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恨他,你知道我多羡慕吗,有爱才有恨,可到我这儿,连恨都没了。”
温良浑身一震,囚禁?那时候自己与外界没有联系,林清是怎么知道的?灵光闪过,那些疑惑和线索好像一下子就说得通了,隐瞒身份,告诫自己,温良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自己掏心掏肺对着的人居然在算计自己?
“林清,车祸……”
“你应该猜到了吧。”即使有猜测,温良依旧难以置信,“我不想伤你的,可车速太快了,控制不住。”林清不想再隐瞒什么,事已至此,他没有退路了。
看见温良的眼圈红了,想为他擦擦,却被温良用手挡开。
温良有些不稳的起身,声音颤抖,“林清,我不想再见到你。”
肚子疼得厉害,脑袋也发晕,温良想去卧室躺着,他对自己说,说不定一觉醒来,会发现这不过是一场噩梦呢。自己的爱人没有生死未卜,挚友也没有伤害背叛,一切都是假的。
脚步越来越沉,疼痛越来越剧烈,好像有液体滑落,孩子……温良抱着肚子蹲在地上,怎么回事,这几天自己已经很注意情绪了啊,感觉到陌生的手在摸自己的肚子,温良想躲开,可没有一丝气力。
林清的声音没有情绪,却更让人害怕,“中午的饭好吃吗?我特意让店家在饭菜里加了蟹汁,是不是很鲜美?”
“滚……啊!”温良疼的说不出话,心凉成一片,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清居然疯到对孩子下手!感觉到身后越来越湿润,温良愈加恐慌,不要,不要……简让,你怎么还不来?一阵激痛在腹中爆开,温良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是我不好,是我来晚了,温良,你醒醒好不好?”是谁?是谁在他耳边说话?温良陷在沉重的梦魇中,他努力地挣扎,却逃不开黑暗。
一会儿,林清狰狞的看着他,对他说‘温良,我都是骗你的’,一会儿,简让茫然无措的脸浮现在脑海里,他在叫着自己的名字,自己明明就在他眼前,可简让就是看不见,反而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出现了一个小孩子,看不清脸,但能听到他的哭声,“爹地,你坏,你没留住宝宝呜呜呜”温良心疼极了,想上去把孩子抱起来,可小孩子却哭着跑开了。
“拜托你,醒醒好不好?你不要我和孩子了吗?”孩子?昏迷中温良的眉头皱的更紧,失去意识前那刻骨的痛楚让他心慌,不能出事,孩子不能出事!
正抓着温良的手念叨的简让感觉手里有动静,一看,温良的小手指微微颤抖,嘴里好像也呢喃着什么,简让大喜过望,“温良温良?”
温良干涩的嘴唇嗫嚅着,“孩子……”
“没事,还在,还在,你摸。”把温良无力的手放在隆起上,简让温声道,“孩子没事,别担心。”接触到弧度,温良放下心来,又晕了过去。
简让:“……”不是应该激动的醒过来吗?
阴冷的地下室内,三米长的铁链把双手拷在冰冷的墙壁上,林清低着头,靠在墙边,一动不动。
“吃饭了么?”师尧站在铁门外,冷眼看着里面的人。
“老大,他不肯吃,这三天不吃不喝,这么下去……”师尧脸色更冷,“不吃就给我塞进去,总之,人不能出事。”身后人应下,把铁门打开。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林清浑身一颤,迷迷糊糊醒过来,抬头看站着的男人,脸上毫无血色。
“你……想干什么……”声音嘶哑无力,师尧眼睛里的冰霜好像能把人冻住,林清被刺的转开视线。
“你还记得10年前东南亚的少年吗?”林清惊恐的看他,10年前的记忆又涌入脑海,“你是师……师……”
师尧蹲下身,微笑,拳头却毫不留情的打在林清身上,林清浑身无力,只能蜷起身子让自己好受一点。慢慢的,落在身上的拳头变少了,林清艰难的伸展身体,冷不防一脚踹在腹部,顿时疼得直冒冷汗。
师尧冷着脸起身,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什么时候跟我认错,什么时候出去。”说完,就往出走。
“你……囚禁政府官员,就不怕……”
师尧冷哼一声,“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林清,我真可怜你,拼命往上爬,结果那么多人盼你死,啧啧。”
这话已经很清楚了,林清明摆着让别人给卖了。林清咬紧牙关,眼睛里满是不甘。
“老大,那边传来消息,叫您不必顾忌。”师尧摆摆手,心下满意,简让办事还算利落,可以试着合作。又回头看一眼没有动静的林清,师尧眸光一闪,仿佛确定了什么。
第十九章。
这一觉睡得香甜,也许是知道孩子无事后安心许多,温良没再做什么奇怪的梦。
“温良,”简让看到人醒了,激动地紧紧地抱进怀里,“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温良用手虚抱住简让,在脸颊落下轻柔一吻,声音有些虚弱,“知道,我也担心。还好你没事。”深吸一口气,鼻间满是他的味道,温良勾起唇角,“小让,我能看见你了。”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就发现视力恢复了正常,能看见眼前人的倦容以及对自己深深地担忧。
简让心里一颤,声音也有点不稳,“对不起。”对不起,在你最绝望的时候,我没陪在你身边。简让抱着人才感觉到踏实,这段时间他的心就没放下过,尤其是破门而入看到温良倒在血泊中时,当时觉得世界都塌陷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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