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秘密,在他们没有足够实力之前绝不能暴露。
众人让他放心,这事会交代好,大家机警着呢。
苏迹忍不住哼着小曲晃悠回家,他自认为干了件漂亮的事,为部落抢了一片新的生存之地,却不知道大麻烦已经埋下。
有邹部几个人不甚满意,这比他们原来预想的条件要高,没想到有苏部这么难缠。
小愤青叨叨一路:“有苏部凭什么要山,那我们是山,就借他一点儿盐,还真敢要!姐夫,你就不该答应他,一天都不给。”
有邹戎戈嗤笑一声:“傻还不知道闭嘴。”
“姐夫!”愤青不干,大声嚷嚷。
“叫什么!赶路!”有邹戎戈训斥道。
“你气什么,先把盐借了,山给不给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山羊胡子拍拍他,满脸聪明。
“哦,还是姐夫厉害。”愤青嬉笑道,“让他先得意几天,那个有苏达迹看着就不顺眼,年纪小小充什么大头。”
“闭嘴,赶路。”
☆、吸一吸的条件
三头身扶桑独自一人坐在藤屋外饮酒。
天色已暗,他的黄泥人依旧没有回来,已经两天了,吓坏了?
自己那天着了魔似的,是睡傻了还是被压制的太久发昏了?办事像个傻妖精,吓跑了泥巴人谁给他做饭?
放下酒壶吧咂吧咂嘴,一想到黄泥人做的饭馋虫都要勾出来了。香,真香,他从来不知道吃东西还可以是一种享受。在过去数不清的岁月里,吃东西早就已经成了一件可有可无的事,龙肝凤脑也不过那样,远不如黄泥人顿的一顿肉。好像经过这个黄泥人的手,再普通的东西都会变成无上美味,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奇怪了。
哎,嘴巴都给养刁了。黄泥人心眼真多,用好吃的吊着他,两天没见自己都想他了。怎么舍得吃了他。
抓回来做饭,顺便还能吸一吸,嗯,他可以确定不是黄泥人的血对自己有用,是身上的气,奇怪的气。
刚要伸手,突然看看自己小手小脚。麻烦。
一招手,藤蔓顺着他的心意疯狂生长,无声无息的伸了出去。
没一会儿,被藤蔓裹得严严实实的苏迹被拖了进来。
苏迹都快疯了,一大团藤蔓劈头盖脸的裹上来,惊吓就不说了,被一路拖死狗似的拖着,雪埋脸,石头磨肉,哪怕藤蔓裹得再严实也挡不了疼啊!
他这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啊!
藤蔓一去,苏迹气急败坏的冲到扶桑面前,第一次对着他大声质问:“扶桑!你想弄死我吗?”
扶桑一点儿也没被他的情绪感染,放下酒壶,淡淡的说:“不会死。”
“会疼!”苏迹撸起袖子就要把伤口往他脸上怼,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片淤青。
内伤,肯定是内伤!他气呼呼的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忘回来了。我让藤蔓带你回来。”他说。
“这是带吗?这是绑架!绑架!”苏迹气的直跳脚。
“绑架又如何?你忘了回来。”
“我就是不想回来!我怕我死在你手里!你现在明白了?”苏迹豁出去把事情挑明了。
“不会死,你是我的黄泥人。”扶桑认真的说。
“你说不会就不会?那天你差点杀了我!扶桑,我不想再呆在这,不想跟你在一起,不想以后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他看着扶桑,继续说:“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你想拿去,现在就拿,我没有二话。”
扶桑冷了脸:“我不要你的命。”
“谢谢,以后有事你招呼,什么事我都肯为你做,但我不会再住这儿。”苏迹抬脚就走,毫不留恋。
一跟粗壮的藤蔓横在他面前,拦住去路,扶桑缓缓走过来:“什么事都为我做?”
“对,除了死。”他直白的说。
“那我要你时刻不离在我身旁。”
“我去!”苏迹懊恼的要死,一着急把自己给装进去了,赶紧说:“我收后刚才话。”
“晚了。对妖承诺不能轻许,许便成契。”扶桑眼里带着笑意。
“你,你,我,我这是倒了什么霉啊我!”苏迹气的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在原地直转圈圈。
“不杀你,也不欺你,可好?”扶桑拉住他的手,仰着脸,淡淡的光打在那张脸上,好看得像是妖精,不就是妖精。
面对三头身的美色攻击,苏迹紧绷的神经不由得开始泛松,狐疑的问:“真的?”紧接着又否定:“我不信。”教训太深,他不敢忘。
“我何时骗你?”扶桑轻声道,言语里带着莫名的委屈。
倒也是,好像没有,他再次要扶桑保证:“不能再发疯,不能绑我,不能咬我。”
“不行。”
“什么?”苏迹瞬间炸毛。
“每天吸一次嘴,不疼。”扶桑看着他,说的认真。
“狗|屎啊!为什么?”他就不明白了,究竟为什么?别跟他说什么喜欢他,鬼才信!
“我需要,对你无碍。”扶桑解释着。
苏迹无语,什么叫对他无碍,还无恨呢!
“不行,你要吸我就走,再也不回来。”他跟个孩子似的威胁。
“你走不了。”扶桑竟说大实话。
“你吸就没饭吃!没有饺子,没有烤肉,没有炖鸡,没有蛋包饭!什么都没有!”
扶桑开始苦恼,美得逼人的小嫩脸写满了不明白,这个黄泥人怎么变得这么不好说话?不就是吸一吸,又不是吃他。
“你想要什么?我换。”扶桑最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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