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在发情期,姜彦春身上的气息对他来说,仍然那么的特别。甚至可以夸张一点说,是他眼中的独一无二。
“你别下来了,”冯文庭在下面说,“我让他们去二楼,到你的房间。”
“什么?”姜彦春听到他的话,本不打算再看冯文庭第二眼,这时也不得不朝前走了两步,趴在栏杆上,向下看去:“你这话什么意思?”
冯文庭在下面对着没关的大门招招手,好整以暇地抬着头看他被养得白白嫩嫩,娇美无比的小脸,心情很好地说:“晚上有个皇后殿下举办的家庭晚宴,要带家眷。你和我一起去。”
晚宴?姜彦春呆呆地看着他,等到一排人陆续上二楼,他才回神过来,穿着拖鞋匆匆下楼,抓住冯文庭的胳膊,把他拉到餐厅里,小声说:“我不会宫廷礼仪,你还是不要带我去了。”
冯文庭看他柔软的身体近似偎在自己怀里,氛围亲密而令人放松,不由伸手摸了摸姜彦春乌黑细软的头发,说:“我知道你不会,这不给你找了教习老师。他们有一下午的时间教你,别担心。”
姜彦春被他摸到自己的头发时,脊背反sh-e性的一僵。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紧张,忘了与冯文庭保持距离。但好在脸上没有多显露出来。冯文庭本人跟他的身体接触,比他想象中的要不适应得多。
这些天里,虽说冯文庭不在家,但是碍于前一次因为通话不及时,而得到的经验教训。姜彦春隔个一天,就会主动给冯文庭打视屏通话。一板一眼,活像囚犯给监狱长汇报行程工作一样,告诉冯文庭,自己今天去了哪儿,哪个警卫员跟着,几点出门,又是几点就回了家。
他的潜台词没有遮掩地向冯文庭展示:你尽管放心,我现在想得很明白,也没有逃婚的准备。
冯文庭没想那么多,他对姜彦春的乖顺很满意,但是却不满足,视屏里问道:“昨天在家做什么,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话刚落音,姜彦春都没时间ch-a嘴,他自己又道:“你前天见了谁,为什么不跟我提他。”
姜彦春觉得冯文庭烦人,一点隐私空间都不给自己留。他自己留下的牢头难道没一五一十的把郑新珑的事跟他说吗,非要他再转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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