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去世。他变得越来越像杜朗,他可以在他妈问铭铭去哪儿时,笑着编谎说是去旅游了,也可以转身狠辣的一刀刀折磨死张市委书记。
在这个世界上,他努力向上爬就是为了保护家人,没想到最后还是死了。
全是他的错!
找不到杜朗等人,报不了血仇的市长把矛头对准张市委书记,如果当初不是他把铭铭供出!如果当时不是他受不了压力在全国播报的话,他的铭铭就不会死!没人能伤害他的家人,除了他自己!
t市再度恢复成以往的繁荣昌盛,只是一些人的心境早已不同。
铃兰看完后颇为感慨。
只是一个副本经历过的人尚且如此,更何况经历了四个副本的他们?
文聘曾经评价敏敏,说这不过是个游戏,为何要认真?
可……如此真切实意,如此有血有肉的现实社会,在经历数个之后,还有多少人能不当真?
在经历过体质强化,在面对普通人时,高人一等的他们,还会保持平常心吗?
很少人会保持,就连铃兰在进入第四个副本时,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她吃最好的住最好的,反正一切她消费的起。殊不知危机正在加速跑来。
敏敏的事情或许是个启示,启示着另一种末日即将到来。
铃兰也有过痛苦的经历,那么,假设有一天她看到受磨难的‘自己’,她会如何做?
一定会想着方法帮‘自己’脱困吧,毕竟以她现在的能力,想要脱困再简单不过,而且她还会释然,只有庆幸做了,才能解救出内心那个受磨难的自己。
也许这种事情在当事人看来没必要,但当事人不同,曾经的他们有多渴望被救,现在的他们就有多想救。
奉吉曾说过的政府用意,再往上叠加的去想,让玩家经历曾经历的痛苦是否也是政府用意?用意是帮助她们去突破心理关卡?明明第四关中好吃好喝度过了大半断时间,没想到最后一幕抹杀前面所有经历的,带给她无尽的痛苦与反思。
第四关真如游戏魔咒一般是最惨最累最揪心的。
服务区里人并不多,解说台前也没多少人,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敏敏一样遇到相同困境,纷纷下线调整去了。她坐到熟悉的餐饮台点了杯饮料,急需消化这个副本带出的负面情绪,找出上述假设的应对方法。
她怕在那一天到来时,她会手足无措,更怕她会陷进里面掏不出来。
从第一个副本出来,铃兰就已经做了末日提升规划。她重复回看,首先肯定得明确自己是谁,来这里的末日!其次是提升实力。再者?没有再者了,她要活下来把自己锻炼成一副神鬼莫侵的钢筋铁骨。
对了,就是这个。她重呼出一口浊气,默念打气,“我是铃兰,我参加末日副本就是为了体验,即便那感情非常真实,又非常像我曾经历过的,但那根本不会是我,假设末日真的到来,我根本不可能遇到跟我一样受过苦的曾经,即便遇到我也会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善待。我只会帮她一次,接下来如何就不关我的事了。因为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要活下去,活着看崩塌的文明再次重建,活着看另一个繁华盛世起来。活着看跳蚤般的反派归于尘土,活着看我一切想要看到的,我是铃兰,莫要被一切莫须有的感情牵绊。”
她反复坚定着自己的决定,通讯录再次响起,这次来的人是文聘。
“我觉得末日就是80痛苦与煎熬+10的无尽等待+10的希望。你觉得对不对?”
铃。
“真的挺可笑的,我以为末日会危机四伏,所有选择高伤害值武器保护自己,可曾想,末日的出现方式多种多样,抵御外侵只是其中的一种手段罢了。末日的天灾、海啸一旦出现,高伤害值武器就显得鸡肋,可有时候我又想,末日来了,人选择高伤害值武器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有活下来,才能活下来后的种种可能。可是我却连那丫头都保护不了。这就是末日体验吗?太心酸了。那样的小姑娘,前几天终于软糯糯的开口叫我叔叔,转眼却死在了我眼前,如果以后几个副本我再看到那龟孙,我一定会把他千刀万剐。”
立体投影前的九尺大汉看起来格外辛酸,似乎早已把游戏中的现实当真。
铃兰安慰,“这只是个游戏。”
文聘深沉看向铃兰,他问她,“那个世界的食物真吗?”
铃兰没答,文聘继续问,“软到能陷下去的床真吗?”
“我们四个人之间的感情真吗?”
“那那个世界呢?”
向来不怎么会说的文聘今日滔滔不绝,他红着眼,硬是憋住眼中的泪,“这个副本承蒙照顾,有缘的话以后再见。”
说着他就要下线。
铃兰说出第二句,“在游戏里,认真你就输了。”
文聘背影微僵,终是挂了通讯。
通讯被关闭的同时,铃兰倍感疲惫,她太累了,累的好像不再是她了。她一口气喝下一杯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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