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店里的店员都没关注这边,在忙自己手里的事。于是他迅速的站起来,弯腰凑过去,在容白的唇边亲了一口。
容白莫名其妙:“你干嘛?”
江岩柏一本正经:“你嘴角有奶油,我给你擦了。”
这个人……真的是江岩柏吗?
容白再一次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吃完蛋糕之后,两人又去超市逛了逛,买了些零食,现在膨化零食还比较少,大部分都是称重量的瓜子和花生,还有糖果。
容白喜,又酥又脆,还很香,糖也不腻。
“多买点花生。”容白在一旁装巧克力和糖果,一边指挥江岩柏,“你明白正好一起拿回去。过年了,家里还是要买些糖。”
江岩柏点头:“到时候给你拿点腊肉和香肠过来,都是我们那边自己做的,干净。”
“行。”容白没有拒绝。
夜里两人吃的面条,江岩柏还炒了青菜,吃的心满意足。
容白打了个饱嗝,躺在江岩柏的怀里,他的饱嗝止不住,难受极了。
“你喝点水,压一压就好了。”说着,江岩柏就把桌上的水杯递到了容白的嘴边。
容白喝了好几口,停了一下,没过几秒又开始了。
眼看着这个办法没用,江岩柏又说:“要不你闭气,闭一会儿?”
容白依言闭气,忍无可忍的时候才深吸了一口气,结果还是没好。
容白绝望地打着饱嗝,像一条咸鱼一样自暴自弃,顺其自然了。
然后一双手接近了容白的裤子,瞬间钻了进去,握住了容白的重要部位。
容白一愣,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面红耳赤地指责道:“你干嘛?”
但始作俑者反而笑眯眯地问他:“不打了吧?”
容白一愣,发现还真是没打嗝了。
“就是要吓一吓,吓住了就好了。”江岩柏拍了拍容白的背。
容白瞪了他一眼:“有这么吓人的吗?”
江岩柏把容白拦腰搂紧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这不是吓人,嗯?”
容白的脸更红了,他当然知道江岩柏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他和江岩柏是老夫老夫了,这档子事做得多了,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可是现在,他却像是一个处男一样慌张和害羞,就好像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爱,也是他第一次考虑要不要和江岩柏发生关系。
“现在不行。”容白说,“等你明年生日,好不好?”
江岩柏在脑子里算了算,他生日是春天,四月二十九号,离现在也就四个多月的时间,也不算太长,于是他很是爽快地说:“好,你就是我今年的生日礼物。”
说完,他还非常缠绵悱恻的亲吻容白。
容白叹了口气:“我就这么把自己送出去了?”
江岩柏笑道:“那要不然,我当你的生日礼物?”
容白的生日在二月十八,比江岩柏的生日还要早一些,他摇头:“美得你。”
说完,两人看向彼此,都忍不住笑出声。
“等开了春,我们也去看房子吧,东城那边新开了一个楼盘,我看了一下,小区规划的很好。”江岩柏兴致勃勃,“听说楼下还有花园,门卫也是二十四小时倒班的。”
“要是你想要,我们还能养条狗,养猫也可以。”江岩柏畅想着未来,嘴角的笑都洋溢着幸福,“装修就按你的想法来。”
容白低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江岩柏越是说这些,容白就越是不安。
他偶尔也会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他当时的一时冲动,到底给江岩柏带来了什么?
毕竟……他终归是要走的。
到时候这个时间线的江岩柏怎么办?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留在这里,留在这个江岩柏的身边。
可是,正确时间线上的江岩柏怎么办呢?他的父母又怎么办?
容白不知所措,觉得沉溺在现在这个时间线上的自己非常可耻。
“你怎么不说话?”江岩柏低头亲了亲容白的鬓角,“你不想和我一起住吗?只有我们两,我们的家。”
容白岔开了话题:“之前说要带奶奶他们去青城山,结果那段时间事情太忙,不过过了年又太冷。要不然过完年我们找个暖和的地方,有海最好。”
被容白这么一打岔,江岩柏的注意力也转移了,他点点头:“都可以,到时候看看。”
“或者你觉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们可以再商量。”容白心里有事,语气也有些低落,但还是强打精神,努力不让江岩柏看出来。
江岩柏把容白抱起来,容白吓了一跳,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江岩柏身上。
江岩柏双手托住容白的屁股,还向上掂了掂:“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江岩柏就迈开步伐,走向卧室,把容白扔到了床上。
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衣领,坚定又缓慢地将容白压在身下。
虽然今天不是他的生日,但还是可以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
容白和江岩柏十指相扣,他喘着气,看着天花板,纵容江岩柏在自己的身上作乱。
江岩柏炙热又迫切的吻落在容白的脖子、前胸和手臂上。
那浓重的爱意几乎把容白淹没,他张着嘴,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
江岩柏压住容白的手,让容白的手从衣摆探进去,感受他的心跳和体温。
事过之后,容白躺在床上,他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疼,就走去卫生间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脖子和前胸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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