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想了想,他决定还是不说出那一声喜欢。
他说,我爱你,傅云宪。
许苏之所以会说出这三个字,只是久别重逢后,一时情难自禁。他马上就后悔了。
对傅云宪来说,这三个字无异于一剂cuī_qíng_yào,他倦态一扫,翻来覆去地折腾许苏,正面压着他弄,背面摁着他弄,单手搂着他坐着弄,双手提着他倒悬着弄,差不多弄了一整夜,临近天亮时分,这一仗才算打完了。
恍惚间,许苏特别煞风景地想到了动物世界。公狮子一天能交配几十次,一次不足一分钟,这傅云宪跟狮子还不一样,既有性致又有耐力,火热的性|器在穴里持续进出、摩擦,许苏分着两条腿,上下颠簸,俯仰成趣。
彻底完事之后,许苏被傅云宪抱进浴室,两人在淋蓬头下继续缠绵拥吻。
傅云宪让许苏抵着玻璃门趴好,手指自他两股间探入,摸了摸红肿的穴|口,又深入进去,一点点把里头的东西勾出来。
以往傅大律师事前草率,事中狂暴,事后冷淡,常常是只顾自己痛快,倒从不这么讲究地替身下人清理。自己也不记得射了多少回,只觉得甬道被灌得满满当当,手指摸进去全是黏腻液体,傅云宪笑了:“吃这么多。”
“是我愿意吃的么?再深点……都弄出来……”许苏有点舒服,有点得意,塌着腰,撅着屁股,随傅云宪手指的动作轻摆下|身,谁射进去的谁弄干净,理所应当。
水温调得略有些高,浴室内水汽蒸腾,许苏的两瓣屁股莹润如玉,十分晃眼。傅云宪一手替他清理,一手捏着他的臀瓣,反复抓揉抚摸,问他:“舒服么。”
许苏哼哼唧唧不肯说句老实话,身体倒是代他回答了,穴|口不自禁地蠕动,往里吞卷着傅云宪的手指。
清理干净之后,两人又回到床上。经过蒋振兴案与检察院的激烈鏖战,傅云宪没打算继续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他打电话给阿姨,让人过来伺候他俩吃早午餐。
运动了大半夜,许苏早已饿得不行,等不到阿姨赶来温榆金庭报道,便又下了床,整栋别墅上上下下地跑,想搜刮点食物出来。
许苏没穿内裤,只罩了一件傅云宪的衬衣。衬衣宽大,静时能遮住屁股,但动起来就不行,衣摆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傅云宪没穿衣服,肩上的伤口还疼,裸着更舒坦点。窗帘闭合得很严实,有风吹过,抖了抖窗帘,也抖进几缕错落的光线。阳光下,傅云宪的面部线条依旧冷峻,眼神却算温情,他手上夹着一支还未点着的烟,看着许苏说:“全脱了,或者穿起来。”
欲遮还露,最是挠人心痒,光看都能硬了。
许苏背身对人,扭过头,反倒将衣摆撩起来,毫不知廉耻地撅了下屁股。
傅云宪把烟放置鼻端下嗅了嗅,沉沉笑了一声:“还是欠收拾。”
翻箱倒柜,总算找出一包零食,是他某回住在这时留下来的。某个牌子的抹茶红豆饼干棒,说是全谷物、纯天然,其实是高糖高油的垃圾食品。他特别好这一口。
许苏拆了包装,叼着一根饼干棒爬上床,笑着用嘴去喂傅云宪。
傅云宪的嘴唇贴上来,咬住一截饼干,但没咬断,顺势往回拉了拉许苏,两人鼻子轻轻撞了一下,继而便接了一个充满油腻香味的吻。
两人吻得迫切又热烈,被挤碎的饼干化在嘴里,满口绿茶清香。傅云宪大手摁住许苏后脑勺,舌头愈发深入,抵着许苏的口腔壁,慢慢碾磨一粒红豆。许苏嘴合不上,又觉被傅云宪逗弄得整个喉咙都发痒,口水直流。
接吻时,傅云宪的手也没闲着,顺许苏腰身往下,托着他的屁股就往自己身上坐。胯间物事又有了抬头的欲头顶了顶许苏的屁股,问他:“你来告诉叔叔,怎么就日不够你?”
问这话时,傅云宪眉微蹙,眼微眯,显得很严肃,很正经,此态度完全是淫而不乱,竟有几分像是在讨论如何修改刑法修正案。
傅云宪的性|器抵在他的腿根处,许苏手贱,探下去摸了一把,摸得那“凶器”在他手中猛然一跳,大有卷土重来之势。怕被傅云宪干死在床上,许苏忙把电视打开,调出《缘来是你》的回放,拣了一期自己参与录制的节目。
他扯开话题:“看电视,看电视。”
傅云宪也不勉强他,身子后仰倚在床背上,点着手中的烟,吸了一口。
人说事后这支烟特别快活,许苏这么想着,从傅云宪手里把烟拿过来,也吸了一口。
许苏心满意足地吐着烟圈,忽然想起什么,仰着脖子看傅云宪:“你怎么不管我了?”
傅云宪低头吻了吻许苏的额头:“管得住么。”
傅云宪的意思是让许苏别再录《缘来是你》了,都有男人了,何必还参加什么相亲节目。
但许苏觉得不妥当。做人得有始有终,当初答应了刑鸣录一年,就算最后不录完,也得跟个女嘉宾牵手成功,顺理成章地退场。
凭心说,许苏在这节目中桃花运不错,没录几场,对他有好感的女嘉宾倒不在少数。这会儿电视里播放的这期更是玩大发了,一个来当明星情感指导员的中年女演员竟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对着他发|骚。那女演员年轻时曾红透半边天,而今也算影坛一腕儿,正当四十好几如狼似虎的年纪,所幸姿色尚在,风韵犹存,一颗春|心也有着荡漾的资本。节目中她就对许苏频抛媚眼,态度娇嗲,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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