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喝茶赏花,游湖采莲。
王妃看儿子神色淡淡,一点都不在意别人传什么天煞不天煞,疑惑地问道:“崇儿,你就不生气别人传你这天煞命格?或者是你已有了心仪之人?”
“不生气,嗯。”
因为这天煞的命格,就是他差人传扬出去的。
母亲信佛,也信轮回,这事儿传得久了,她不信也得信了,会觉得谁都不能伴他长久,得到与之南在一起后,他便会将之南的命格说的十分硬,与他是非常合得来的命格。
这样慢慢潜移默化,母亲也就不会那么强硬。
这是凌崇自明确自己的心意后就开始做的事情,为与郑之南在一起开始铺路。
凌崇没有再和王妃多说,安抚了她的情绪才离开。
到了扶风镇,凌崇除了带一个随从去郑家村,其他人便都留在了扶风镇待命。
来到郑之南和他曾经的家时,郑之南正在午休,这个时候工人们也在吃午饭休息,周围很安静,大中午没什么人。
凌崇很轻松的打开院门走了进去。
就像是他还是这个家的主人,并没有离开很久。
当他走进院中时,发现房门被人从里面插上了。
知道郑之南在屋里午休,他想了想,没有敲门叫醒他,而是坐在院中等待郑之南睡醒后自己打开门。
他平日早出晚归,忙于公事,中午是一天里唯二可以休息的时刻。
郑之南睡到2点才起床,打开门就看到坐在院中椅子上的凌崇。
他背对着郑之南,郑之南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当他把门打开后,凌崇就站起来看向了他。
“你睡好了?”
“你怎么回来了?”
郑之南装作没猜到他今天回来的样子,挑了挑眉。
凌崇说:“提前了几天,昨天到的扶风镇,休息了一晚,就过来了。”
“怎么,过来亲自给我发请帖,让我喝喜酒吗?”
郑之南故意调侃凌崇。
凌崇快步走到郑之南面前,微微皱着眉头说:“谁和你说我要娶亲了?”
他本来想抬手去拉郑之南的手,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他在没有表态之前,是不可以做一些逾越的举动,这样只会让郑之南觉得不被尊重。
他看着郑之南,轻轻握住拳头说:“我不会成亲。”
郑之南走到院子里,舀了一盆水,挽起袖子开始洗手洗脸,边洗边说道:“那怎么行,父母亲肯定会担心的,您身份尊贵,当初走的那么决绝,必定是明白,自己有责任要担,这责任,肯定是娶妻生子啦。”
凌崇一直都知道郑之南聪□□黠,所以他成功的用这几句话将他挤兑的胸口发闷。
凌崇这次回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和郑之南重修旧好,冰释前嫌。
他知道郑之南心中有气,有气是正常的,毕竟他当初刚刚记起以前的事情就马不停蹄的要回家,甚至觉得他们身份有别,终究是走不到最后的。
另外一个就是不想随随便便把郑之南带回家,让他永远待在深宅大院中,无法像现在施展自己的抱负。
但他习惯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因此有了很大的一个心结摆在两人面前。
凌崇深呼吸一口气后,走到在正在擦手的郑之南面前,语气郑重的对他说:“你知道的,我这次回来,是因为你。”
郑之南继续跟他绕关子,就不正面和凌崇交流,他说:“因为我?怎么会是因为我,你走的时候,不是把该了断的都了断了吗?忒大方了,什么东西都给了我,这房子,这地,还有我们一起建立起来的酿酒坊,多亏了你的这些东西,才有了现在的酿酒厂和造纸厂,没有这些基础,我是走不到现在的。”
凌崇再也无法忍受郑之南的挤兑,伸手将郑之南拉到自己面前,然后去握住他的肩膀,迫使他与他对视。
“你做什么?”
郑之南冷冷的看着凌崇。
凌崇心中有愧,定定的与他对视。
“之南,之前我不明白自己的心,亦或者是不敢面对这样的关系,加上我不愿意你与我回去后,从此以后就幽居深宅之中,便以为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但现在我才知道,我一直是喜欢你的,从前我不明白这份心意,但随着时间的推进,我慢慢明白了,我们应该如从前那样生活。”
说的不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生活,而是两人相处的状态,彼此信任,彼此努力做每一件事。
郑之南看着向他表白心意的凌崇,一点点推开他,对他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凌崇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郑之南会这样直接的拒绝,他本来以为……
凌崇再次靠近郑之南,他说:“你不要担心我父王和母妃会无法接纳你,在你去京城的那次,我已经在为我们的以后铺路,他们不会反对。”
“不是,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是什么?”
如果凌崇早一天来,郑之南听到凌崇这样剖白自己的内心,他或许会顺势应下,但这个狗系统在他午休之前,忽然跟他下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就是要他一年后出海。
出海啊,不是去隔壁县一趟。
他如果这次答应了,然后一年后出海了,神经病啊?
哪儿有把另一个主角甩一边,自己跑去出海了?
所以他们现在不能在一起。
除非凌崇愿意和他一起出海。
可,可能吗?
他是燕王世子,怎么可能和他这个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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