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好兄弟。”
苏深河瞟他一眼。“谁说我们是好兄弟了。”
鲫鱼变作呆头鱼,愣了半晌。心中愤愤,我都为你撒盐了,怎么不算两肋插刀的好兄弟?
在圈子里玩心计是迫不得已,不论是套别人还是上别人的套,都让苏深河觉得厌恶,但钓鱼还是很有意思的。
他憋着坏说:“跃跃是我兄弟,他叫我哥,是不是?”
纪誉点点头,“好像是。”虽然张跃只有犯事儿了才会卖乖叫他哥。
“桃园三结义知道吧?”
继续点头,“知道。”
“拜把子就要以兄弟相称,关羽也叫刘备哥哥是不是?”
“关羽还比刘备大,对不对?”
他说的都对,纪誉点点头。
“你不叫我哥哥,怎么算我兄弟?”
小鱼咬着了鱼饵要上钩了。
纪誉跳坑进了里,关羽比刘备早生一年,关云长都能叫,他也可以呀。
“哥哥。”
脆生生的,比风铃还动听,撩拨的心痒。
如同犯烟瘾的老烟枪吸到了一口烟,苏深河听后觉得浑身舒坦。
“现在可以和我讲讲了吧。”纪誉盘腿坐起来,前前后后地摇着身体,有些撒娇的意味。
“哎呦,干嘛呢?都市夜话是不是!深夜小故事!带我一个啊。”张跃迷糊起床要去上厕所,经过主卧听到里面有低语声,于是探头进来。
说悄悄话怎么能不带他呢?张跃扑到床上,将纪誉向中间挤挤,给自己抢来一点空位。不宽的双人床容纳三个人有些困难,显得拥挤不堪,苏深河差点被他挤下去。
纪誉也被撞得扑倒在床,脸埋进被子里,他闷着声音埋怨,“你干嘛呀!我们正说到关键处。”
张跃一乐,“这么巧?刚刚好!继续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陈年旧事,你都知道。”平躺着太挤,苏深河翻身侧躺,隔着纪誉和张跃聊起来。
纪誉从被子里拔出脑袋,着急地左右看,“我还不知道呀。”别把他排除到话题之外啊。
张跃也侧过身来,支着手撑头,“哪件,我知道的那么多。”
纪誉头摆向苏深河那边,等他回话。
“就我进这个圈子的原因。”
纪誉急切切的,“为什么啊?”
“那个啊。”
纪誉又转到张跃这边,“哪个啊?”
张跃若有所思,“好久没去了,你不去看看?趁着现在是空闲期。”
“是该去一趟,如果之后接了综艺,肯定是要到处跑。”
头都摆得晕了。
什么表面兄弟!背着他搞小秘密!不跟你们当好兄弟了。他气呼呼地趴在中间,不理人。
“就明天吧。”苏深河说完看看脸朝下的小弟,用手指戳戳他的发旋。
装死不动。
“明天带你去见人。”
见谁都没用!不会和你做兄弟了!
“见过你就知道了。”
嗯?纪誉用下巴支起头,确认一下,“知道什么。”
“你想知道的都能知道。”苏深河打了一个哈欠,眼皮沉重的垂着,“好了,睡觉吧。”
纪誉的好奇心又被勾起,心猫抓似的痒,“先讲一点点。”旁边的不做任何反应,他又讨好叫了声“哥”。
苏深河大手一扬,扣住他的后脑勺,把头按在枕头里,“别撒娇,回去睡觉。”
见苏深河不再理他,他又去骚扰张跃,“哥,你和我说说吧。”一声哥叫的极为顺口。
张跃本着有一说一的态度,道:“嗯……让我捋捋。”
苏深河听着烦,眉头微蹙,舍不得睁眼,抬脚在纪誉的小腿上踢了踢,“聊什么聊?都给我回去睡觉,别惹我发火。”
刚那又痒又痛的一口给纪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条件反射抱住手腕,像泥鳅一样往床下溜,边逃边小声嘟囔,“起床气怎么变成了睡觉气……”
……
苏深河既已决定,张跃立马着手开办,第二日一早便离开苏深河家中去寻找合作的对象。
纪誉睡得晚,困得起不来,一觉睡到大中午。厨房传来阵阵香气唤醒了肚子里的馋虫,他才从床上爬起,挪着步子到了客厅,看一眼钟,“都十二点了啊……”
苏深河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你还知道起床。”
纪誉垂头忏悔,“又没有发奋读书,和你待一起就是会拖我后腿。”
两手端着盘子腾不出手,苏深河抬起手肘杵了他一脑袋,“有大哥伺候小弟的吗?我伺候你你还有意见?”
纪誉揉着脑袋狡辩,“等要打仗时我就会帮你冲锋陷阵的。”
苏深河轻哼一声,放下手里的盘子的,大爷似的坐在餐椅上,“少说好听的,没有让你冲锋陷阵的机会。你,以大哥为重,以我为尊,听我话就行。”
“好。”
“端菜去。”
“是,大哥。”纪誉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人?”
日头正大,窗外锡白一片,苏深河想想说:“等阴一点再去。”
“早点去吧。”他从昨晚熬到现在,太煎熬了。
“行吧,你不嫌热就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
苏深河:嗯?好像不对啊,不是应该我说了算吗?
第34章第34章
从车上下来,仰头去看,刺眼阳光下白色大楼顶部“华北总医院”几个字牌鲜红夺目。
两人绕过医院的主楼向后走去。通过郁郁葱葱的园子,到了另一座四层高的楼前。楼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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