己的人气,将职业比赛当作成名的途径,只有九夜一心专注于职业,不开直播间,不去哗众取宠。”
“那是他不屑于去招揽人气。”木姜子补了一句。
木下挂道,“大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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