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月:“你刚来,明天再回去,今天你睡这。”
“那少主你呢?”
“我嘛,自然有我的去处。”终于有个和清行住一起的机会,啸月怎么可能放弃。
“啸月。”
“啊?”
“你去过魔界吗?”
“没有,不过我听说那地方一年四季都见不到太阳,没意思的很,怎么你想去看看?”
扶沨笑了笑没说话。
夜晚,清行点了灯,啸月赖在清行房间里。
清行:“我要休息了,你该回自己房间了。”
“我房间扶沨住着呢?我今晚睡你这好不好?”
“你可以找小二再开一间。”
“这么晚了,而且明天我们就要离开彭城了,多浪费钱啊。”啸月继续软磨硬泡。
“我可以给你出银子。”清行不为所动。
“我不会打扰你睡觉的,如果你嫌挤,我可以变成原形的,只占一点点地盘。”
“那行吧!”说真的,清行是挺想看看这狼的原形的。
看完后他有些失望,这狼喜穿银色衣袍,清行一直以为这货的皮毛是银色的,再不济也该是白色的,事实证明清行想多了,只是最普通的灰色,如果不是同样拥有郁金色的眼睛,清行还真看不出这是啸月。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作为一只狼要凶狠,威风凛凛,懂吗?你这样只会让我想起寺里养的那只犬。”
“阿行,你别生气,我对你凶不起来的。”啸月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嫌弃。
“好吧_。”清行叹了口气摸了摸狼的毛,僵了一下道:“你还是变成人吧!”果然视力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罪,受罪。
“啊?为什么?”
“你掉毛。”
“毛类动物春天都会掉毛的,这真的不怪我啊,我控制不住的。”
“变回来。”
“哦。”
啸月委委屈屈的变了回来,“阿行,我还可以睡这吗?”
“……你随意。”
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没睡着。
“阿行,我们明天早上起早去看日出吧!”啸月提议道。
“我只可能陪你看日落。”
啸月:“……我可以叫你起床的。”
“不要。”清行直接拒绝。
“阿行,我想了解你,能不能说说你的事。”其实啸月可以自己去查的,但他就是想听清行亲口告诉他。
沉默片刻后,清行开口道:“我的经历很简单,儿时便离家在寒山寺修行。”
“那么小就去修行,你父母也舍得。”
“没什么舍不得的。”刚开始清行不明白,不过,到了寒山寺他就懂了,那里的人和他一样,他再也不用戴帽子了。
“那你这次是回家?”
“不,探亲。”
“阿行。”啸月轻声唤了一声,他有些心疼。
“蹭什么蹭,松开你的爪。”啸月跟只大狗似的抱着清行的胳膊,还把脑袋贴了上去。
“我想安慰安慰你。”
“不需要。”
……
次日,清行醒来后脸色很难看,他昨晚又做那种梦了,也不知啸月发现没,他应该没说梦话吧。
“阿行,你醒了。”啸月推开门走了进来。
“嗯,问你个事。”
“?”
“我昨晚……有没有异常的行为?”
“没有。”有行为的是我。
清行松了一口气。
清行:“你那朋友走了?”
“嗯,你收拾吧,吃过饭我们也走。”
清行:“你知道去哪吗?”
“昨天卟雪不是说往北吗?你家是?”
清行:“春明。”
啸月:“嗯,那也快到了,我可以施法带你去。”
清行:“不用了,我们就一个城一个城的走,还可以帮你寻找招妖幡。”
“也好。”
……
两天后,一行人到了东昌城,只是差别有些大,特指清行和啸月,前者萎靡不振,心不在焉,后者则是一脸餍足,神采奕奕。
找了家最近的客栈,清行倒头就睡,这几天一睡着就做梦,清行都不敢睡了,但睡意一上来他又抵挡不住。啸月看着清行眼下的青黑有些内疚,自己好像过分了。
这时,一个穿着铠甲男人出现在了啸月面前。
“属下。”
“嘘,出去说。”啸月打断了苍衡的话。
二人齐齐消失。
睡醒,啸月和重明都不在,清行沐浴更衣后,决定出去找个药堂,他一定是生病了。
“小二哥,这附近有药堂吗?”
“有,客官身体不适啊,那赶紧去看看,您出门左拐,不远就是药堂,那的大夫不错。”
“好的,多谢。”小二热情的态度让清行心情好了很多。
按着小二指的路,清行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了一间普通房屋,门匾上书两个大字“药堂”,简单明了,由此可见此间主人品性,药堂人不少,清行排了很久的队才轮到。
清行:“我……”
“别开口,先把脉。”坐堂大夫很年轻,很有性格。
把完脉后,大夫看着清行也不说话。
“莫非,我病的不轻?”
大夫摇摇头道:“病的不重,我直说吧。”
“嗯,您说。”
“肾水不足,房事过繁。”
清行:“…………大夫,你认真的吗?我是出家人,没有房事。”
“自己搞也算。”
清行:“……”我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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