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二楼的走廊尽头,并没有人,不知道为什么海雾会这么怕?
他狐疑问着:“你怎么了?”
“疼,疼——”海雾可怜巴巴说着,他只是不懂人话,不通人情世故,但不是傻子。
他一叫喊着疼,池君辞眉头皱了起来:“哪儿疼?”
海雾慢慢的脱下裤子,露出三角内裤,左边屁屁明显肿了,内裤上有一片血滓,池君辞把他内裤也脱了,左边屁股上有一块带着淤血的红紫色痕迹,有一块甚至被掐破皮能看到鲜红的肉,血从破皮的地方流出来。因为他皮肤天生白皙,所以那被掐出来的红紫色痕迹,看上去尤其的触目惊心,让人不寒而栗。
“你怎么弄得?”池君辞问着。
海雾虽然能说几句日常用语,但是还不会说完整的人话,他一个劲的喊:“疼……”
池君辞打电话叫来了私人医生。
在医生处理好后摸上药,他淡淡说着:“这是谁下的手,都掐成这样了?”
池君辞狐疑:“你说是掐的?”
医生点了点头:“这一看就是掐的啊,如果是被撞得应该是在外侧,而不是偏向内侧,如果是在内侧的话,角度也不对,这一看就是被掐的。”
池君辞并没有问海雾是谁掐的他,就算问了他,他也说不明白。
等到晚上回家的时候,马临又送来一份文件说着:“少爷,有份文件。”
海雾一听马临的声音,吓得连忙拉住池君辞的手。
池君辞伸手过去拿文件,狐疑看了他一眼:“有文件,你刚才为什么不一起给我拿来?还有,你不觉得自从海雾出现后,你出现在我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吗?”
“最近事儿多,我也没办法。”马临谄媚笑着。
啪——
池君辞甩手一巴掌扇在马临的脸上。
池君辞把那份文件朝着马临的脸上砸过去:“看看你送的什么狗屁文件,这个文件根本就不是给我的。”
马临双手捏紧:“我……”
海雾看到池君辞打马临,心里开心不已。
池君辞冷冷的看着他:“没话说了吧,我替你说了吧,海雾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得?”
马临一愣,诡计败露了,他掐的地方挺隐秘的,一般是个人是不会给别人看的,他以为海雾说话都说不明白,这件事他是说不出去的。不会给别人看,也说不了话,那么就意味着这件事永远也没有人知道。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海雾竟然对池君辞脱了裤子。
他怎么能忘记一开始见到海雾的时候,海雾还在果奔呢?
他连忙恳求着:“小少爷,我也不想啊,我弟弟撞死了人,对方一开口就要一百多万,不然就让我弟弟去坐牢,我就那么一个弟弟,我实在是拿不出来,我就想海雾掉几滴眼泪就好了,他掉五滴眼泪就能让我弟弟不去坐牢,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
“所以你就去掐他?”池君辞冷噱的瞪了他一眼,瞪得他后背生寒。
马临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着:“当初看见海雾是我们两个人看见的,我只是需要五滴眼泪不让我弟弟坐牢而已,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所以……我掐的并不重,就轻轻掐了一下。”
池君辞一脚踹过去:“滚。”
马临跟了池君辞四五年,他很了解池君辞的脾气,一旦他发火,任何事情都没有转圜的余地。
事已至此,他并不求转圜,他站起来愤怒指控着:“我只是需要五滴眼泪啊,我做错了什么?他现在都被你一个人独占了,当时在海边看到他的时候是我们两个人,那么见者有份,凭什么你一个人霸占?”
“一百万,拿钱滚。”池君辞随手签了一张字条丢在地上。
马临瞪了池君辞一眼,他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当时在海边看到海雾的是他们两个人,现在所有的财富都被池君辞独占了,凭什么他一辈子只能做跟班?
他愤怒终归是愤怒,但是他能把池君辞怎么样?池君辞有钱有势力,家里有个可以为他挡住一切的哥哥,他就是一个穷打工的。
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百万,灰溜溜的转身要走。
“站住。”池君辞突然喊住马临。
马临一愣,狐疑回过头来。
“这一百万是封口费,如果出去你敢到处乱说,我不光光是拔掉你的舌头那么简单。”池君辞恐吓着,海雾的来历与身份确实让人起疑,他既然把海雾带到这里,那么他就应该保证海雾的安全。
人类是为了一点点的利益什么都有可能做出来的人,更何况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海雾无疑是巨额财富的象征。
马临没说话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看到了马临走了,海雾连连拍手开心地快要欢呼了。
池君辞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没吃完的薯片。
果不其然,海雾立马就被吸引过来了,他趴在沙发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问他:“好、吃吗?”
池君辞把薯片递给他::“我跟你说,以后别怕人,人都是恃强凌弱的,你如果越是怕他,他就会越为难你,所以你要强势,只有你强势了,别人才不会觉得你好欺负,才不会为难你。明白不?”
海雾懵懂,他睁着大眼睛看着池君辞:“明。”
他并不明白,只是他说“明”的时候,池君辞就会笑,他很喜欢看池君辞笑。
池君辞看着海雾这蠢样子说着:“以后不管干什么都是,你不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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