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虽然只见过于海两三次,但秦屹经常听柳予臻说起,言语中对于海是满满的赞扬,导致他对于海的印象也很好了。
“你说得对,但我还是希望于教授能够幸福。”柳予臻憧憬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在这个世界找到熟悉的家人,柳予臻很珍惜与他上辈子有缘的人,比如于教授。
他记得上辈子的于教授一直单身,在学校里风评不是很好,幸亏于教授专业素质过硬,为人低调勤恳,后来已经很少有人拿他当小三的事出来说了。
第二天柳予臻起床后发现其他几位教授不在,郑必罗却在于海的房间里,俩人又闹得鸡飞狗跳。
“怎么了?其他几位教授呢?”他走进于海房里问道。
郑必罗手里拿着一杯水,追着喂给于海喝,一边腾出空来回答他的问题:“你于教授发烧了,今天休息,其他几位教授去花卉基地了。”
发烧?柳予臻看向于海的脸,他脸上确实有不自然的红晕,走路都有点颤颤巍巍,却被郑必罗气得跳脚,“郑必罗,我已经吃完药了,该去工作了!”
郑必罗却不依不饶:“你都在花卉基地连续工作将近四十个小时了,铁打的人也不能这么熬,都熬出病了还不罢休,你想把自己身体搞垮吗?怪不得都快四十岁了还是个单身汉,连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还指望别人心疼你吗?”
柳予臻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于海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偏偏郑必罗说话总是带刺,让于海听起来很不舒服,这种情况下俩人的关系能好才怪。
不是说郑必罗认识于教授很多年了吗?怎么都不吸取教训的,难道俩人一直都是这种相处模式?
果然,郑必罗的话一说完,于海就对他横眉怒目,“郑必罗!我就算单身一辈子跟你有关系吗?你不照样也是单身汉,哪来的脸说我!”
说着说着俩人又吵起来了,这次郑必罗不再像昨天那样让着于海,他似乎被于海戳到痛处,俩人真的越吵越凶。
“郑先生,于教授,你们别吵了,休息一下。”柳予臻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劝架,“于教授,您还病着呢,要想早点去工作就要休息好,这样继续吵下去会耽误您的病情。”
他的话抓住了于海的心,果然,于海停止了吵架,柳予臻扶着他躺到床上,帮他盖上被子。
同时,郑必罗也停止了争吵,柳予臻的话直击他的灵魂,他懊恼的一拍脑袋,怎么忘了于海还在生病,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吵了起来,果然还是于海刚才的话刺激到他了。
柳予臻转过身的时候就看到了郑必罗脸上的懊恼,他心里暗暗发笑,看来郑必罗是在为刚才和于海吵架的事后悔吧。
“我……我下去吃早饭。”郑必罗仓惶的逃出了房间。
柳予臻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他想了想,说道,“于教授,我看郑先生其实对您非常关心,您为何总是这么跟他吵架呢?”
于海眼睛一瞪,不赞同的说:“他关心我?哼,天又没下红雨,他能关心我才怪!”
柳予臻没想到于海会这么说,或许于海身在其中没有感觉,但他作为旁观者却非常清楚,尽管郑必罗似乎总在找茬,但他对于海的关心是掩饰不住的。
“于教授,郑先生今早不许您去工作,也是担心您的身体,你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不然继续工作会拖垮身体的。”
于海嚅动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他心里却清楚郑必罗和柳予臻的话都对,但他一忙起来就是工作狂,停不下来。
这时候,大概退烧药起效果了,于海昏昏沉沉半闭上眼睛,身上开始冒汗,柳予臻不再打扰他,轻轻离开房间,关上了门。
他走到楼下,郑必罗正在吃早餐,不知是不是还在被刚才的事情影响,他吃的气势汹汹,狼吞虎咽,见柳予臻过来,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过去。
柳予臻拿了早餐坐到他身旁,郑必罗咽下嘴里的白煮蛋,问:“你于教授怎么样了,肯休息了吧?”
“嗯,于教授大概快睡着了。”柳予臻拿着筷子说。
郑必罗松了口气,有了闲心和柳予臻聊天:“我看你于教授挺器重你的,你虽不是他的学生,但你说的话他肯定听,有机会替我劝劝他,别不把身体当回事,我们都这个岁数的人了,要开始保养身体才对。”
柳予臻吃了口油条,微微一笑,抬起头看向他:“但我跟于教授不太熟,郑先生你看样子跟于教授认识时间不短了吧,你们是老朋友,说话比较有分量。”
听他这么说,郑必罗哼了一声:“老朋友又怎样?我跟于海从小学起就认识,我们俩都是学霸,年级第一除了我就是他,可他总是爱跟我较劲,处处都要压我一头,后来我们俩考上同一所大学,专业不同,他还要比,直到我退学去做生意才作罢。”
柳予臻完全没想到于海和郑必罗居然已经认识这么久了,他们是发小,怪不得俩人那么熟,熟到互相揭短,呛对方。
不过听起来好刺激啊,柳予臻全身血液都兴奋起来,这不就是典型的相爱相杀吗?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下午,于海的烧退得差不多了,当他得知郑必罗把他们从小就认识的事卖给柳予臻后,暗暗骂了句“臭不要脸的老东西,有脸说”。
于海病情减轻,身体恢复了力气,也有心情继续和郑必罗对骂了。
不知道是不是郑必罗早晨对柳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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