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容白拉住容妈妈的手,“我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这是我的选择。”
然而容妈妈并没有接话,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
“先睡吧,太晚了。”容妈妈说道,她刚刚站起来,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说,“只有两个房间。”
江岩柏连忙说:“我睡沙发。”
容妈妈看了他一眼:“行。”
结果江岩柏在沙发上睡得还没有二十分钟,容白就悄悄地踮着脚走到了客厅,他摇了摇正睡得有些迷糊的江岩柏,容白小声说:“你去房间睡吧,沙发上腿都伸不直。”
江岩柏摇摇头:“你回去,我就在沙发上睡,只是睡沙发而已,又不是跪搓衣板。”
容白瞪了他一眼:“你这会儿还会开玩笑了。”
说完,容白也没给江岩柏再说话的机会,拽着江岩柏的手就向房间走。
江岩柏为了不发出让容爸容妈醒过来,只能被容白拉回房间,容白脱了拖鞋坐在床上,他示意江岩柏也到床上来。
江岩柏拗不过他,只能坐到另一边。
“你别担心,我爸妈可疼了我,他们肯定会同意的。”容白有些得意,“他们要是不同意,你今晚都不能在家里睡。”
江岩柏当然也知道,他看得出来,容白的父母根本不舍得让自己的孩子难过,最多就是表现做做样子。
“他们很爱你。”江岩柏说道。
容白点头:“我知道啊,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不爱我爱谁啊?”
江岩柏摇摇头:“他们爱你,是因为你是你,而不是只有你。”
容白似懂非懂,也不纠结这个问题。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容白打了个哈欠,他转头看着江岩柏的侧脸。
江岩柏的鼻梁很挺,容白伸手去摸了摸,有些羡慕:“你鼻子长得好。”
江岩柏愣了愣,显然被容白的发散性思维吓了一跳,他咳了一声。
容白又问:“你在我之前,谈过几场恋爱啊?”
江岩柏摇摇头:“没有,你是我的初恋。”
容白嗤笑:“我又不傻,我才不信,你都这个年纪了,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我又不傻。”
江岩柏失笑:“真没有。”
容白想了想,也没再问了,他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些沉不住气地说:“你怎么不问我?”
江岩柏笑了笑,他侧过身体,吻了吻容白的额头:“不管你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至少现在你是我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容白的脸一下就红了,颇有些手足无措地说:“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些话?”
两人也就闲聊了几句,现在都早上五点过了,容白说着说着,就窝到江岩柏的怀里睡着了。
江岩柏的下巴抵着容白的额头,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前一天睡得太晚,好在江岩柏还记得自己要早点起来,不能让容白爸妈发现自己昨晚是在容白的房间睡了一晚。
五点睡觉,早上九点江岩柏就起床了,他把客厅收拾了一遍,又去菜市场买菜做饭——他的厨艺是越发精进了,最近还学会了雕花,摆盘也比以前好看很多。
容白是十一点被从被窝里喊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去洗脸刷牙,然后坐在饭厅里等着吃饭。
容爸爸坐在一边看报纸,他看着江岩柏戴着围裙在厨房忙来忙去,小声问儿子:“你们一起住,都是他做饭啊?”
容白点头:“是啊,您儿子的厨艺,您是知道的,吃不死人就已经很优秀了。”
容爸爸点点头,他说道:“这点你随你妈。”
容妈妈也不会做饭,容白和他妈在这些方面几乎一模一样。
“他也没说过什么?好歹也是老总。”容爸爸悄悄说,“要不是你妈非要我做饭,我才不会去学。”
容白叹了口气:“那您也好意思说,您好歹也是个老总呢。”
容爸爸眼睛一瞪,看起来很有些威严:“那能一样吗?我和你妈结了婚的,正儿八经的夫妻。跟自己老婆服软,这也没什么。”
容爸当年只是个穷小子,没钱没文化没社会地位,就只是在街头上看到了容妈,就天天在人家家门口蹲点,容妈为此还报了好几次警。
和容爸不同,容妈是正正经经的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往上捯两代,那也是当地有名的大家族。她又生得漂亮,按照当时的风俗习惯来说,她是肯定不能和容爸在一起的。
更何况,那时候的容妈,肯定也看不上年纪轻轻,轻浮又一无所有的容爸。
然而令所有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容妈最后还是选择了和容爸在一起。
家里大发雷霆,最后没有办法,容妈只能给家里写了一封信,双方断绝了关系。容妈才跟着容爸一起出去闯荡。
过去了这么多年,时代在进步,容妈本家的那些亲戚又开始走动起来,虽说还是心存间隙,不过总归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见了面,大多数时间还是亲亲热热的。
容爸颇有些得意的对容白炫耀:“你老爸我当年追你妈的时候,什么方法都用遍了,听人说在窗户底下弹吉他有用,我还专门去学了吉他,就是才弹了没几分钟,你妈就一盆冷水给我浇了下来,特别心狠手辣。”
关于自己父母的恋爱罗曼史,从容白高中开始就一直在听容爸爸的炫耀。
这些内容容白都能倒背如流了,很不感兴趣的点点头。
容爸看了看儿子,摸了摸容白的头,小声说:“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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