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轮说是司马?”狄江奇怪道。
“这个问题,我也很费解。”
狄江不由想道:“那守护之轮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呢?”
良久的沉默后,神秘人缓慢的道,“有些时候,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设置守护之轮的人,他想干什么。”
“……那守护之轮是封老师设的,他想干什么?”
神秘人道:“你再啰嗦一句,我就砍了你的脖子。”
狄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尤其是喉结凸起的地方,薄薄的一层皮连着骨头,摸起来似乎十分不安全。
仔细想想,这些陈年旧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况且,这个莫名其妙的神秘人,本来就全身上下,从头到尾,都写满了五个大字——我不是好人。
所以狄江从来没对他抱有多少期待。
“我们要在这儿买刀吗?”
兜兜转转,狄江又转回了血剑阁,一进门,血腥之气扑面而来,所有泣血的动物全都阴测测的看向了狄江。
“你知道刀和剑的区别吗?”
神秘人对血剑阁的惨相熟视无睹,径直走到一只乌鸦面前,那只乌鸦浑身漆黑,背上画着血符,心脏上插着一柄细长弓刀,黑色的刀柄,刀身刻画着流畅的线条。
见狄江走近,乌鸦扑哧着黑的羽毛,凄厉的对着他鸣叫,“刀是单刃的,剑是双刃的,呕……不行了,我们走吧。”
这种常识显然难不倒狄江,只是他闻着一屋子积久的血腥腐臭味,有点反胃,他说着就要转身,那中年店主,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把长剑拦住了他的路。
“你在跟谁说话?”店主问他。
狄江忽然意识到,除了他,所有人都看不见神秘人。
那店主十分厌恶的道:“看不见的,那是鬼吧?你让他显形出来,我这里的刀剑,不卖给无名鬼。那些鬼拿着我血剑阁的剑肆无忌惮的作恶,到头来却把祸嫁祸给我血剑阁,要不是为了追查这些鬼,我儿也不会死。”
他走到那竖立的棺材旁边,轻轻摸了摸棺材的边,那里面躺着的年轻人,居然是他儿子。
那人显然已经身死了,尸体在冰棺里冒着寒气。
狄江问:“那是你儿子吗?”
店主道:“是啊。”
“为什么不让他入土呢?”
“这把刀,就是那鬼插在我儿心口上的,那天起,这把刀就拔不出来了。”
店主摸着儿子心脏上的细刀,又看着他死后,不知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依然惊恐睁大的双眼,声音中透着一股沉沉的死气,他低声道:“拔不出这把刀,抓不到凶手,我儿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没想到还有这一番曲折离奇的故事。
“我能试试吗?”他慢慢走近了那棺材,看着那把寒气直冒的黑刀,想试试能不能□□。
店主看他一眼,道:“可以。”
狄江握上寒刀,一股强烈的抗拒力道突然浮现,死死压着那把剑,不让他□□。他再三尝试,不得不承认,店主说的是对的。
这把刀果然有咒术加持,不是寻常人力所能□□的。
狄江刚想松手,他身后的神秘人,忽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他的身体是无形的,跟他的手融合在一起,握在那把刀上。他神色认真的道:“跟我一起拔,中途不管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打死不能松手,听懂了吗?”
狄江不知道他想干嘛,只是有点紧张的点了点头。听到他喊了一声‘拔’,狄江便开始用力。那股对抗的力道,犹如实质般搅动着周围的气流,棺材下冒出的森森寒烟,在这股死亡之气下,凝聚成一只巨大的苍狼。
那只苍狼赤红的火目,好似燃烧着痛苦,绝望,和死亡的火焰。从它穷凶极恶的眼神中,狄江感受到一bō_bō丧心病狂的情绪冲击。
狄江承载着它所有的痛苦和绝望,深深的跪在了地上。这是一头残暴而绝望的苍狼,乍一浮现,便恶狠狠的咬住了狄江的手臂。
或者说不是它咬了狄江,而是狄江的手原本就插在苍狼口中,他拔的那把刀,此刻化身为苍狼巨大的獠牙!
跟神秘人插入他额头的剑不同,这次是真疼,疼到骨子里,仿佛断臂一般的撕心裂肺。他猛地喊叫起来,挣扎着想甩开苍狼。
“这头狼是假的,把它□□!”神秘人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严厉,他道:“拔不出来你会被反噬。”
人疼到极致,哪里还有理智在呢?可是一旦关系到生命,人的潜力就是无限的。听到神秘人说拔不出来他会死,狄江才拼了命的握紧了苍狼的獠牙。
他本以为这股巨疼之下,他的手臂一定断了,可是他现在紧紧握着苍狼的獠牙,还能感受到它的震动和抗拒。
他用力拔出了一小段,那凶神恶煞的苍狼,忽然变成了一群神秘邪恶的乌鸦。一瞬间,整个房间全都是漆黑的乌鸦,它们尖利的嘴爪,齐齐向他抓来,狄江连自己握着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用另一只手挡住双眼。
耳边,又传来神秘人的声音,“□□,这些都是假的!”
虽然经历过苍狼的獠牙,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可是狄江还是被浑身的剧痛,刺激的心生退意。
“你要是松手,我就换个徒弟。”
“我巴不得你换!”
疼痛能让人丧失理智,也能让人焕发斗志,狄江也发了狠,闭着眼使劲又拔出了一小段。不是他不想一口气□□,而是他拔不出来,这把刀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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