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闻言都是乐了,手持长杖行刑的侍卫更是笑了出来:“傅公子尽管放心,我们就是与你比划比划,哪里又算得上刑讯?”
他们都是用刑用惯了的老油子,自是知道打哪里、怎么打、用几分力气,打完了也就一点儿青红,最是不留痕迹。
话声还未落下,啪的一声,那长杖落在皮肉上。那一瞬间,就好像是烧得滚烫的沸水浇在皮肉上,“滋拉”一声,皮肤似也被烫的滋滋做声,几乎焦麻........若非是被人强行压在地上,傅修齐险些便要被疼得从地上跳窜起来。
太疼了!
他闭着眼睛,咬着牙,甚至能感觉到额上渗出冷汗,正顺着鸦黑的鬓角一点一点的往下滴。汗水落在唇角,抿一抿都是带着血腥气的苦涩味道。
随着那长杖一下又一下的落下,尖锐的审讯声紧接着又传了过来。
那声音就像是灌进他耳里的风,急促阴冷,却又因为疼痛和压力的缘故有些模糊:“现在呢?还记不记得当时是如何从秦侍郎手里拿来考题的?”
作者有话要说: 傅修齐:什么仇什么怨啊?我是后妈养出来的吗?
旁白:菊花残啊满地伤~
下章就好了,大概啊.....
ps.今天就只有一更了,我需要梳理一下接下来的情节发展,然后明天也是一更,后天会试着双更的
☆、借力
姬月白虽在宫中, 但科举舞弊这样的大事自然是瞒不过人的, 她很快便知道了消息。
此事涉及傅修齐和李侍郎, 显然幕后之人意在谢首辅。
姬月白虽没有傅修齐想得深远, 但她本就对于次辅心存忌惮,自然立时便把对方视作是第一嫌疑人。既是涉及首辅与次辅之间的暗斗, 姬月白本也想去寻谢首辅说几句话,可此念方起便又压了下来——傅修齐与李侍郎皆是谢首辅的门生弟子, 此回会试出了这样的事情,谢首辅只怕是最需要避嫌的人。
可若是不找谢首辅,眼看着傅修齐落到刑部手里, 刑部严尚书与于次辅又是一丘之貉,只怕没等三司会审,傅修齐就要先没命了——说到底还是傅修齐与她势单力薄, 于次辅下起手来也是没有半点顾忌。
不过, 势单力薄并不代表不可以借力, 哪怕借不到谢首辅的力, 也不是不可以换个人借力.......
姬月白咬着唇想了一回儿,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忽的站起身来, 吩咐了一句:“让人去母妃那里说一声,就说我要出宫。”
描春一怔, 连忙道:“马上就要午膳了,殿下怎的这个时候出去?”
本来,公主是不好常出宫的, 只是姬月白心里存着事,总觉得呆在宫里出不去实在是有些不方便,便拉上大公主央了皇帝好几回,说是自己自小都没出过几次宫,连两位兄长王府建成都没去过几次,实在委屈......皇帝素是疼爱儿女,想着公主十四建府,可自个儿却是要多留女儿几年,现今两个女儿年纪也都大了,总把她们拘在宫里似也不好,是该出去见见世面。故而,他便给了姬月白和大公主一人一枚出宫令牌,只是又附了个条件,就说是出宫前必要与皇帝或她们母妃报备,事先得了许可方才能够出宫。姬月白昨日能够出宫去接傅修齐,也是提前几天与张淑妃说了的缘故。
姬月白沉了一口气,显是下定了决心:“就现在。”
描春虽是还有些犹豫,但姬月白态度坚定,她自然没有话说,只是道:“您昨儿才出了一趟宫,现下又要出去,娘娘那里怕是不好说。”
姬月白微挑秀眉,乌黑眸子里似有一丝冷嘲,淡淡道:“没事,你就与她说我是去寻二皇兄的——她必是许的。”
描春一听这个自然也是明白的:张淑妃虽是不看重姬月白这个女儿,可她最是看重二皇子,若是姬月白有意亲近二皇子,张淑妃自然是乐意的。描春暗叹了一口气,一面打发了人去与张淑妃报备,一面儿又去给姬月白拿了出宫的衣服换上。
待得一行人匆匆赶去二皇子府的时候,二皇子与二皇子妃张瑶琴果是正在用膳。
因着前不久姬月白给成国公府与二皇子献计之事,二皇子如今待姬月白真是很有几分亲热,真真是如亲兄妹一般。他听说姬月白来了,还搁下筷子亲自迎了一回,笑着:“皎皎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又问,“可是用过了,要不就在这儿吃一顿?”
张瑶琴夫唱妇随,上来挽住姬月白的手,笑着道:“是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皎皎若不嫌弃,我再叫厨下做几样你爱吃的,咱们一起用膳。”
姬月白心忧傅修齐处境,见过礼后便立刻道:“还是先不用了,我这回过来,是有要事要与二哥说。”
说话间,姬月白又抬眼看了看一侧的二皇子妃张瑶琴,虽没有开口赶人,可眼神里的意思却是很明显的。
二皇子一怔,随即便意识到姬月白口中的“要事”只怕还真不小,略一沉吟便也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侧的张瑶琴一眼,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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