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我在你大哥睡过的床上操你?”严封低下头,对夏角说,“你很喜欢吧?在你大哥身边偷偷被我操。”
严封就像是抓到了夏角的把柄,捏着把柄威胁道:“你哥在上个月在客房住了十天,每天都睡在那张床上。在你哥大概想不到,他乖巧的弟弟会躺在自己睡过的床上,被他的兄弟操吧?”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白了,就是一种长期受到压抑后,反叛强权的心理。但碍于现实,也碍于无法修复的关系,大多人都不会表露自己最阴暗的内心。
像严封喜欢自己的性能力被他人肯定。哪怕严封在商业上再厉害,可他依旧想用性来征服每一个人。这个人既是自己的妻子,也可能是邻居,甚至一个路人。某种程度上,这偏向于生殖崇拜。可受家庭与高学历的影响,严封无法接受自己于过多的人交配,而导致了这种开放又专一的情况。
像夏角想用和大哥朋友做爱来得到某种心理满足。这种心理既有对大哥束缚的反叛,也有崇拜大哥而希望能够和大哥多在一起几天。然而夏角在机械代码上毫无天赋,学业也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可在这种时候,却有一个十分奇特的办法。只要他和严封在一起,就能够增加见大哥的机会,而且有种勾引大哥朋友的狐狸精的刺激感。
但在得知严封是夏商朋友前,夏角对严封本身就有好感,后来的感受,不过是在愿意在一起的情况下,锦上添花罢了。
内心龌龊的想法被人戳破,夏角仰头看着严封,有些不知所措。严封靠他这么近,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严封的呼吸,感受到那些气息喷在他脸上时的热度。
严封的身体有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可夏角更喜欢的是严封淡淡的汗味。更准起地说,是严封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有种强烈的侵袭感。只要靠近,夏角便觉得身体发软,想要被严封拥入怀中。
精神和ròu_tǐ达到极限,夏角察觉自己高潮时已经来不及了。可比起高潮,他有一种更加强烈的羞耻感。
“我想去厕所。”夏角被严封困在门边,哪里都去不了。
听到夏角想去上厕所,严封更是恶劣地把夏角的双手都抓到一起,死死将夏角制止住。
“你是男人,你该知道,高潮的时候不会上厕所,而是……”严封另一只手将夏角的裤子拉下。
硬挺的性器暴露在外,可那并不是严封的目标。严封将手伸到那颗被包裹在花瓣内的yīn_dì上,轻轻按捏。
比往常更强烈的快感席卷夏角全身,夏角忍不住挣扎,想要挣脱严封的束缚。可是越挣扎,便越是紧,直到他的手腕被严封抓疼,夏角才意识到他是如此的无力。同样是男人,力气差距如此之大。若真有一天他面对真正的强暴,那该有多么的可怕。
“放开我。求你了。”夏角实在顾不上面子,他真的很难受。尤其是严封那般刺激着他,他更是难受极了。
“尿出来,就在这里。”严封舔舔唇,眼睛盯着夏角的下体。
夏角的尿道在男性生殖器上,才能让夏角和正常男人一样站立上厕所。严封便也一直没想过夏角是否能够像女人那般cháo_chuī。可夏角却突然说他想去上厕所,这让严封十分期待夏角会不会当真发生cháo_chuī这种事情。
“不。”夏角憋得很难受。可这里是家门口,他怎么可以尿在这里。夏角做不来这种yín_dàng又羞耻的事情。
“你应该明白,在满足我以前,你只能呆在这里。”严封也不退让。这关乎了他未来的性福,又怎么能不在趁机搞明白。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严封还是第一次听到夏角有尿的想法。放了这次,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到了。
想到看似单纯的夏角竟然也有叛逆的心理,严封不由得兴奋起来。
“严封。”夏角想叫严封的全名,以示图表达自己的愤怒。但脱口而出后,只有甜腻的呻吟。
“嗯?”严封非但没放开,反而把更加靠近,用牙齿轻咬夏角的耳朵。
“别这样,求你,好不好。”夏角无力招架,可还是忍着不做出失态的事情。
“可我想看。”严封轻轻哈气。
热气喷入耳膜中,敏感的耳膜痒痒的,这股痒意传入了心间,传到了下体。夏角越发难受,可他挣脱不开严封的钳制。
“还差点吗?”严封也发现这样不行,在这样下去,夏角只会逐渐平和下来。他当即道:“我来帮帮你。”
在夏角惊愕的目光中,严封单膝跪下,将夏角的性器含进嘴里。
男性绝对是个视觉动物。不管动作如何,夏角看到严封跪下来为他kǒu_jiāo的一刻,就性奋不已。这样一个强壮且成功的男性,臣服在他身下,他就有一种淡淡的征服欲。
可这样还不够。
相比起征服,夏角更爱的是被征服。
严封只看了一眼夏角那反应,就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夏角的yīn_jīng发育不如sāo_xué和pì_yǎn好,刺激yīn_jīng反而事倍功半。
舌头转向小小的yīn_dì,并用嘴唇吮吸。手指在内壁探索,寻找夏角的敏感点。
舌苔滑过皮肤的触感让夏角颤抖,那舌头还顶弄他的身体。夏角几乎站都站不住。快感越发浓烈,夏角不可控制地射了出来。白色的jīng_yè滴落在地上,有一些落在了严封的肩膀上,夏角又羞又愧。
严封没有停下来,反而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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