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珏一个人,被这种无底线的对话已经臊的快要昏死过去了。
很快,萧晫叫进来一个中年男人,看过去老实巴交的,也不像什么多话的人。
“魏叔,”萧晫指了指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帮忙诊个伤。”
看着男人没什么自觉依然傻了吧唧站在原地不知回避的行j.in-g,郎靳终于意味深长的笑了:“我说,萧将军,你不会还不知道我家小孩受的什么伤?受伤缘由是什么吧?”
可怜被调侃的萧将军还有礼有节的跟老流氓回话:“二殿下放心,萧某不是好奇之人。不会多话。”
郎靳撑着额头笑的浑身都抖了起来,一副头疼的样子:“萧将军,容郎某说句不厚道的话。你在这边关待久了,是不是脑子都待傻了?不懂风月到了如斯地步?都跟你说了,我家小孩伤在难以启齿之处。”
还是那个忠厚的魏叔反应快,当即给自家将军使个眼色:“将军,还请移步先回避一下。”
萧晫愣了愣,很快老脸通红,疾步往大帐门口走去,称得上落荒而逃了:“我去看看厨房……”
郎靳眼泪都笑出来了,意犹未尽的神情在对上自家小孩泪汪汪的双眼后竭力忍住,安抚炸毛的少年:“乖,不是笑你。我就没想到,哈哈……一把年纪的威赫将军哈哈……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哈哈哈……”
被取笑的威赫将军听不到,倒是老军医魏叔不乐意了:“边境苦寒,将军又是一心扑在战事防护和百姓疾苦上面,哪里有心思儿女情长?”
“对对,”郎靳扶额:“是我不好,我的不是。还得劳烦魏叔帮个忙。”
晚饭就在萧晫的帅营吃的。
商议好正事,郎靳看着欲言又止的威赫将军,恶劣的挑了挑眉:“萧将军有话但问无妨,萧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大概知道,这人想问什么才这么吞吐的样子。
萧晫深色的皮肤依然看得出耳根泛了红。男人看看郎靳,又看看谢珏:“你们……”
谢珏倒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这人还要重提下午送他回京城的事儿,直接抢了话,勇敢到大无畏:“萧将军,现在世上已经没有了大楚六皇子谢珏。你不用再劝了,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回去的,我、我要跟郎靳哥哥在一起,去西乐。”
郎靳笑吟吟的伸手摸摸小孩的脑袋:“乖。不过萧将军要问的应该不是这个。”
“你们两个的事儿,”萧晫挥挥手:“郎靳你只要有把握不被皇帝知晓后迁怒,我不多管。我有个小问题,咳咳,”男人眼中有几分难为情:“我有个小兄弟他人很好……”
郎靳是人j-i,ng,几乎顷刻间就明白了问题所在:“你确定,只拿他当小兄弟?”
几分惊讶的抬眼,萧晫摸摸鼻子:“不是很确定,所以,想向你们讨教一二。”
“这还不简单,”郎靳懒洋洋的笑,一句比一句没正形:“看到他想亲他,抱他,做点快乐的事儿……”
谢珏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清了清嗓子试图把话题往浪漫的风花雪月里靠:“萧将军,你别听他满嘴胡说八道。我觉得,如果你喜欢他,应该会时刻惦记着他。比如,有好吃的好玩的想着他,看到他跟别人亲热说笑你会心里不舒服,总有说不完的话想跟他说,哪怕没什么重要的事儿……”
“小乖说的,是厅堂外版本。”高大的青年笑的邪气:“我说的,是私密内版本。喜欢他,想疼爱他,让他从里到外都沾上自己的气息味道……”
“你够了。”谢珏推了他一把,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人,明眸含水,楚楚动人:“你再这样,我、我走了。”
看着萧晫若有所思又恍然的表情,郎靳适可而止,开始哄自家脸皮薄的小孩:“好,不说了不说了,让威赫将军自己去领悟。快吃吧,我让人烧了热水,一会儿你洗一洗,好好睡个觉。”
☆、番外一
出了大楚国界第三天,一直不见踪影的鲁一回来了。
不用风餐露宿,是以虽然需要小心掩藏行踪避免被郎鑫的人发现,一行人还是扮成了商队,该投宿投宿,该打尖打尖。虽然西北地处贫瘠,不如大楚富足丰饶,好歹出行休憩正常了。单从这点来说,谢珏反倒比前段时间舒坦多了。
鲁一来敲门的时候,郎靳正在闹腾谢珏。
结实朴素的大木床上,被s-ao扰的少年边笑边辛苦的躲避,巴掌大的脸上红扑扑的,衣衫都散乱了开来。
“主子。”鲁一在门外低低开口:“鲁一有要事禀告。”
郎靳捏了捏谢珏挺翘的鼻尖,翻身坐起:“好好歇着,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谢珏刚被他到处点火痒的浑身都软了,眼下噙着汪汪一泡眼水,却也及时伸手扯住了青年的大手:“我在,会不会不方便?”
郎靳已经站在了床沿,闻言转过脸,漫不经心却不是开玩笑:“有什么不方便?你是我的人,以后也是他们的主子。”
谢珏才放下心来,就见郎靳突然想起来似的,弯了腰伸手按在他耳边,目光直接几分认真:“听可以听,有不满一会儿可以问我,不许自个儿胡思乱想心里难受,嗯?”
谢珏乖乖点点头。
下一秒,大床两侧的床幔已经被放了下来,而郎靳一摇三摆的走到外间去给鲁一开门。
他们投宿的这家客栈,虽然其他方面不怎么样,可是胜在宽敞。宽敞到什么程度呢?
郎靳和谢珏住的这间客房,分成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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