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联系上了,那就更难办了。
江鹤别带人走的第二日,闻人炎就蠢蠢欲动了,燕城那边一直没消息,闻人炎只道是左将军没联系上燕城的人,修整两日也不能再拖了,带着十万大军压了过来。傅隆提议道,“要不要退?”唐唳风说道,“暂时不能退,将军那边还没消息,这几日我们又迟迟不肯进攻,我们一退,闻人炎怕是能猜到,先虚张声势的应下来为好。”
唐唳风和傅隆带着六万人马,以守为主,消耗战又打了几日,闻人炎就看出猫腻了,江鹤别一直没有露过面,他们又不敢打先手,怕是他们人马不足,燕城那边是通上了消息,江鹤别带着人被牵制住了。
闻人炎不是没想到过可能有诈,再拖下去就要入秋了,到时候秋雨时间一长,更是难以对付,不单如此,南蛮虽被打退,如今已是退回去修整了一月多,时间一久,怕腹背受敌,兵行险招,不能再让江鹤别的队伍继续守着。
黑云压城,唐唳风他们光守是不行了,闻人炎也至于贸然带着所有人压过去,只带了一半的人马,和唐唳风交战,嘶吼声,马蹄声,武器碰撞声,弓箭从四面八方射出来。
收兵之后,傅隆问道,“这样打不行,闻人炎没有带足兵马,我们全力以赴,怕被耗的弹尽粮绝。”唳风也道现在很被动,“将军要等,我今晚带着人烧闻人炎的营去。”傅隆反对道,“不可,闻人炎的队伍,可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些文官,闻人炎警惕性比他们强的多,不会让你轻易得手的。”
唳风也知道,光是这几日交手,闻人炎这人心机颇深,行事小心谨慎,他是皇帝的最后一道防线,几乎是磨的两边都不好受,“将军那边还不知道情况,况且将军带去的人肯定有损失,总不能坐以待毙,等闻人炎摸清情况打过来,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夜里唐唳风就带着人去了,闻人炎的队伍守备森严,光是训练的将士都是一波接一波,想要靠近纵火,实属不易,只能是放箭,他们带的箭并不多,要找到粮仓,并且要在敌人发现之前引起大火。
粮仓在军帐的最右侧,右侧的树林并不密集,也没有像样的石头或山体作为掩护,纵火后脱身是个难事,速度够快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唐唳风一声令下,弓箭像雨滴一样,砸向粮仓,如今天气还刚刚转凉,火势迅速的蔓延开来,唐唳风又下令,“撤。”
“有敌人!”训练的士兵喊道,此处远离水源,只有平时用度的储备水,火势愈燃愈大,几乎吞噬了连排的帐子,闻人炎即可下令,“救火,右将军带人跟我追。”只是纵火就撤,猜到敌人并不多,闻人炎带着人朝着唐唳风逃走的方向追去。
傅隆没有等到唐唳风回来,却等到了江鹤别,江鹤别带着人四万人马马不停蹄的来和傅隆汇合。燕城那边也并不是长年作战的边防部队,只是官员养的私兵,人数却又四五万,和江鹤别他们周旋了六日才被歼灭。
傅隆将唐唳风夜袭的事情禀告了江鹤别,“将军,唐副将带着人去烧闻人炎的粮草了。”虽然江鹤别带着大部分兵马赶回来了,但是将士们连夜来的劳累和伤痛,即使是和唐唳风他们汇合,也不一定能和闻人炎一战,江鹤别当即下令道,“傅隆你去接应唳风,我带着人,直接去闻人炎扎营处。”
江鹤别带着人到闻人炎军队处,闻人炎的兵都在救火,场面混乱不堪,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江鹤别下令道,“杀!”
突如其来的敌人,打的救火的将士们措手不及,主帅不在营内,火势又大,闻人炎的兵士气一落千丈,甚至连拿起武器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死伤不计其数,敌军四散开逃,天也在这时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第一场秋雨要来了,还伴随的夏日的余热,电闪雷鸣交错间,闻人炎的人马几乎全军覆没。
傅隆带回来了闻人炎,也带回来了跟着唐唳风一起来的将士,可是唯独没有带回了唐唳风,傅隆把闻人炎交给了手下,向江鹤别禀报道,“唐唳风和闻人炎交手之后,好像是受了伤,现在还下落不明。”江鹤别一愣,“什么叫下落不明。”
傅隆向前一跪,“末将失职,没能将唐副将带回来,末将带人追上他们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唐副将的人,手下的弟兄说,唐副将让他们先撤,闻人炎说…”江鹤别吼道,“别吞吞吐吐的!”“闻人炎说,唐副将被他丢到河里去了。末将派人去找了,没找到。”
江鹤别一惊,萧轻弃拍了拍他的背,说道,“再叫人去找,你现在还不能为唳风的事情分心,找人的事我来,你带着将士们进京。”闻人炎一败,消息火速传到了皇城,皇城里的人跑的跑,逃的逃,连皇帝的自缢了。
江鹤别八月登基,改朝换代,换了国号,也册封了将士,甚至连唐家的案子都重新反案,可是一直到九月底,都没人来接江鹤衣,江鹤衣有些早就有些担心了,照理来说,哥哥成功登基,唐唳风早该来接他了,可是迟迟不见人来,是不是国事繁忙,实在抽不开身。
十月初,新帝把一切事物都安排妥当,一直把接江鹤衣的事情往后压,期间派人寻找唐唳风的下落,追究是无功而返。萧轻弃提醒道,“鹤衣怀孕五个月了,要把他接回来安胎了。”
江鹤别一直不敢正视这件事情,江鹤衣是什么性子,要是知道唳风没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江鹤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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