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镇守西北城中。
邢征远也不废话,身后军队黑压压一片,直接大手一挥:“开城门!”
元青青所在的太子一群人仍旧是走在队伍中央,不论前后的安全都能够有所保障。
“古军师,此行需多久?”元青青穿了件大披风,西北的温差就是大。
“回太子殿下,大军行进,需两日有余。”
元青青点点头,没有多说话,因为一开口就感觉自己的牙齿快结冰了。
“太子晚上还是穿厚些,西北啊——冷得很。”
“多谢古军师关心。”元青青手在披风外边拉着缰绳,冻得都红了,硬扛着努力不拖大家的后腿。
一路上,邢征远也不说让军队休息,每天睡两三个时辰,吃饭只给一柱香的时间,其他的时候总在赶路,元青青也被迫接受了这种方式,勉强适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地方。
元青青下了马,感觉自己的屁股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从来就没有这么急行军地赶了这么多路。
乌云倒是挺精神的还舔了舔元青青的头发,也不嫌油,打着响鼻被池北领走拴在一边。
军队到达的时候正巧是清晨,邢征远简单跟自己的副将军交代了两句,又到军营各处查看了一下便去补觉了,都没来跟元青青说他住哪儿,还是古飞领着他去了一间不算很小的帐篷里放了放东西,然后也急匆匆地离开了。
元青青□□燥的晨风一吹,感觉口渴,就出去逛逛找水喝。元源直接栽倒睡着了,自然是池北负责跟着元青青。
军营中来回的士兵虽说步子很大,步调也很快,但却只显得训练有素,没有一丝慌乱的气氛。不得不说,邢征远果然是治军的的一把好手。
在这里,没有什么人认识元青青,也没人去奇怪什么时候军营里多了一个衣着华贵的半大小孩儿,每个人手头都有自己的活计,没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事。
元青青逛到了营地背后,很奇怪为什么营地的北面比门口的警卫还多,装备还齐全,而粮草马匹什么的倒是一进大门就看到了。
元青青刚在围栏边上站定,就有士兵拿着□□大喝:“什么人?!”
元青青被吓了一跳,池北立刻迈近了一步,靠近着保护他。
元青青语塞了一下:“呃……”
士兵马上起了疑心,叫着身边的人走了过来,眼神锐利:“说!干什么的?!”
“来视察的。”元青青回道。
但是士兵根本不相信这么一个看起来什么重活都没有做过的小少爷会是来视察的大官,继续逼近:“令牌呢?!”
情急之下,元青青突然想到了临走时元乾明给自己的锦囊,立刻掏了出来:“这儿!”
士兵定睛一看,不过是个华丽丽的小袋子,摇头:“才不是这个!”几个人已经快把元青青逼到了围栏处。
池北马上站在元青青面前,右手握在刀柄上,不说一言,就盯着面前的士兵看。
小兵们被他的眼神有些吓到了,停止了前进,在原地站定。
元青青赶紧打开锦囊,把里边的东西倒了出来——似乎是个被半边切开的东西,黑黑的,又刻了些金色的篆文。
元青青掂量了一下,倒还有些分量,正在思考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整个人就僵了,心想这不会真是自己想到的那个东西吧,不应该啊,父皇怎么会把这个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不是一直都是他的贴身物品么?
小兵们看元青青表情不对劲,以为他起了什么歪心思,于是眼神一递,又操起□□继续逼近。
池北的刀已经□□了一些,在太阳光这照射下反射出来了一丝冷光。
元青青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越来越艰难的处境,马上举起自己手中的东西大喝:“黑金虎符在此,尔等怎敢造次?!”
为首的小兵抬头看了一眼元青青手中的玩意儿,脸色大变,马上收起□□跪下,头也不敢抬。
池北也赶紧跪下。
元青青倒没想到手中的小东西有这么大的威力,拿起来看你了看,然后跟小兵们说:“你们瞭望塔在哪里,领我前去。”
“是。”有了黑金虎符,小兵们自然是不敢怠慢,赶紧起身派一个人带着元青青和池北去了,剩下的继续巡逻。
元青青颇费了些力气才登上瞭望塔,主要是边关风大,梯子陡,每上一步,元青青都要趴着歇一会儿。还好有池北在下面托着他,让元青青能稍稍安心一些。
瞭望塔也没有多高,还没有皇城的城门高呢,但是脚下都是木头,还能看到下面的土地,就是吓人的很。
塔上的小兵在元青青刚刚准备攀登时就发现了他,本来想问一句,就看到自己的小伙伴在下面猛个劲儿地朝他摆手,让他不要开口,才把疑问咽了回肚。
元青青在塔上转了一圈,在往西北方向张望的时候能看到有一连串的黑点点,似乎是另一个军队的驻地。
“那是何处?”元青青指着问道。
“自然是敌军驻地。”小兵回答得正义凛然,让元青青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小兵下意识地挺起了胸,站得更直。
“不错。”元青青点头,本想拍拍他的肩膀,但是看到上边被风吹过来的沙土,还是把手缩了回来,“再接再厉。”
小兵骄傲地点头,握紧了手中的□□。
每一阵风吹来,元青青总会双腿发抖,过了一会儿,终于是受不了了,赶紧说要下去。但是下塔远远比上塔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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