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儿子给你提升了视听,也是该看的着这些了。”
贺宇帆听他说着一愣,倒是没去在意桓承之对他了如指掌猜一句准一句的问题。
只按照对方所说,又朝着天空的方向仔细看了两眼。结果猛的发现,似乎是只要他想,别说是模糊的景象,就连每一个鬼兵身上的铠甲也能看个清晰透彻了。
这种情况着实是第一次发生,就连贺宇帆本人在看清的同时也忍不住惊了一下。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桓承之在他肩膀上轻轻抚摸了两下,一边低声笑道:“感觉怎么样?”
“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多了。”贺宇帆呆呆的应着,顿了顿,又朝桓承之道:“我能看清的东西你也能看清吗?”
“当然不会。”
桓承之笑了起来:“咱儿子可是让你直接破格有了大乘期大能的本事,硬说的话我还比你低了几个等次,怎么可能看的那么细致啊。”
贺宇帆眨眨眼。
在心里夸奖了一遍儿子真孝顺后,嘴里也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来。
在得知他们不会有事儿之后,贺宇帆便像是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那双凤眼眨巴了两下,便忍不住开始左右看了起来。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贺宇帆发现自己这眼睛不但能根据自身愿望调焦,甚至如果他想,连城墙都可以直接越过看到城里的景象。
按说对于贺宇帆这种玩儿心大的人来说,这眼睛简直再玩儿他几个时辰也不会发腻。
然而他只往城里看了一眼,视线就猛的锁定在一个方向转不动弯儿了。
桓承之低头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问道:“你看着什么了?”
“城里也有鬼,尤其是咱家,更是被直接围攻了。”贺宇帆皱眉道:“不过慕良兄在城里扛着,家里墨兄在守着,撑过今天晚上应该也不是问题的。”
他说着,面上的表情却半点儿没有要缓和的意思。
桓承之也随着他视线的方向看了看远方,抿了抿唇,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都说黎明前的这段夜是最暗也最难熬的,这话放在以前贺宇帆还不怎么相信,可是今晚这看着天空中的鬼兵大战,听着耳畔不断回响的鬼哭之音,就连他这种嗜睡成瘾的人,也用算是有期盼黎明的这天了。
好在不管对面有多执着,这太阳周而复始的起落也终究不会因为一人之力而改变的。
因此也不过就是几炷香的时间,待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时,那战在一起的鬼兵也便不约而同的散了开去。
贺宇帆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一晚上坐在地上,就算中间小憩了一阵,也改变不了他浑身酸疼的情况。
桓承之见状跟着起身,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没给贺宇帆拒绝的机会,脚下一动,只几息的功夫,便缩地回去了家中。
两人进到院里的时候,墨离刚刚将傀儡收回来。
抬眼看了贺宇帆,他似乎还有些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愣了两秒,才赶忙开口道:“贺兄你们这是去哪了?昨天夜里我睡到半夜突然觉着不对,这出来一看,这宅院都快被围成鬼城了。外面的情况如何我不清楚,念魂兄说出去看看,到现在还没回来。不过家里有聂兄帮我扛着,倒是也没出大事儿。”
昨天风慕良过来的时候墨离恰巧不在,贺宇帆原想着晚上能把鬼引出去,也就没另说一声。
现在幸好没出什么事儿,他便赶忙给墨离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这话音落下,墨离还有点儿懵懵的没反应过来。反倒是大门被从外面推开,念魂的声音悠悠响起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对方其实也不能完全确定那剑在你身上。只是因为咱们宅子里的阴气重,又是城里唯独一家有修真者的地方。况且再说聂殷也是当年他丈夫弄死在这儿的,所以免不了会认为是咱们罢了。”
贺宇帆闻声一愣,转头过去。
只见念魂还是那一袭白衣,自门外缓缓走近道:“我晚上出去看了,那些鬼被一个黑衣人杀了大半,但没被杀掉的那些,都是挨家挨户的进去转悠。我跟了其中一个,虽说也不是没吸阳气,但更多的则是在翻找什么。我原本还纳闷儿,刚听贺兄你一说,这线也能理清了。”
他说完,贺宇帆摸着下巴拧了拧眉。半晌,才略带纠结道:“那这意思就是,我们昨天白跑出去当了一晚上活靶子?”
“当然不是。”这次接话的是不知何时跟过来的风慕良,只是从语气来听,这人应该是魔尊才对了。
贺宇帆想着,抬眼果然对上了一双艳红的眸子。
对方冲他咧嘴一笑,一边继续道:“至少你昨晚出去了,他们也确实是按照我们所想,分出了大部分的兵力去找你了。不然你以为这么大个番临,就咱们这几人看的过来吗?”
“这位兄台说的没错,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也发现了,大部分的鬼兵都在城外,而城里的这些,多半也都聚在咱家。”
念魂跟着点头道:“即使如此,在城里也还有漏网之鱼。一旦是在城里开战,端木兄的那个鬼兵虽说是有效,但那么重的阴气,也并不是对普通人没有伤害的。”
贺宇帆听他说着,拧着眉也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只是还不等他再说句什么,大门再次被从外推开,同他们一起等了一夜的端木阳二人,也总算是跟回来了。
“贺兄你这跑的速度还真够快的。”
端木阳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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