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地方,那就是绝对无法一次性药倒所有人,一旦被狼人成员们发现不对,元麻子和时进可能要面临一番死斗。
计划很简单,就是执行起来随机性太大,而且危险基本都扛在了时进身上——如果他偷资料成功,那么元麻子计划通;如果他偷资料失败,那么元麻子大可以撇清自己,指责时进是敌方派来故意接近自己的卧底,把锅全推在时进身上。
当然,这一点元麻子是不会告诉时进的,这些是时进自己分析出来的。
时进在脑内感叹:“元麻子可真坏啊。”
小死义愤填膺:“就是就是,活该他当太监!”
一人一系统在脑内一起对元麻子素质十八连,话语糟污无法入耳,但时进面上却还是怂且蠢的模样,完全让人看不出破绽。
他保持着这副缩头缩脑的模样,随着元麻子去了一楼堂屋。
与昨晚的冷清不同,此时堂屋里坐满了人,粗略一数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坐在八仙桌边的人有三个——一个长着络腮胡看不出具体长相的壮汉、一个脸上有疤的瘦子、一个剃着光头的富态矮胖子,其他人都坐在周围散落着的塑料凳子上,地位高下一眼就明。
见到元麻子下来,坐在主位的络腮胡先开了口,语气不太友好,说道:“老刘,我们这次是来办正事的,你别太过分。”
“哪里过分了,不就是带个人玩玩么,你们这么谨小慎微的,难怪总是干不成大事。”元麻子保持着平时的嚣张态度,不软不硬地刺了络腮胡一句,上前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络腮胡对面,示意时进坐在自己身边。
这举动可谓是挑衅意味十足,让一个“玩物”和狼人老大平起平坐,说侮辱都算是轻的了。
堂内气氛瞬间凝滞。
时进没动,事实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内疯狂戳小死:“小死你快看看!那个刀疤脸和那个光头胖子是不是原剧情里绑架了原主的那两个人,快看看!”
小死被他的语气催得紧张起来,闻言一通疯狂搜索,然后给了肯定答案,回道:“是他们!一个外号刀哥,一个外号富老板,就是绑架你的那两个人!你的脸和手指就是被他们毁的!”
时进被小死这个“你”字代称说的也有些脸疼手疼起来,看着坐在络腮胡旁边,明显在狼人内部颇有地位的刀疤脸和富老板,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了昨天在来的车上,元麻子说的那句话——“要不是几个月前国外那个绑架的单子黄了,咱们也不用为了这么点钱冒险回国。”
国外那个绑架的单子!那单子说的应该就是原主!也就是现在的他!
时进额头微微出汗,低头逼自己收回视线,心里又激动又紧张,在脑内说道:“小死,咱们必须偷到狼人的客户名单,杀原主的凶手就在里面!”
小死也是激动不已的模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道:“嗯!进进我帮你!”
时进一直不说话,后来还低下了头,额头甚至出了汗,在不知道的人看来,就像是被堂屋内的气氛给吓到了。元麻子心里不满,觉得他给自己丢了脸。络腮胡则露出一副看笑话的模样,故意说道:“老刘你这次挑的人胆子似乎不大,还是别难为他了,我怕你硬要他坐,他会憋不住尿裤子,玩物最该去的地方还是床上。”
堂内众人闻言哄笑起来。
元麻子面沉如铁,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这么瞧不起我带的人,估计心里也很瞧不起我,那算了,这次赚大钱的机会你们自己把握吧,我刘某人消受不起,这就带着我的‘玩物’走了。”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这话一出,堂内众人都不笑了,全都皱眉看着元麻子,表情气愤中带着不甘,却都不敢发作。
“狼哥你看你,明知道老刘最是体贴人,却偏要拿他开玩笑,这下你看,把人逗生气了吧。”外号富老板的光头胖子站出来做和事佬,起身拉住假意想走的元麻子,笑着和稀泥,“老刘你快别气了,你也知道狼哥的脾气,这次的生意还得靠你照拂,大家都是兄弟,算了算了。”
元麻子没走,却也没接他的话,阴着脸不说话。
富老板朝刀哥使了个眼色,于是刀哥站起身,居然绕过去主动把时进按坐在了椅子上,朝元麻子说道:“正事要紧,老刘,不要让兄弟寒心。”
元麻子心中轻嗤,面上却露出稍微软化的样子,皱眉坐了回去,然后回了点面子给刀哥,推了一把时进示意他起来,说道:“这次我可以不计较,只希望没有下一次。”
没有人说话,大家再次忍下了他的嚣张和任性。
此次交锋结束后,堂内众人不欢而散,元麻子带时进去厨房吃了早餐,之后赶他回房,自己独自出了房门。
时进再次让小死帮自己加强听力,试图偷听,却发现白天活动的人太多,声音太杂,反而分辨不出多少有用的信息,于是无奈作罢,乖乖等元麻子回来。
一个多小时后,元麻子回来了,告诉了时进民房内大概的人员分布和狼哥的房间方位,仔细教了他如何用枪,然后定下了晚饭时间行动。
时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依然装着他的胆小少年。
午饭众人是在各自房间吃的,元麻子对着时进,再次差点噎死自己,时进假装没看到。
时间晃晃悠悠到了晚饭时间,期间向傲庭发了信息过来,告诉时进他已经带人藏到了民房附近,随时可以提供帮助。时进回了一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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