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的按压放松了些,梁丹试着吐出一点,眼睛反射性地往上瞄,但那里只有一个黑糊糊的人影。看不见男人是什么脸色,他顿了顿,终究没有全吐出来,反而又吞回去,迟缓地做起了生涩的活塞运动,只记的努力不要让牙齿碰到那玩意,不然他自己的下场可能会有点惨。
说实话这人也许还挺爱干净的,起码梁丹重来没在冠沟或气味上挑出任何脏臭的味道来,他身上有股清爽的肥皂香,似乎是某种草木或者植物的气味,梁丹说不清楚但起码他并不是那么抗拒学口/活…他足够好奇,也有足够的学习心。
男人时而泄出的轻喘让他很有冲劲地来回了好一会,直到他觉得嘴唇好像肿了点,皮薄的地方都磨的发麻热痛,牙关也酸的不行,才吐出湿漉漉的硬物,用舌尖去勾它的硕大的冠部。
“你不吻我吗?…”微带鼻音湿意的撒娇下一秒梁丹就被两只手架了起来,富有男性气息的柔软嘴唇再次袭上了他的嘴,舌头肆意地闯入与他的交缠,从来没有接吻对象会对他如此粗暴硬来的梁丹很快败在这个带着啃咬性质的啜吻下,他的嘴唇被咬的又麻又痛,偏偏却给心中那把烈火又加了把柴,梁丹整个上身靠在男人身上,如果不是两只手被绑住现在早就无尾熊一样抱上去了。
“啊……”
男人似乎觉得够了,一个用力把梁丹翻过来压在沙发上,让两人换了个位置,从背后顶进了梁丹体内。
近来已经相当习惯被侵入的私密部位表现得就像主人一样无节操地配合,最粗的冠部「噗」的一声便被整个吞入,虽然梁丹一直在尖叫「慢点慢点!」但负责实际操作的男人觉得很顺畅,便根本没有理会他地一插到底。
梁丹被顶得整个人贴在沙发上,大脑一片发茫,差点以为自己是一只被串在铁签上的烤小鸟…不对,后面那玩意怎么也该用「铁棒」来形容才对…
突然被打开的肠道紧密包裹着闯入的凶器,把那玩意的大小形状都勾勒得相当清楚,随着男人后退一股肉质的吸啜摩擦感传来,男人在退出的部份挤上更多的润滑剂,然后又是粗暴地一插到底。
润滑剂挑得很专业,几下之间已经被蹭满了体内体外都被拉出丝来了,梁丹耳边全是「啪啪啪」的声效,他的腰间盆骨处被两只手卡住根本没法反抗,颠簸在凶猛的快感骇浪间差点连魂都要吐出来了。
家里的沙发是布质的很适合抓挠,梁丹也没给自己的沙发客气,两手塞在坐垫缝里全当发泄,自己那一根也在推撞中一晃一晃地往布上蹭,几乎只在一两分钟内就满脑子充满了「要死了要死了!」的感叹。
可惜男人的腰力是相当足的,快起来马达一样顶着,休息时会细致地研磨梁丹敏感的部份,然后又是一轮快攻,这样一套下来往往可以做上半个多一小时做的梁丹几乎要半昏迷才罢休。
就像现在,他听见叫声中带了哭腔往梁丹脸上一摸就是满手湿意,男人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心想这人又哭了,下半身却无怜悯之心地加快了速度。
他喜欢这个人哭泣、喜欢做到他毫无廉耻地哭求、喜欢他小小的心机与狡黠…这个人其实和小动物意外的像——简单、没有伤害性又有趣,让人玩着玩着舍不得离手。
自从某天开始,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梁丹一个人了,男人不是不明白为什么,但也有些费解…这是生怕被撞破为了自保而退缩的行为吗?还是一种无声的邀请?更令人疑惑的是梁丹从来没有对他解释过半句,仿佛「另外买一间房子把家人赶走」这种大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没有埋怨没有讨好,梁丹是他生命中少有的、遇见过的人之中最有意思的。
他会好好报答他的。
男人加快了冲刺,身下的ròu_tǐ松软无助,梁丹已经叫得声音微哑了,真的像小动物一样只能趴在那里发出不知是痛是乐的呜咽…可惜没法看见他的表情,真是一大憾事。
他持续了几十下的猛烈冲撞,把释放出来的浊液打进梁丹的深处。
纯情y
梁丹一觉睡到天亮,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几乎是屁滚尿流地爬下床换上衣服冲到公司去…如同以前的每一次,只要梁丹被做狠傻掉了,男人都会在黑暗中帮他清洗乾净,再送回床上裹好,如果天气太热甚至连空调温度都会帮他调的恰恰好,床头上放著梁丹留在楼梯上的水杯(满的)和眼镜(擦过的)…简直贴心到没话说,所以梁丹也挺乐意被做到断电。
他想起睡前昏昏沉沉无力动弹的自己被光裸地塞进被单中,男人在唇下留下的吻,不由得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是不是该在房间弄一个定时器用来开灯呢?这样两人也不用躲躲掩掩了,反正到现在梁丹也没法真抓住这位贴心的cǎi_huā贼扭送警局,不如光明正大地把事说清楚,好歹以後能看著脸做……
地铁里他沉思了几分钟,摇摇头觉得还是算了。
万一对方灯一亮就跑了,自己可没本事抓住他,岂不是白白少了一个…唔…睡前热身的?
算了,就这样也不错吧,不用考虑感情考虑双方家庭朋友关系等等拉拉杂杂一大堆现实中的琐事也许比较好,梁丹喜欢玩,但可不喜欢麻烦,所以什麽都看不清楚也许比较好吧。
眼看快要到站,突然一阵颠簸,上班时段地铁车箱中塞得满满的人群恰好朝梁丹的方向倒过来,慌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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