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囊囊,看着就令人生畏。更有好大一个guī_tóu,棱角分明,顶部阔而粗粝,若是经了人事的少妇,自然爱之若狂,若是像嫮宜这等生嫩处子,看着便觉可怖。
哪怕贵为帝王,男人的心事也是不肯变的,见嫮宜一声低呼若有臊意,不觉噙了一缕微笑,将那guī_tóu对着嫮宜两瓣轻轻碾磨,千抹万挑,就是不肯入将进去。
嫮宜原有三分惧意,但燕齐光行止轻柔,只拿那guī_tóu棱子蹭,下身不由越发湿滑,穴口如得了宝贝一般,要把那guī_tóu往里嘬吸。每吸一点儿进去,燕齐光就立时拔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嫮宜被挑得淫性大起,哀哀恳切道:“陛下……”
燕齐光复用guī_tóu再重重磨那早已挺翘的花珠子,挑眉问道:“浪成这样,既想要,朕说过叫朕什么?”
嫮宜本不肯叫,奈何连花珠带花瓣,都叫那guī_tóu磨得酥软无比,在燕齐光又一次退开之后,才无意识软绵绵叫道:“齐哥!齐哥!齐哥!!”
叫到第三声的时候,嫮宜见燕齐光眼中精光湛湛,才觉身下阳物劈开花瓣,大力挞伐进来,竟不留一丝余地。不过须臾之间,就顶开膜瓣直接入将进去,一口气入到花心才堪堪停下来。
嫮宜刚觉有些充实,正在畅美之时,就被破了身子,疼痛似要将她砍成两半一般,不觉脸儿煞白,手无意识在身前人背上抓挠着,两腿在他手腕间乱挣,又被他抬手按住大腿,低头在她脸上、颈上、胸上落下无数细密的吻。
嫮宜被按住腿儿,一时挣扎不得,只能被迫感受那东西在体内静静歇着,又有上半身传来一阵轻柔的湿意,嫩穴无意识抽动,将穴内阳物裹得紧一些,连形状都感觉出来了,guī_tóu粗阔,顶在她体内最酸软的一处跳动,肉壁粗实,将整条径道塞得严严实实。
过了片刻痛觉稍歇,又从深处传来一阵噗叽声,竟是她又吐了水儿出来。燕齐光大喜,又伸手去揉她花珠,时轻时重,叫体内的水一浪高过一浪,嫮宜淫声不绝,穴儿疯狂涌动着,终于长长“呀……”了一声,喷出一股湿滑玉露,因被那大东西堵着,尽数浇灌在了那阔大的guī_tóu之上。
燕齐光闷哼一声,嫮宜这玉露泄了好一阵,有一些甚至淋在他最敏感的guī_tóu之上,她这花径又细窄,勉强挤进来已经不易,被四面八方吸咬着,竟让他产生泄精之意。他咬着牙抗过这段快感,才趴下来咬着嫮宜的耳朵调戏道:“宜娘果然天赋异禀。朕还要什么与天地同寿,便是死在宜娘肚皮上,朕也是甘心的。”
说完也不待嫮宜反应,就提起她的腰开始大开大阖地入。嫮宜被顶得力尽神危,方觉方才他已是怜她未破身留力了。他一时又退出去,嫮宜刚觉松了口气,又觉不舍,复又被猛冲进来,guī_tóu棱子上下左右刮搔着敏感的肉壁,惹得壁中春雨淅淅沥沥地下。
直至冲进那头等敏锐之地,他又忽然顿住,嫮宜刚歇一口气,这口气还未喘匀,他又以千钧之力往里叩门,每一下都重重敲击着,凶悍无比,嫮宜差点被肏得岔了气,眼睛泛白,口中只剩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啼。
昏昏沉沉间嫮宜忽然清醒了些许,感觉那深处小口就要被燕齐光激狂撞开,不免又惧又怕,又滚下两滴泪来,口中低声求道:“不要了……入不进去了……齐哥,入不了了……”
这声“齐哥”一出,更助春兴,燕齐光如奉纶音,腰下再一使力,已撞开嫮宜深处最细嫩的口子,将整颗guī_tóu喂入她胞宫中。
刚破身的处子,胞宫既小且紧,吃下这guī_tóu都已是勉力承受,不断收缩着想把这侵入的大东西挤出去。燕齐光被咬得大汗淋漓,两手掐着嫮宜的腰,拼命往里撞,撞得嫮宜惊呼一声,无意识带着些刚kāi_bāo的天真媚态,全落在燕齐光眼中,差点没守住精关。
他一咬牙整根退了出来,深呼了一口气,才趁那花瓣未闭拢之前,凶狠地撞进去,熟门熟路再次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叩门,趁着那小口略张,再次将guī_tóu整个塞入。
这次比上次入胞宫,更狂浪猛烈些,嫮宜受不住,无意间张开檀口,咬在燕齐光肩膀上,腰部拱起,脚尖绷得笔直,竟又泄了一汪甘泉,把燕齐光还在她体内的阳物浇了个透湿,连身下锦褥都晕湿了一片痕迹。
燕齐光正是苦苦忍耐之时,乍然被她这么一激,精关大开,对着她胞宫足足pēn_shè了许久,直到嫮宜被射得整个穴都盛不住,身下尽是遗出的白斑点点,才鸣金收兵。
第十一章
羞云怯雨彻夜fēng_liú
春睡海棠朝起梳妆
二人一时云收雨散,歇了一阵,燕齐光见嫮宜一双秋水眸微睁,春情满脸,淫性未退,才含笑道:“朕那日就知道,这甘泉宫合该只配你住,这不,刚破身就泉水潺潺,止都止不住。”
嫮宜虽刚经了人事,脸儿还是羞得通红,把脸埋在燕齐光肩窝,任他怎么哄也不肯起来,正拉锯之间,只觉还湿腻一片的牝户就被又狠又快地塞了个尽根,她猝不及防下被入了,口中只来得及绵长地娇吟一声,手已不自觉挽上燕齐光的脖子,一张还通红的芙蓉面也被迫对上他的眼。
燕齐光下身只管狠狠往里撞,头却低下来,在她面颊上轻轻啄吻一口,羞她:“瞧,这不就理朕了。怎么这点子荤话都受不住,面皮这样薄,还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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